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老母就把他拉到一边。曼天翔以为要被教训,对方却朝他竖起大拇指,眼睛都笑弯了。
“儿啊,这次要夸你,眼光不错,沈南秋不仅人长得帅、还多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金gui婿竟然被你找到了!”
“……”
“跟着他享福啊,出门有豪车,孩子有保姆,在家等伺候,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经济根本不用愁,nai粉买最好的,应有尽有!”
“……”
妇人没得到附和,脸色一变,开始责怪他的迂腐:“你还不高兴来着?论人家各方面的条件,多的是年轻姑娘倒贴,要什么样有什么样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五大三粗的,无一点可取,人家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和福气!”
刑警早就受不了了,面前的人要不是他妈,早就把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给撕了。他再有孝心,也不能任其发展,继续搞拜金主义。世俗也得有个限度,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这些狭隘偏颇的话语,怎么就改变不了那小农意识。要把人急死。
“妈,钱又不是你的,钱是人家的,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老挂在嘴边有什么意思?咱们缺钱?就是穷也穷得有志气!”曼天翔张嘴就开始抨击,“你看待事物的目光真的有问题,既然知道我是你儿子就要尊重你儿子的意愿,别一口一个‘金gui婿’,生孩子也是为了我自己,跟他没关系!你再拿这个说事,我就要发火了,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妇人气得直跺脚,知道拗不过他又变得泫然欲泣,搞起哀兵政策:“我是为你好,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是不是想气死你娘?!”说着便伸手抹泪,“娘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受了多少苦,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你就不为含辛茹苦的娘想一想?我不是想钱,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希望孙女长大了有出息,能够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成天快快乐乐的,你怎么这么说你妈,简直伤心……”
曼天翔叹了口气,心软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妈别哭了,少Cao点心,我明白,我都明白,别哭了好不好,是儿子错了……”
想到摊上这么个妈,刑警愁眉苦脸,不知怎么办才好。与他相反,这样的妈,沈南秋倒是喜闻乐见,两大软肋在手,要他乖乖就范,简直比吃饭还轻松。
曼天翔强烈要求单独住一个房间,可医生不赞同,硬是把他拖上了床,毫不手软,各种调戏和猥亵。
一年没碰他了,才上了两次怎么够?刚到夜晚,沈南秋就翻身将他压住,扣住他那双不安分的手:“你以为瞪着我,我就不敢干你了么?”
“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怎么不去死?!”大汉嘴上不输,和他针锋相对着。
沈南秋笑了一下,就抓住他的内裤往旁边拉去,露出半边嫣红的rouxue。被触了逆鳞的男人猛烈地挣动,不肯让他得手。
医生没啥耐心,把人翻了个面,强迫他在身下趴着,阳具上的硕大gui头直往xue边凑:“没进去就流水了,还说不想我?”
“想个鬼!你这头yIn荡的猪!”
他越是骂男人越是享受,这笨蛋哪里是在骂人,在标榜自己的可爱还差不多。手从对方腰下的空隙钻了进去,摸到了xue前方的凸起,殷实的rou蒂是他最大的弱点,这是早就验证过的铁打不破的事实。
刑警慌忙阻止,可是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花xue被穿透时他猛一口咬住了手臂,呜呜呜地踢着腿,反抗着那人的入侵。那人却稳若泰山,将他制得死死的,rou棒一截一截地蹭到软得不像话的最里,抵到宫口还不甘心。
曼天翔眼睛都红了,在屈辱里朝他挥出一拳,沈南秋也不躲闪,定定地望着他,他心下一乱,犹豫间被狠狠捅了一下,双腿一张,便流出像羊水般那样多的yInye来。身体敏感到这种程度,连他都始料未及,几乎是羞愤欲绝往上挪去,可依然无法逃离,又是一个猛顶,内脏都差点吐出来,他啊了一声,绝望地大口吐气。
沈南秋垂着的眼皮,往门口看了一眼,刑警转过头,也意识到有人,还能是谁?当然是对他们两人的情况牵扯挂肚忍不住跑来一探虚实的母亲。
“配合一点,别让她伤心。好歹也是你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沈南秋就抬高声音,“天翔,别闹脾气了,咱们和好行不行?我知道你也放不下我,是不是?”
曼天翔憋屈得要死,而那根该死的东西偏偏把他那处摩擦得暖暖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得不低头咬住手臂,隐忍地哼哼着,不然早就一口唾沫吐他脸上了。
这家伙也算坏到极致了,居然去掰他的手,两人角逐一阵,手还是被强行拿开了,没了能咬的东西,刑警哪里还支撑得住,被插得啊啊地低叫,惨剧人寰,身心溢满痛苦。“不……”他眯着泪眼,啜泣着,像哀求似的,却依然拯救不了被拍打得油光水滑的Yinxue。那地方被强行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又被大大地撑到极限,他连撞头都使上了,但还是不顶用,“啊……呜呜……啊啊……”极有技巧的抽插只需两下就让倔强的他高举白旗了。
门外的人听见了里面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