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万雪繁山,云顶仙宫却四季如春。绿树如碧,花如锦。
暖泉青石边,一肤白胜雪的貌美青年被女仙师压于池边,口中yin哦却浪荡至极。男子被这颠倒弄得略显疲惫。温泉雾气下,面若桃花,厉无咎那周正的五官如笼上水雾般迷离。
厉无咎口中将丹丸生生吮化了,顺着喉咙流入肚腹。他已不似年少陪伴那般,如今随年岁增长难免有时有些力不从心。仙力经由他这炼成炉鼎的身子流入周青体内,直入骨髓的本能快感让他抽搐不止,下边也贪得厉害。只半挂在周青身上喘着气儿,厉无咎那容貌神态却说不出的美艳,一身雪花白的肤色逼着人的眼。
平日厉无咎像是个书香人家的好公子,不似别家小妾涂脂抹粉,从不做捏着嗓子一声唤能叫出好几个弯儿来的造作姿态。这种时候,贝齿轻咬着一点下唇儿,他那白玉一般的手臂勾着她不放,就像夏日炎炎中抱着消暑的寒玉,依着拥着。
昆仑仙宫的美景,无论是无边云海还是繁华落樱,他全然不见,半眯着眼睛只是望着周青的脸痴痴地笑。
随着裂帛之声,厉无咎的衣衫又被撕开些许,红豆一般的小ru被她吮住,不时轻轻嗜咬着。大家出来的男子,这些事上也是规矩的,她胡闹他却也肯一直将就着。
名门厉家的公子这一身不为人知的好皮rou,被国师咬了个红梅落雪。怀中有美玉而不自知,正是说的周青了。
周青只觉得怀里的人轻飘飘如雪花一般,轻盈得不同寻常。厉无咎身子并不单薄,泡在这温泉中却散着丝丝寒气。周青在他身下垫了外衫,又将他裹了裹。
厉无咎未曾出过这样的远门,望着昆仑明净的星空出神。他又见远处云山雪峰,缥缈而无人烟,这昆仑顶上却独是花海暖泉,清丽而俨然,只叹实在是难得的仙境。
男人认真而清澈的瞳孔注视着远处的叠峦和星辰,身边不远处的花草却结上了霜花。周青眼中略显担忧,面上却掩饰过去,对着霜花吹了一口气,驱散了。
工具总有损坏的一天,更何况早期并不被她珍惜使用的厉无咎。炉鼎的身体总会因过度满足仙主的使用而发生异变,而这适应仙力流动生成的伪仙脉不能被凡人的身体所支撑。炉鼎的损坏,极少数会沦为祸世妖物,大多数只是损耗身体罢了。
萧仙君曾告诫她,妖物是没有心的,遇上了,要杀。
细想之下,周青有些后悔当初那样待他。她怜爱又愧疚地吻了吻他颈边的一缕发。
见他喜欢这昆仑的云巅花径,周青也露出笑容:“喜欢这里?那便在这泉边为你筑一所小居,那棵梅树边就很好。昆仑的天气养人,住上几年你便能明白。”
厉无咎却悲哀地想到,他一介凡人,寿命如何能和周青一样。他垂垂老矣之时她仍旧会是今日这般风华。
幼时,厉无咎曾偶然见过国师祈福出行,风吹起她面上的一角纬纱,惊为天人。那般美貌而不染纤尘,与今日一般无二。一阵无可奈何的悲哀寒意袭卷了他,将他满腔的欢喜化了个粉碎。
“怜怜喜欢昆仑,可愿意在这儿住上一阵?我过些日子再来接你,可好?”
“不好,你休想把我一个人丢这儿。这儿再好,我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厉无咎只当她在说笑,可也按捺不住对她会这样想的一丝不满。
“我让萍萍来陪你,就住一阵,你就当散散心。”周青并没有开玩笑,以厉无咎目前的状况,留在晗国她怕保不住他。毕竟她只是个半吊子的昆仑仙。
“你怕我扰了你和符川相公的事?”
“不是……”
“那是为什么?”
看着厉无咎的脸,她无法告诉他真相。要她如何告诉一个正值好年华又对未来怀有期待的男子,他即将命不久矣甚至可能魂飞魄散?又要她怎么说,要保住他的魂魄入轮回她现在就得在他妖化不深的时候杀了他?
周青抱紧了他的身体,他本就发皱得衣衫更是变了形。从男人身体上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安心,她呼吸着他发肤的气息。
“和你玩笑罢了,别恼。”周青道:“你是我的妾,就是死也得在我怀里。”
他那雪白如玉的胸凝润如脂,周青低头报复性咬了一口。
好白的nai子。晗国的男人据说也是可以泌ru的,周青咬着他的胸rou,抬眼看他。咬得重了,厉无咎也会呻yin两声,固定在她怀里的身子微微挣动。想必他也想到了自己的胸ru能做什么,臊得两颊飞红。
厉无咎拿她没有办法:“不说这个了。下个月的事,我已经备好了,只等你那位相公过门。他一个人来这异国他乡也是可怜,陛下只许他一人入府,连陪嫁随从也是宫里给的。要不要为他请个会做他家乡菜的厨子,思乡之意也能缓解几分……”
“怎么光说他,不提你自己?你就没什么想要说的?”想起符川,周青心中止不住地欢喜,面上那片奇特的胭脂红妆犹如飞霞,在这昆仑的山光日色下尤为出尘。真是飞霞映泉,仙子多情。
“无咎没什么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