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啊?
这次没等他动手,薇薇自己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裹,默默滚出房间让波尼斯送她回去。
翌日克洛克达尔听到监视薇薇的宫女汇报陛下的吻技是对着一根凉皮苦练来的,练完就把凉皮咬断嗦了。克洛克达尔在心里暗骂她是个笨蛋,也骂自己是个笨蛋,昨晚怎么就鬼迷心窍跟她亲上了。果然女人都是害人精,他七哥就是被她这种女人害死的。
第四晚薇薇一脸乖巧地躺在被窝里,脸上的表情写着我知错了,这次的讨好因为愧疚倒显得很真诚。
克洛克达尔不觉间消了气,说到底薇薇本身也有几分姿色,加上不常见的水蓝发色,妖媚起来称得上是人间尤物。
连着爬了他四天床,薇薇的羞耻心已经所剩无几,不关灯就不关灯吧,她闭眼还不行吗?总之不管用什么手段,能把他睡了就行。第一晚被赶走时她都想给他下春药了,但她要是有本事能给他下春药,为什么不直接下毒药呢?
克洛克达尔脱掉外衣露出锻炼得健壮的肌肉,薇薇羞涩不敢看,脸红得能滴血,但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手感很好。他也摸了她的胸,肥硕的乳房软软的,在他手里被揉搓成各种形状。
薇薇觉得自己赚了,因为她能两手同时摸他的胸,而他只有一只手,摸完左边才能再摸右边。她以为他身上的肌肉会很硬,但肉做的躯体能硬到哪去,还是能戳动的。
克洛克达尔抓她胸时薇薇没什么反应,但他指尖不停拨弄弹捻她的乳首时,薇薇敏感地呻吟了几声。
这里很有感觉是吗?克洛克达尔轻描淡写地说,动作可一点也不轻柔,手掌拥着丰满的乳肉,指腹按着奶头来回抚弄。
薇薇半睁着的眼里像是有星星在闪烁:呃很舒服。
到目前为止克洛克达尔只有一点感觉,但还是没有特别明显的想做爱的欲望,只是像在爱抚对他露出肚皮的猫狗而已。要不是他下面充血勃起了,他心里都要嘀咕自己是不是禁欲太多年真的阳痿了。
她的胸玩起来很有意思,他可以用拇指把她的乳头像摁按钮一样摁进去。略微发硬的乳尖深陷进下方的乳房,再次表现出不可思议的柔软。四周的乳肉半裹着他的指尖,这种滋味很奇妙,说不出为什么这么让他着迷。他反复按动乳头像是在按动某种开关,换了食指来摁感觉也差不多,趣味横生。
气氛刚有点暧昧的苗头,薇薇一把抓住他的鸡巴,力气大得要把它捏断似的,一边攥一边赞叹:哇,果然很硬。
能有多硬?他也是血肉之躯,又不是铁打的,成年女人的力气还是不小的。
克洛克达尔合理怀疑她是用铁棍练习给男人手淫的,忍着剧痛,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松手。
嗯?她抬头时手甚至用力掰了一下中间那段,将它朝着直角方向弯过去。
饶是他自控力再好,被弄疼那里也不禁痛得龇牙咧嘴。
我弄疼你了?不是吧,我都没用劲诶。
克洛克达尔脸色阴沉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看来她着实弄得他很疼:你那叫没用劲?我看你是想我死!
薇薇明白自己要重复前三晚的命运了,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好的,不用再说了,我这就滚。
这次她没有麻烦波尼斯,飞快穿上衣服,自己走回去了。
她走后克洛克达尔发现床上留下了两床被子,原来是前两晚她裹走的那两条。今晚倒是不用喊侍女去拿被子了,反而要收起来一条。
薇薇走后他半天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的脸,女性乳房特殊的触感似乎还停在他掌中,始终没有消去。啊,真该死,女人。那颗子弹的枪响又在他血管里回荡了。
他忽然闻出来被子上有淡淡的香气,不用想肯定是她用的沐浴露。克洛克达尔想起父亲后院里那些美得各有风情的姨太,薇薇这种类型的女人也是比较常见的,喷香水、会化妆,身材火辣,皮肤滑嫩,白如玉脂。
不过她身为王室出身的公主没有一点架子,也不拘礼节倒是特别。或许是在他手下的巴洛克工作社卧底过吧,她绝对不是温室的小花,但也不是心如蛇蝎的毒妇。
对他而言,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克洛克达尔难得在睡前思考无关政治野心的事情,慢慢沉入了梦乡。
第五晚,薇薇虽然还没和他成功做过一次,但她的爬床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吸取前些天的惨痛教训,她决定今天不对克洛克达尔动手动脚,躺那让他动算了。
克洛克达尔一进门就闻到好大一股味,点了根雪茄都压不住,他还以为是厕所炸了。
薇薇看着克洛克达尔站在窗边抽了十分钟的烟,恶狠狠地回头问她:你晚饭到底吃了什么?
薇薇小声地说:螺蛳粉。
她也没想到那种异国美食味道残留性这么强这么持久,沾染得满身衣服都是。她以为洗澡能把身上的味洗掉,没想到洗完澡闻闻身上还有。
榴莲的气味和螺蛳粉比起来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虽然总有些人口味独特喜欢吃那种气味大的食物,但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