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一样。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她刚跳完激烈的舞蹈,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颊并非是出于害羞而红。她吐着舌头假装在用舌头散热,自己忍不住笑了。
克洛克达尔不是很喜欢在床上和她做,反正地上有地毯,也不会太冷。在床上做爱他总能联想到自己那暴毙的父亲。死在床上的人有很多,但死时正在做爱的人不多。这种不幸的事情不常发生,但一旦发生了便让人终身难忘不对,这应该说是他个人性格的问题,因为他其他的兄弟姐妹们对此并不在意。看啊,他们对于恋爱没有任何的排斥,尽管后来他们的婚姻或者恋爱失败了,但至少他们尝试过了。
或者是因为他的年纪太不凑巧,既没有小到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大到能够完全理解那些容易影响儿童世界观形成的事情。因此在父亲所有的子嗣中,只有他一个人对恋爱感到恐惧,固执地想要逃开以血缘为纽带的诅咒。
可能这并不是诅咒,倒不如说情投意合的灵魂伴侣本就难以遇见,所以他的兄弟姐妹们婚姻不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她不会是他的灵魂伴侣,克洛克达尔很清楚这一点,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是他们的关系注定薇薇不会参与进来。正如他所说,很多道理他都懂,但就是过不好这一生。值得欣慰的是,现在他能占有她的肉体,和她做爱,并从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克洛克达尔思索着那些过往,把粉色的橡胶棒丢出去,让薇薇爬着去用嘴叼回来给他。这是扮演游戏的热身运动,他爱极了她认真扮狗时四肢着地的样子,只有在他面前她会以这种姿态出现。
在外面他们是衣冠楚楚的上位者,私下里却像兽类一样交媾。朝臣眼中温婉可人的女王陛下,以他的视角来看不过是贪婪吸着他肉棒的淫荡母狗。这种事情无论什么时候想起,都让他血脉偾张。
不知十年后的他们会在何方,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不会忘记和她度过的这些纵情声色的夜晚。有时候克洛克达尔会莫名其妙想起很久远以前的琐事,某个忘记了姓名之人说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很多他想要记住的重要的事情,比如说七哥的容貌,他反而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明白自己的大脑在做些什么,明明是智慧的器官却不能达到他要求的完美,这是聪明人常有的烦恼。
薇薇用头蹭着他的小腿,把嘴里叼着的假阳具递给他。克洛克达尔教过她跪坐时要张着腿,薇薇现在的跪姿非常标准,符合他的要求,呈稳定的三角形。他伸手去摸她的小花穴,托那支舞的福,那里变得又热又湿。
他没有迟疑,用假阳具顶进去,技巧性地抽动。
薇薇抱着他拿假阳具的胳膊,一对巨乳蹭着他的手臂,发出小狗的呜鸣:呃唔,主人好厉害,操得小狗好舒服嗯、哈啊,就是那个地方,再给我一点。
克洛克达尔变化着手上的力道,精准戳着她的g点。说起来薇薇被玩弄的次数多了,小穴比起几个月前没有那么敏感了,但这是好事,他也不想才弄了她一分钟她就高潮了。
克洛克达尔熟知她高潮的几个模式,包括让她潮吹的方法,成功率在80以上。现在他在让她强制高潮,所以专挑她的敏感点下手。薇薇半张着唇向他索吻,克洛克达尔毫不吝啬地给了她一个长吻,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半晌薇薇的身体颤抖起来,挺着腰往上抬身体:要去了,要去了!
高潮后的淫水小穴里装不下,沿着假阳具滴下来,腿根也黏糊糊的一大片。
这么快就高潮啊,小骚货。子宫都降到这个位置了,很想要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吧,啧啧,真是母狗。克洛克达尔把狗链套在手腕上,腾出手用黑色记号笔俯身在她腿根还算干的部位记录她这晚高潮的次数。
人家是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贱母狗,还请主人多多地操我,赏我吃大肉棒。
受不了你了,想吃就吃吧。克洛克达尔在地上盘腿坐下,薇薇的头枕在他大腿上,很惬意地舔着他的鸡巴。
双头跳蛋一个塞在小穴里,一个放在阴蒂那,克洛克达尔手里的遥控让它们震动不已。她夹紧了腿,跳蛋随着穴肉的收缩还在往里钻去,好像有生命的活物。
他放下遥控器,又拿起沾满淫液的假阳具。依仗着手长的优势,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他也能毫不费劲地照顾到她的下半身。她一边玩跳蛋一边给他口交的时候,他用假阳具蹭着她的屁股,拨开阴唇捅进去,把原先就在里的跳蛋推得更深。
克洛克达尔怕伤到她柔嫩的甬道,所以抽动得不是很用力。薇薇嘤咛一声,配合地把腿张开,原本夹着的那枚跳蛋则拿手按住,同时感受穴内穴外的刺激。
他戏谑地问:怎么样,小狗,喜欢吗?
薇薇闻言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唔,喜欢,小狗最喜欢主人了哈啊,小狗会永远喜欢主人。
克洛克达尔的心像是被一只柔软的爪子狠狠抓了一下,他的大脑想她说的不是真心话,但是他的耳朵信了,鸡巴也信了,鸡巴硬得快要爆掉了。
他们身体的差异总会提醒克洛克达尔他们年龄的差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