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是抱住救命稻草一样的依赖,甚至把她当成自己的全部。可他从未敢以夫、或侍的身份在梅隐面前自居。
说话间,十里合欢的药效已顺着血液走遍全身。阿羡原本还白皙的皮肤现在逐渐变得粉红欲滴,尤其是脸蛋更是红的滴血,像一朵娇艳盛开的牡丹花。他喘息着愈渐沉重的呼吸,眉头紧锁了起来。
当然,这不是她最大的仇家。杀手是孤军作战,而对方的安保却成群结队。仅仅解决掉这两个庞大的目标,已让梅隐心有余悸。想要取她最大的仇人的项上人头,又谈何容易?兴许,她下一次就会死了,兴许,她没有多少日子可以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杀父之仇未报,她一日不能放弃刀尖舔血的生涯,如何过上安稳的生活?
“等等……”
梅隐今天实在太累了,累到沾到枕头就能睡着。没想到杀两个人花了她如此大的功夫,也可能是武功真的不如从前了,沉醉阿羡的温柔乡以后,就连运行轻功数十里都有点儿吃力。
第二天晌午,睡梦中的阿羡被梅隐吻醒,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他的衣襟,开始胡乱摩挲。阿羡被她摸得受不住,弓起了身子,蜷起了腿。
阿羡嚅嚅嗫嗫,只见他又把瓷瓶扔在了一边,转身过来抱住梅隐。
“嗯啊……”
这是梅隐第一次感觉到疲惫,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自己简陋的居所里。看见阿羡做好了饭菜,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见梅隐平安回来,阿羡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露出了满足的微笑。他以为梅隐解他的衣服是打算跟他做,所以配合地扬起双手抱住她的脖子,扭了扭不甚安分的身子以示回应。
这一刻,她冰冷的心里,似乎有了松动。
梅隐察觉到阿羡的意图,动作僵了一下,怔怔道:“睡觉。”
“傻瓜,自己先睡好了,等我做什么,哪天我要是回不来了,你也要等一辈子吗。”
“十里合欢。”
“还喜、喜欢吗?”他看着梅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抚摸着阿羡的身体,一寸又一寸地攻城略地,滑过白软的腹部,来到他的下体。她的手指放在他的私处上轻轻地揉捻,希冀着唤起他的欲望。
闻言, 阿羡忽然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似十分疑惑地望着她:“不想要吗?”意思好像是在责问,不想要的话解他衣服做什么。
已经苏醒的阿羡坦露出白皙的脖子任她吻,他熟练而顺从的样子像一只美丽又脆弱的羔羊,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又怎会对此不动心,而梅隐就是那个猎手。
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稍有触碰便会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胯下的阳物有了更加明显的反应,血液汇聚一处,使得原本瘫软的物件终于站立了起来。他的那里被玩多了,要用猛烈的药才能起得来,为了买十里合欢他费了好多功夫。但为了伺候梅隐,怎么样也是值得的。
梅隐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哦……”他看上去有些失落。
阿羡迷离地眨巴了一下眼,半晌蹦出个音调。
“你出去的时候。”
梅隐缓缓低下头来吻他的眼角,在他耳畔低语道:“既然你诚心诚意,那我就好好享用了。”
梅隐的动作顿了顿:“你独自出门了?”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蓝色的瓷瓶,里面倒出了一颗指甲盖大小的药丸,没有犹豫地吞咽了下去。
阿羡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我不想因为身体的原因让你扫兴,毕竟这是我唯一能报答你的方式。”
他搂住梅隐的脖子,开始主动亲她。两人的发丝纠缠到一起,像打了结的藤蔓爬满了肩头,见阿羡十分主动,梅隐顺势把他放倒在床上,身子渐渐地欺了上去。阿羡的身体十分瘦弱,像营养不良的少年,他的皮肤很白,混在在一起有一种纤细的病态美。
梅隐把已经睡着的阿羡横抱上床,没想到他忽然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呢喃道:“你回来了……”
梅隐一边问他的锁骨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弄的?”
红色的
梅隐轻嗯一声,没有说什么。她双眉紧锁地把他放到床上,又伸出右手去解他的衣扣。
这天,她又回的很晚,四更的梆子已经敲过了,静谧的小巷子里已无旁人,除了她。在这次任务中,她手刃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跟自己的杀父仇人有关,一个是自己义父曾经的跟班小童,她出卖了义父的行踪。如今的她已经是富甲一方的员外。另一个是刚刚致仕的当朝宰相穆娅,她休了义父,另娶了别的女人,令义父一个男人流落街头与一名弃婴相依为命二十载。
“……嗯。”
梅隐的眸子暗了暗,低沉着嗓音道:“就为了这个,冒了出去被抓到的风险,值得吗?”
“睡觉。”
梅隐僵直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照例,梅隐除了敦促阿羡习武外,自己还要外出执行任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