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羡斜躺在床上,被单被他揉得不成模样,汗水打shi了额头上的一绺碎发,他气喘吁吁地圆睁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梅隐看。
“我、不是、我、只是……做梦……”阿羡瞬间红着脸变成了结巴。
“哦?”梅隐颇有意味的挑眉。
阿羡急出了哭腔:“真的只是做梦,我没有在胡思乱想,我不是yIn荡的公驴子……”
只见他话还没说完,梅隐那张格外俊俏的脸就突然放大,她的唇盖在他的嘴巴上,覆得丝毫不差。
“唔……”还想说的话被迫咽进了肚子里。
梅隐把他的双手禁锢在枕头上,另一只手从腰间的缝隙伸进去,毫不客气地挑开本就松松垮垮的衣领。瞬间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就暴露在了空气中,两颗红色的樱桃被梅隐的指尖揉捻把玩着。
“啊哈……”阿羡紧了紧眉头,难耐地扭起身子。
他没想到这次梅隐如此直接,而且没有半道上停下来,似乎真的是想做到底。他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欣喜,不同于伺候那些毫无感情的客人,他是真想伺候梅隐的。无论她怎么对他,他都是喜欢的。所以对梅隐的触碰,阿羡都十分顺从地放松身子任她动作了。
他胯下那物件被梅隐隔着裤子揉了半晌,梅隐一边亲他,一边用手搓揉那物件。可是阿羡的那里半天没有反应,任凭怎么逗弄也硬不起来。
“唔啊……”阿羡一时间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身体热热的,只是下半身仍然反应缺缺。
良久,阿羡忽然挣脱了她的手,呼吸有些急促地说:“你有药吗,越浓越好。”
梅隐望着身下的人,片刻间顿住了。
“什么药?”
他身上衣衫不整地坐起来,头发也被扳得散乱,糊涂地垂在肩上,看起来我见犹怜。
“就是……那种药。”阿羡有些难为情。
梅隐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没有。”
她手里什么毒药,迷药,哑药都有,唯独——没有春药。
也料到会是这样,阿羡跪起来主动去解梅隐的腰带。他手法娴熟,不一会便把梅隐的下裳给脱了。
梅隐见他主动把自己衣服给脱了,不知阿羡要做什么。
“我用嘴伺候你吧。”
“阿羡……”梅隐忽然有些愣住了。
阿羡倏然抬头朝她温柔一笑:“交给我吧,这样也很舒服的。”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时需要多大的勇气。他生怕梅隐会拒绝,会嫌弃他,可是他又太想抓住这个机会。他尽力挤出笑容,不想让梅隐看到他笑容底下的难堪和惶恐。
梅隐见他仰面躺下,把她的双脚抱在胸口,抬了抬下颚,嘴巴就够上了梅隐的幽xue。,他闭上眼睛伺候着梅隐幽xue,灵巧的舌头在已经shi润的幽xue里来回穿梭,准确地舔舐着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绵密的酥麻感一波一波地似海浪般涌上。
梅隐难耐地紧了紧眉头,靠在床头的脊背不自觉地绷直了,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加快,梅隐的呼吸也愈发沉重起来。
这一刻,阿羡在梅隐的身下律动着灵舌,绷直了身体,似乎使出浑身的解数在讨好她。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卖力和讨好之意,这恰好对梅隐很受用,她喜欢乖一点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把阿羡长久地带在身边。
梅隐感受着阿羡在她身下温柔细致的服务,边考量着和阿羡的关系。她已考量归隐之事许久,倒是有意回到正常女人的生活。只是今天过后,她梅隐破了不近男色的戒律,武功不如从前了。她的那些仇家,恐怕一个个都要找上门来向她酬人命债。
事到如今,只有先铤而走险了。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主意。
阿羡还浑然未觉,一心单纯地想让梅隐开心。早上突如其来的情事令阿羡和梅隐的关系发生了改变,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师徒关系。严格来说,阿羡成了梅隐的男人,除了负责梅隐的日常饮食起居,给梅隐泄欲也是一件要事。
这对一向没有安全感的阿羡来说算一件好事,至少他觉得和梅隐的关系更加稳固了。梅隐是个正常的女人,自然是需要男人的,她的身边暂时又没有旁人,这样以来梅隐至少不会心血来chao赶他走。
随着对梅隐的性格逐渐熟悉,阿羡发现其实她是一个情愫很强的女人,并不像刚认识那般对男人表现得十分淡漠。但是她的感情仍旧十分疏离,他感觉不到梅隐的心在哪里,她是一个把心思藏得很深很深的人。
阿羡只零碎地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一些惨淡的过往,关于她自己的身世,还有成长时的阵痛,以及不亚于他的——小时候被人虐待过的经历。所以梅隐会出手救他,也是基于对过往自己的同情。其实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他知道,自己的命是被梅隐捡来的,她对他是一种居高俯下的同情与怜悯,是可有可无地施舍。而他对梅隐的感情则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