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啥?庆生咋啦?「富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姨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
的脸说:」
别瞒了,我都知道。
不说就是了。
「」
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躲闪着富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
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邦的轮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气。」
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富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那么的洋洋得意
,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满,」
在这,就在这儿!不是你俩?「巧姨被富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
出怎么答对。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这可咋整?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富贵,无
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憨厚木讷的富贵联系起来。但把柄
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
,自己男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会饶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想
到这些,巧姨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
富贵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就这么就范了,他
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刚刚露出一抹白皙,却见巧姨两手交叉,突然又把他挡
住了,富贵诧异地望着她,一双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窃喜的模样,忙问
:」
又咋了?「巧姨却不慌不忙把个富贵的身子往下推,嘴里嗔怪着:」
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
「富贵被弄了个晕晕乎乎,再也想不到这女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衣裳,看了
看巧姨沾满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嫩,终是拗不过心里那股子邪火
,没好气地一把将巧姨按住说:」
脏了再洗呗,别动!「」
别动啥别动!我不动,你行啊?「巧姨刚才是被急昏了头,一时间倒忘了富
贵本是个孬货,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阵子庆幸。富贵听巧姨这么
一说,忽地嘿嘿一笑,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拽着巧姨的手就往下摸,」
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
「巧姨瞪着疑惑的眼睛,被富贵生拉硬拽地,将信将疑地掏下去,刚刚触到
那根鸡巴,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里是个孬货,分明是一个棒槌!」
我的天爷啊!啥时候行了?「巧姨一时间胆战心惊,张着口竟似是傻了。富
贵又得意地笑了,趁着巧姨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巧姨的腰带扯开,拽
了裤腿就往下褪。那巧姨心里乱成了麻,脑袋里煳成了一锅粥,见事已至此也就
认了命,好在不是外人,何况人家还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块肉
,便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竟配合起富贵来。颠着屁股,让富贵把自己的裤
衩扒下来,又自觉地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把一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
透透亮亮。那富贵一眼瞅见,立时血往上涌,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去,端了自己
的鸡巴对准了巧姨的屄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那下面仍有些干涩,富贵进
来的也有些生勐,顶得巧姨哎呦一下,弯弯的细眉忍不住拧在了一起,富贵却不
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巧姨本就是天
生的水性杨花,被富贵敲桩砸夯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自然便有了反应,不知不
觉地竟抱住了富贵,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富贵乍一听见巧姨悠扬骚浪地哼
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
啪啪「作响,嘴里还在问着:」
咋样?咋样?「巧姨哪里还应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也挺着身子把富
贵死死地迎住,一双腿在富贵的身后绞在一起,像条花长虫,把富贵紧紧地缠在
自己的上面,半天,终于嗷嗷地叫着泄了身子,这才好似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
荡荡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
活驴,活驴啊,你要肏死我了。
「富贵忍不住一阵子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里狠狠顶了几下,巧姨又一阵」
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富贵,」
你个活驴,使那么大劲儿干啥?疼呢。
「富贵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
破了?不能吧?「」
咋不能!干不呲咧的你就往里杵,蹭破了这是。
「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