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掰着自己的下身给富贵看。富贵仔仔细细的瞪眼睛看了,只
见一片凌乱的毛发被滑腻的汁水沾粘成一团,两片肉唇泛着鲜红鼓鼓囊囊翻在两
边,露出一条粉嫩湿润的肉缝儿,竟似个垂涎欲滴的模样。」
没事儿,这不挺好的么。
「富贵又看了看,瞅了瞅巧姨。巧姨白了富贵一眼说:」
好啥,疼呢。
「说完,就要提裤子站起来。富贵还没完,见巧姨要走,忙伸手拽住说:」
别啊,我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
「」
你又不是大夫,会治个啥?「」
会治,会治哩。
「富贵一只手死死地把巧姨按住,就怕巧姨变成个家雀飞喽,另一手分开了
巧姨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去,伸了舌头」
吧唧吧唧「地在巧姨凌乱不堪的屄缝上舔了起来……巧姨被富贵舔得一阵子
哆嗦,嘴里却咯咯笑出了声:」
没听说这么治的。
「说完,身子却躺了下去,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摊开,」
得,我也享受享受。
「富贵的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里要紧便伸向哪里,这么多年的锻炼到
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那巧姨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勾走了富贵魂儿地哼叫
,重新高高低低地从她嘴里唤了出来,终于忍不住,伸了手枝枝杈杈地叫着富贵
:」
紧着,紧着,上来,上来……接着肏我……哎唷……要命的鸡巴真好……「
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春风吹进了这片树林,茂盛的树叶被风吹着,哗哗地响成
了一片。日头依旧高高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又被浓密的枝杈挡了,使树
底下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被撒了一层榆钱儿。那两个人依旧是
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富贵闷声不响地哼着,巧姨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只
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今天礼拜六,下午没课。庆生早就
从学校里回来,吃过午饭抹抹嘴就跑了。昨夜里下的网还没收,苇丛里散落的野
鸭蛋也还没检,一脑门子的事情,到比上学还要忙了。路过巧姨大门的时候,见
大丽在院里晒着衣裳,高高地喊了一声。大丽回身见庆生匆匆忙忙地样子,知道
他又要去疯,没好气的白愣了一眼,继续晾着。庆生却扶着门,一脚里一脚外的
,急慌慌地说了声:」
等着,后晌有鱼吃。
「扭头就没了影子。大丽气恼地哼了一声,却听见身后也是一声轻哼,扭头
去看,却是二丽,」
天天就知道玩,没心没肺的德行!「二丽眼睛望着门口,嘴里恨恨地嘀咕。
大丽却笑了,说:」
他不玩要去干啥呢?哪像你,还有个理想啥的。
「」
他脑瓜不笨呢,咋就学不进去?也是个孬货!「大丽还是笑,话里话外却全
是回护:」
他就不是学习的料,你让他学他就学得进去?什么样的木头下什么样的料,
这叫物尽其才。
我看挺好。
「」
哼,你们就惯着吧!「二丽懒得和姐姐打这种无用的嘴仗,扭身回屋了。满
盆子的衣裳万国旗般地晾好,大丽擦擦手,长吁了口气,抬头望望天,刺眼的日
头晃得她一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左右看看,寻了处阴凉,又去抱了一捆压好
的草,坐在那里一根根地破成条儿,预备着织席。巧姨肩膀上搭了条毛巾,端了
盆水从院子一角的柴屋里出来,到门口冲街上远远地泼了,回身见大丽忙着也不
说话,又到水井边上上下下地压了满盆的水,浸湿了毛巾,也不嫌凉就那么撩着
,仔仔细细地摩挲着已经搓得通红的脸。」
咋又洗上了,不是才洗完?「大丽干着活,侧头看着娘问。巧姨还是不答话
,却更用力的去搓,大丽扑哧一下笑了:」
娘要再搓,恐怕脸皮都要搓掉了。
「」
管我!「巧姨嘟囔着,却又似自言自语的说,」
咋总也洗不净呢?「」
娘是踩了臭大姐啦?还是沾了粪了?「」
啥也没有!就是觉得不干净。
「巧姨耸着鼻子,伸胳膊凑上去使劲地嗅着,又伸到大丽跟前,」
你闻闻你闻闻,有味儿么?「大丽使劲去闻,扑鼻而来一股子清香的胰子味
道,瞅了娘一眼说:」
哪有味儿,香着哩。
「」
是么?「巧姨又耸着鼻子闻,这才好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