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没有和克洛克达尔翻脸,但是现在她能承受的压力已经超过了阈值,她为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感到悲哀。
她怎么忘了他是个冷血的恶魔,他漠视生命,也许他夺走人的性命根本不需要什么重大的理由,看谁不顺眼直接就杀了。
小狗,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吗?克洛克达尔发出低沉的笑声:你要是喜欢,我让人把它制成标本放你房间里,以后你天天看好不好?
薇薇终于忍不住,冲到垃圾桶边上抱着它大口吐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很贴心地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手帕,薇薇一把拍掉,愤愤地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津液。
小狗,如果你想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也没关系,我会把他们全都弄死,去喂我的宠物鳄鱼。好了,不能不给你一点教训,衣服自己脱掉。
不、不要!薇薇红着眼睛,指责他:你这个刽子手!你的手沾满了血腥,每次你碰我我都感到恶心想吐!我受够了,我不要再当你的狗。你这混蛋,去死!
然而上面那些话只是她心里的幻想,并没有真正说出口。当克洛克达尔面露不耐催促她快一点时,她一边抽泣一边解开了衣服。
说起来十六岁那年在地牢里当几个男人面脱光衣服她没有哭,这些眼泪像是多年来攒到今天的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她张开腿仰躺在办公桌上,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上次她也是在这里受的罚。
克洛克达尔抓着米恩的头发把他的头塞到薇薇手里,命令她:抱好了,不许弄掉。
薇薇捧着米恩的面庞,与他死寂的眼睛对视。他的皮肤僵硬冰冷,并且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尸斑,头发却是柔软的。她把它搂进怀里,望着镶嵌墨绿坦桑石的穹顶。
冰冷的假阳具侵入她的小穴,带来短暂的不适,抽动几次后便与她的体温无异。她怀抱着死人的头颅,任由杀死他的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虽然认识他不到十二小时,但他喊她陛下,是她的子民。她深爱着阿拉巴斯坦的人民,但她没办法拯救他们。
见她如此顺从,克洛克达尔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想做爱有助于压力的释放,怒气在交媾中消散,爱意混着体液弄脏她的身体。
他和她做爱单纯是因为他想操她,不是因为他太生气了。惩罚只是做爱的借口,生气的是他的大脑又不是鸡巴,没必要每次非操她不可。
克洛克达尔手上的动作不停,进出蜜穴的假阳具带出大量的清液,黏糊糊,湿答答。他逼着她在高潮时喊米恩的名字,贪婪地注视着她高潮时全身的抽搐,起了反应,性器充血勃起。
做爱,只要一直和她性交,他们之间真的能做出爱来吗?他很期待。他怎么会不想得到她的爱呢?权力和财富都可以掠夺,唯独爱不行。但他就是想要,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也要尝试。
他从来不问她爱不爱他,她也从来只说喜欢他。他不介意她骗他说喜欢他,聪明的他知道她在虚与委蛇。但如果她对他说爱他,那他要完蛋了,被恋爱变愚蠢的他真的会相信。
名义上是惩罚,仅仅是这样似乎太轻。他把邪恶的目光投向小穴下方的菊穴,薇薇的那里还没有被他玩过。
他拔出假阳具,先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沾上淫液,随后又退出来,把假阳具放回去。
薇薇对于他怪异的行为感到不解,很快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唔,不、不可以疼啊!
克洛克达尔手指扒开她比小穴还要紧致的菊穴,肉棒对准入口用力捅进去。不做扩张操她的后门,这就算是惩罚了。
薇薇无法用语言描述她菊穴被操弄时的痛苦,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并不能互相抵消,也不仅仅是简单的叠加,两者交织在一起越演越烈。
克洛克达尔嘶了一声,他的肉棒被菊穴夹得很疼,硬塞也不是挤不进去。令他惊喜的是他能把整根肉棒放进薇薇的菊穴,她这里比阴道要深。
他愈发兴奋,勉强在她后穴里抽插起来。而她甬道里还留着那根假阳具,他轮流侵犯她两个穴,持续了很久时间。
到后来疼痛麻木了,似乎是有快感传来。薇薇眼看着外面的天黑下去,房间里唯一亮的是他嘴里雪茄猩红的光,忽明忽暗。她从来没体会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如果这还能称得上是性爱的话。
第三次射精后他终于让她把手里那个死人头丢到一边,因为它开始散发出难闻的味道,让他想起染了好几种性病的五哥。
薇薇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说不清两个穴哪个要更不舒服一些。她看不见光,因为身上压着最大的黑暗,所以她向着身边的黑暗徒劳地伸出手,那里有米恩的头颅。
她可怜的子民啊,他还有她来同情,但他无力的王又有谁来怜悯呢?
她摸到了一个质感坚硬的东西,并不是头颅,而是别的东西。她继续摸下去,摸到里面的灰烬。她反应过来那是水晶烟灰缸,心下一动:克洛克达尔正在专注于捻她的乳头,也许她可以用这个砸他。他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