你家帮忙呢?「」
说的到也是,要不是你家庆生啊,我还不知道会累个什么奶奶样呢!「巧姨
抄起手巾抹了把汗,」
真盼着孩子快点长大,赶紧给她俩把婚事办了,我也早点得姑爷的济!「富
贵听巧姨这么说,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巧姨一眼,小声地嘟囔了一
句:」
现在那济也没少得。
「」
啥?「富贵说得小声,巧姨仍听了个真着,」
我咋听你那话里有话呢?「富贵依旧憨憨地笑着,」
没啥没啥,我说现在,庆生不也帮着么。
「」
噢!「巧姨看着富贵,庆生现在长的比他爹还要结实,巧姨没来由的脸红了。富贵斜着眼瞟着巧姨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多少天了,富贵和大脚
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庆
生滚在一堆儿,富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人
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富贵也不敢再去招惹
,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世上哪有后悔药
去卖呢?富贵想开了,也就认了。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地过着,只是忙活了
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回回的,却也说不上
是累还是爽了。每次大脚去了那屋,富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
也跟过去,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的却不再是大脚,竟
换了巧姨,那暄腾腾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儿,竟像
个风吹得柳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想起这些,富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鸡巴立马硬得像个石
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现在,每天里朝
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富贵的心又开始」
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色胆能包天。富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
眼睛也直了,气也喘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
几挪。巧姨对富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庆生的好。
桩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庆生夸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
说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富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
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
娘呀!你凑这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着
,下意识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富贵攥了个结实。巧姨看着富贵
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富贵一只手钳子一样,抓
得死死的。巧姨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富贵越拉越近。
富贵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巧姨
实在是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富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本是
个废物呢,今天他是想干啥?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
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呢!连我你也欺负?「富贵不吭声,一门心
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子。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
里拉拉扯扯地厮缠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被富贵囫囵
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跳的奶子便被富贵严严实
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巧姨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挣
脱,嘴里骂着威胁:」
你个孬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
说的。最新222点0㎡
「富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
去,竟把巧姨压在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
在她奶子上胡乱地拱。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
着身子,嘴里边迭迭地念叨着:」
这哪行,这哪行?红兵回来了不宰了你啊!「」
咋不行!庆生能肏,我咋就不能肏?「富贵喘着粗气闷声闷气地说,全然没
顾得上她还提到了自己的发小葛红兵。巧姨的心里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