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清池旁的小院里“徒儿快看为师给你找的一本……”一个老头推门而入,讲话到一半戛然而止,院子里空空荡荡,房门敞开,里麵也是空无一人,石桌上隻有一张留言——近日忽有感悟东麵传来道韵,徒儿暂时不辞而别望师尊理解。
——非常简短的一句交代,老头挠了一下脑袋,无奈地摊了摊手,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就喜欢独来独往,他也不好说些什么,鬼知道她去了东麵什么地方。
翟延洲在那昏暗的大殿当中不知日月,只是凭着感觉维持作息,功法也越练越熟,而那名神秘的白裙女子也不再出现,但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小腹处总有一股邪火在烧,他一开始还以为只是被白绫裹着阳物所影响,毕竟每天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必然是自己那被白绫温柔束缚的已经高高竖起的rou棒,但后来一旦开始练功阳物就会发烫,每一个动作都会让阳物晃动,被白绫牵扯着,十分滑稽,所以他的下半身几乎每时每刻都是烫的。
不仅如此,他的对自身的感知也越发敏感了。
即便感觉有问题,但翟延洲依旧不敢停下练习,虽然掺杂着害怕的因素,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一旦停下身体就会莫名其妙的燥热,唯有打坐冥想回忆心法时才能勉强缓解,因此他的睡眠也从躺下睡逐渐变成了冥想。
终于,翟延洲看见了功法的尽头,想必那就是女子说过的结束的地方,而此时的他精神已经出现了些许恍惚,冥想时总会突然闪过一些香艳的场景,随着功法越接近末端,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了,他竟然在冥想间做起了梦……“这就是……清歌找到的那个拥有罡炎之息的人么。
”翟延洲在一片朦胧间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声音极具磁性,语气慵懒妩媚,听得人浑身酥麻。
就在话音落下时,翟延洲的身边忽然传来无数布料摩擦发出的尖锐声响,翟延洲想要躲闪,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躲,随后立马就有一条鹅黄色的宽大绸缎射向翟延洲,翟延洲只得往旁边闪,谁知这一偏整个人撞在了无数交缠的彩绸上,绸布本就飘动着,立马就将他裹的严严实实,翟延洲挣扎无果,但很快,包裹他的绸缎便松开了,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抱在了怀里,女人丰腴的娇躯上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甜香,翟延洲看不见她的目光却感觉被女人盯着,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威慑镇住了他,翟延洲整个人都愣住了,阳物开始不自觉地起立,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阳物上早就已经没了白绫的束缚。
“嗬嗬……乖孩子,怎么这么小啊~这可满足不了妾身噢。
”女人轻笑几声道。
那令人酥麻的笑声一阵接一阵,如同波浪般冲刷着翟延洲的耳朵,但也令翟延洲有些窘迫,低着脑袋。
“不过没关係……妾身来帮帮你……”女人将手伸到了翟延洲的后臀,那双藕臂间挽着的几条宛若游龙的绢带便顺着玉手缠上了翟延洲的腰身,在缠绕全身后彙集在阳根处,滑腻的丝布直接贴合皮肤让翟延洲彷佛置身温柔乡,女人的怀抱无比温柔,让翟延洲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就那样任由那些丝布在身上肆意缠绕,五颜六色的绢带交织着盘上了rou棒,很快便攀上了顶峰,而这一路上抚摸过的地方都染上了一丝莫名的嫣红,翟延洲喘着粗气,却很快被散发着浓香的柔软丝布裹住下巴。
“嗯哼哼~来吧~用尽全力勃起吧,妾身的那里,在渴求着呢……”女人轻轻撩开裙摆,那光洁无痕的耻丘便显露出来,一隻粉嫩的肉蝴蝶一开一合,渗着诱人的蜜汁。
或许是已经等不及了,女人咛嘤一声,那粉嫩的阴户当中便射出了一股香甜的热液,两道湿漉漉的绸带便随之一起从阴户中射出,朝着翟延洲的裆部飞去,一左一右缠住了翟延洲那肿胀的有
些不对劲的rou棒。
在rou棒刺入阴户的一瞬间,gui头同时被绸带和媚肉紧紧咬住,恐怖的吸力从深处传来,彷佛要将翟延洲整个人吸收进去,翟延洲吓得大叫,却隻能发出婴儿般的啼哭,浑身缠绕的绸缎犹如襁褓一般,或许那是用来保护婴儿的,但那又何嚐不是一种完全的控制呢,翟延洲的全身便在这种程度的包裹下摆动腰身,rou棒持续朝着女人的花芯前进。
rou棒被布帛和肉褶双麵夹击,抱着他的女子的蜜壶不知深浅,即便已经将翟延洲的阳物齐根吞没,依旧顶不到花芯处,隻能硬着头皮在腔内使劲抽cha,两条深处延伸出的绸带已经绷紧,在发现无法前进后深处又涌出更多的绸带缠住了阳物,宛如一条条毒蛇贪婪地寻找着热源。
“真可爱……”看着翟延洲生涩且奋力扭腰的样子依旧没办法得到反馈时表现出的失落,女人娇笑着说。
同时她搂着翟延洲pi股的手微微用力,翟延洲扭腰的速度便加快了。
在绸缎完全复盖rou棒后。
女人的身后忽然有无穷无尽的如虹长绸伸展而出,将两人缓缓包裹进一个巨大的绣球当中……忽然一阵破空声响起,一支巨大的长枪射向了那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绣球,那绣球忽然便化作无数绸缎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