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rou棒被绸缎严丝合缝地裹住时,翟延洲的裆部猛地一颤,rou棒一下子顶在了娇柔的花芯,那深处延伸出的绸带宛如地毯一般欢迎着rou棒的突入,子宫口就那样轻松咬住了gui头,庄悦潼檀口微张,玉手抚摸着小腹处,咬住gui头的子宫猛地一嘬。
发新地址;噗噜噜——翟延洲的忍耐彻底成了笑话,蜜壶随着绸缎同时收紧,彷佛要将jg液拧出来一般,翟延洲发出一声悲惨的叫声,四肢乏力动弹不得,反观骑在他身上的庄悦潼却更加容光焕发,舔着嘴唇想要索取更多,那jg液便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庄悦潼彷若无底的深渊当中。
“嗯哼~师弟的精元很是美味呢。
”庄悦潼喘着香气轻轻拉开了裹住翟延洲脑袋的衣裙,露出翟延洲那双惊恐的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
采补了,无比虚弱,加上他终于想起了眉心处的绿叶印记到底是什么意思,死亡的阴影顿时笼罩了他。
庄悦潼也看出来了翟延洲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却不紧不慢地搂住了翟延洲的身体,蜜壶依旧紧紧夹住rou棒不愿松开,翟延洲的嘴巴依旧被裹胸缠住,发出呜呜声像是要求饶。
“现在终于猜到了吗?不过不要怕……”庄悦潼柔声说着,玉臀抬起,一根疲软的rou棒从穴中滑出,还带着丝丝花蜜甜香,“毕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们宗主要斩杀的花妖已经将他彻底做成了傀儡呢。
”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差点晕厥过去,作为名震一方的宗门,其宗主的实力自然是不容置疑,难怪自从宗主带着捷报回来之后便好像变了个人,原本大家都以为只是太高兴影响了行为,没想到竟然已经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边伸过两条嫩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里钻,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嗯哼哼~你以为我要把你也做成傀儡吗?”就在翟延洲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庄悦潼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放心……我可不喜欢傀儡这种没有感情的东西,我要像上古时那个大人一样,让所有雄性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所有的雌性……”翟延洲瑟瑟发抖,柔软的樱唇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舌舔舐了一会,又听得庄悦潼说道:“所以我暂时还不想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让我知道你将消息散播出去的话……嗬嗬~”那绿色的羽衣如灵蛇飞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软的阳物,如梦交缠,“那人家很快就会发现玉清池里麵浮着一具干尸的……”耳边香风阵阵,词句却冷冽如冰,威胁之意尽于言表。
庄悦潼放开了翟延洲,光洁的胴体似乎比刚才更加诱人,她脸色有些微红,双臂间再次出现一条碧绿的丝绸羽衣,房间里纵横交错的绸缎回到她的身上,再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彷佛没有发生过,那羽衣不再飘荡,散开成薄如蝉翼的丝绸披帛,长发重新盘起,让庄悦潼原本就完美的体态更加端庄优雅。
“噢对了~不要想着解开缠在那里的羽衣了噢。
”庄悦潼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道,而此时的翟延洲正慌乱地伸手想要解开在阳物上温柔缠绕的羽衣。
“想要的话……就来玉清池吧~我会帮你解开的,嗬嗬嗬~”庄悦潼娇笑几声,裙下涌出绿色绸缎将身体环绕,待到绸缎散开时庄悦潼已经不见了踪影,隻在原地留下嫋嫋馀香。
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翟延洲陷入了无尽的绝望,蜷缩起来哭着进入了梦乡。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
才起来,他从末感觉睡觉是如此轻松愉快的事情,但意识重新恢複时他便意识到,那些被吸走的真气,已经不再通过吸收日月精华补充了,如今的他已经变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实力,在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下去,他知道现在隻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眼泪,提起包袱离开了此处,找了一条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为清晨而起立的阳物被羽衣紧紧束缚,翟延洲一路上隻能忍着快感,每当他受不了想要解开时那羽衣便会更加残忍地束紧,将他勒的原地打滚,在翟延洲感觉那里要炸开时才会再松开。
翟延洲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眼里程碑,粗略计算了一下此处离家大约还有五十多里路,而此时的翟延洲已经开始有些疲惫了,虽然他带的东西不多,但是他的体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望着不远处的驿站,盘算了一下身上携带的不算很多的银子,还是决定买匹马骑回去。
驿站不大,此时里麵隻坐着一个马贩子,因为此处驿站是青云宗设立的,所以基本上也隻有青云宗的人会来,马贩子一看来生意了热情的不行,连忙问翟延洲是送信还是送人。
一匹马不算很贵,翟延洲买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马,朝着家的方向行进。
就在他骑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信使骑着马进了驿站,有信要送来青云宗了,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翟延洲便也隻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自顾自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