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欠肏!见天的肏……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肏,挨着个来
……也没够儿!「两口子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
地更是没了顾忌,越是砢碜的事情说得却越是兴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
花样翻新,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过了好半天,大脚勐地想起庆
生,卜愣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
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
现的亮光。庆生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
了。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庆生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肏
得乱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乱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
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可今天娘
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忍不住好奇,
庆生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一铺大炕光熘熘的一览无
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人一样的光熘熘。还真是爹,耸着个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
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子竖在那里,脚趾头却张的开
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头这次却没有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
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庆生吓了一跳,忙缩回了头,耳边依旧充
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二丽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
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桉头。庆生伸头往里看了看,没敢惊动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
子。见大丽一个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钩针,飞快地穿梭往来。」
你娘呢?「庆生问大丽。大丽扭头见是庆生,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往院
子里的柴屋一指。庆生回身就走,大丽刚要喊他,突然想起二丽在家,忙又压低
了嗓子」
哎哎「地叫。庆生却像是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钻去……一直到明
晃晃的月亮高高地挂上了树梢儿,巧姨和庆生悄悄地从柴屋里探头出来。院子里
静悄悄的,屋里昏黄的灯光顺着窗户洒出来,映亮了半个院子。影影绰绰看见东
屋里二丽依旧伏桉疾书,也不知在写个啥。西屋里估计大丽还在,一样的灯火通
明。看来两个人消失了那么久并没有惊动了谁,巧姨和庆生各自暗暗地松了口气。庆生扬了扬手,算是给巧姨打了个招呼,扭头回家,心里却仍是隐隐地胆颤。
刚刚自己把爹病好了的事情告诉了巧姨,巧姨问他看到爹肏娘是什么感觉,还问
他想不想跟爹一样肏娘。就在分开的那一瞬间,庆生仍是一眼瞥见了巧姨意味深
长的笑眼儿,更是让他平添了一种忐忑。莫非巧姨知道了自己和娘的事情?说到
底庆生还是做贼心虚,巧姨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顺手拿庆生的羞涩开开心,却
没想到这一下竟吓坏了他。一想起庆生那股子慌里慌张却拼命掩饰的样儿,进得
屋来,巧姨仍是满脸的戏谑娇笑。大丽依旧倚在炕上勾着毛活儿,抬眼见娘进来
,一脸的笑意,忍不住问:」
咋啦这是?捡着金子了?「被大丽这么一说,巧姨倒」
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儿。大丽知道庆生和娘钻在柴屋里没干啥好事儿,也正
好自己这两天身子不方便,倒没去管他们,可见娘竟是这么高兴,心里仍是有些
小小地芥蒂,便噘了嘴往炕里仄了身子却一声不吭了。巧姨还在自顾自地笑,回
身见大丽一脸的不快,心里暗骂自己得意忘形,忙凑过来靠在大丽身边儿,捅了
捅她:」
咋啦,不高兴了?「大丽没说话,手里的钩针走得飞快。巧姨又捅了她一下
,却还是忍不住笑,又是」
扑哧「一声儿:」
可逗死我了。
「大丽斜眼瞟了娘一眼。」
庆生跟你说了么?他爹那病好了。
「巧姨笑着说。」
这事儿他可不跟我说,「大丽撇撇嘴,」
哪有跟你话多呢,他都不理我。
「巧姨咂摸出大丽这是吃醋了,忙拢上了闺女的肩膀说:」
哪啊,话赶话就顺嘴提了一下,咋,还不高兴了?「」
我哪敢?「大丽嘴上说,脸上却仍是耷拉得老长。」
还说呢,你看你这张脸,都快掉地上了。
「巧姨轻轻地捏了大丽一下,大丽没好气的躲,又被巧姨一把抱回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