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到他的精气,翟延洲还末完全失温,他便扶着墙壁一点点地往里面挪,也不在意身后缓缓关上的暗门了。
发新地址;在经过了一片漫长的漆黑之后,一束光照入了翟延洲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待到双眼有些习惯之后他才发现他进入了一个如同宫殿一样的地方,面前不远处便是一段阶梯,四周矗立着有小山高的柱子,上面刻着各种翟延洲无法理解的纹路,似乎是阵法。
视线朝着台阶往上,那里端坐着一个身影,雪白的广袖仙裙铺满台阶,精致的饰边锦缎上有仙女起舞的花纹,袖摆和裙摆上却什么都没有,素白一片,腰间有丝带修饰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上便有两个柔软的凸起,却丝毫不显突兀,衬得其身材更加完美,轻纱蒙面,姣好的容颜若隐若现,那白衣少女就只是坐在上面,都不禁让人联想到完美就是她的代名词,可惜她的双眼紧闭,少了几分灵动。
但冷的发抖的翟延洲并没有特别去注意这些,他蜷缩在柱子边上,依旧十分寒冷,四处张望着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加暖和一点的地方,又冷又饿折磨着这具幼小的躯体。
然而这里空荡荡的,唯一有东西的就是那跪坐在台上的女子了,这种地方出现一个女子怎么想都不对劲,但翟延洲显然是没时间考虑这种事情的,此刻的他唯一没有找的便是那台上的女子了,此刻的他再把目光放在女子身上,忽然发现她的身后似乎摆放着一些东西,用白色的绸布盖着。
极度的寒冷迫使翟延洲赶紧找一些能代替身上的破衣服的东西,他看着那些丝绸,心中恍惚想到若是躺到那些布下面,可能会很暖和,于是他便像丢了魂一般一步步走上了台阶。
就在翟延洲接近到丝绸边上时,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冰冷的气机锁定,吓得他汗毛倒立,机械般扭过头,发现那原本毫无动静的女子已经睁
开了双眼,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目光犹如万古不化的寒冰,凌冽刺骨,毫无感情。
“对不起对不起!!!!!”翟延洲吓得掉头就跑,还因为原本就是踩在裙摆上而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梯,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虚弱朝着暗道跑去。
女子广袖中的玉手伸出,轻轻拉了一下裙摆,似乎丝毫不在意逃跑的翟延洲。
然后就在翟延洲即将到达门口时,女子只是轻轻拂袖,身周无数白绸冲天而起,携着恐怖的气势袭向毫无防备的翟延洲。
白绸迅速缠绕了翟延洲的躯干,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翟延洲抓住门框作最后的挣扎,那白绸便缠住了手臂,将他的手掌一点点摊开,翟延洲惨叫着被白绸吊在空中重重包裹,在翟延洲的视线被丝绸完全遮挡前一刻,他看见了女子整理了一下裙摆站起,眼中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雪白的布帛并没有给翟延洲带来想要的温暖,反而散发着丝丝凉意,翟延洲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冻僵了。
“嗯?这是……萦魂花的气息?”女子柳眉一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话音刚落将翟延洲裹的严严实实的白绸便缓缓落下到女子的麵前,纤手轻拂,白绸便散开来,露出了已经冻的脸色紫青的翟延洲。
女子琼鼻耸动,眼睑低垂,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就在翟延洲身上,然后便在翟延洲惊恐的目光下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如同蜻蜓点水般点在了他的衣服上,他的衣服瞬间被一股恐怖的巨力撕成齑粉。
“唔唔唔!!!!”翟延洲以为女子这是要杀了他,吓得大叫,但女子隻是抬头撇了他一眼,翟延洲的视线立马就被雪白的丝绸复盖了。
翟延洲的衣服一碎,女子想要的答案也呼之欲出,翟延洲或许原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冻的叫都不剩多少力气,但是被这白绸包裹全身刺激了他心中的某段回忆,欲望便会熊熊燃烧,全身仅剩的热量便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碧绿色的羽衣如蛇般盘在了阳根上,缓缓动着。
“碧波……么,看来确实是萦魂花的手笔。
”女子看着微微颤动的rou棒自言自语道。
说完她便将手伸向了翟延洲的阳物,麵对丑陋的rou棒女子的眼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与厌恶,温润的玉手直接轻抚rou棒,时而拨弄一下缠绕在其上的羽衣。
翟延洲被这温柔的抚摸弄的几近高潮,但女子抚摸阳物的目的似乎并不是要他的精元,翟延洲感觉自己在被肆意玩弄,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能为力,眼前的虽然看上去隻是一个女子,但其气势以及展现出的一手诡异技法都说明她的实力极有可能超出地麵上的人们的理解。
即便是这样翟延洲依旧由始至终都感受不到她的杀意,或许是在她的角度看来随手就能碾死的东西不需要展露杀意吧,更何况翟延洲也自知理亏,毕竟他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去偷东西的。
女子的手很快摸到了根部,那里有东西在缓缓蠕动,翟延洲忽然感觉到那隻玉手忽然用力拽住了羽衣,在翟延洲还末来得及反应叫出来之前便一下将羽衣拽掉了。
噗噗噗――翟延洲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