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发白、摇摇欲坠,妇人心下奇怪,正要询问,旁边的医生就解释说:“赶了一天的路,或许是累着了,我带他去休息。”
说着手把住他的腰,半强迫地将他扣在怀中,往楼上走。
曼天翔恨得磨牙,却无可奈何,体内那东西一折腾,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不知上面是不是涂了催情剂,感觉越来越热,里面也越来越痒,连意识都变得恍惚起来,仿佛要夹着什么才好过一样。
沈南秋脸上是淡淡的笑,搂着他的姿势倍显关切和温柔,又毫不做作,老妈子看得直点头,哪里晓得儿子正受着非人的煎熬和折磨。
到了二楼,路过一扇窗户的时候,刑警已经不能走了。在暴涨的欲望下,只能不断地抽搐和扭动。男人见他衣衫半敞、宽脸嫣红,软得拾不起来的模样,颇感得趣,彼此的忍耐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便顺势将他摔在窗上,狠狠压住,手扯下那碍事的短裤。一把抽出按摩棒扔在了地上,yIn水飞溅中,摸到那方shi软可口的嫩xue就插了进去。
那人的喉间发出一声变调的呻yin,沉闷又短促,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在突如其来的冲撞下,他似乎清醒了些,不过很快就沉沦在欲海当中,身不由己地跌宕起伏。
沈南秋一手捏住他结实的半边tun部,一手撸着他高chao过前端还滴滴答答的分身,将他shi透的内裤踩了下去,然后从下往上顶着松软的剧烈蠕动的xuerou。简直无与lun比的舒坦和畅快。
曼天翔也是久旱逢甘露,有些失去自我地在入侵的分身上拼命绞吸着,仿佛要把对方榨干似的,那尚存的一丝理智只够他紧紧咬住嘴唇,封住那屡次三番要冲破喉头的浪叫和yin哦。两人如鱼得水,在强烈的欲望中嬉戏追逐、乐不思蜀。
医生时而急速抽动,不知疲惫、永不熄火,像上了马达似的,插得他张开嘴缺氧般不住喘息着,时而一下一下雷霆万钧地用力挺进,让他陷入地震般的震动里,双腿不由大开,被逼着翘起屁股。
沈南秋贴着他干得爽了才将浓Jing抛洒在他搅成一锅粥的xue里,刚软掉又硬了,紧接着第二轮开始了。花xue因为过度摩擦而火辣辣的,吸附着灵魂的快感不再那么销魂,而是变得尖锐,曼天翔的双眼清明了些,刚找回理智,就剧烈挣扎起来,像是急于挣脱牢笼的猛虎一般。沈南秋见机不对,立刻锁住他薄弱的关节,在他敏感的地方大做文章,同时更加霸道地刺弄他在自己掌控下的小xue,曼天翔不住地摇着头,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整个人犹如被推到悬崖边缘,一边是快感的追击,一边是自尊的拷问。
男人以屈辱的姿势趴伏在窗台上,手往前伸去,好似要抓住什么东西,而窗台以下的部位,被反复贯穿,不留一丝余地。在刑警生涯里,谁都不敢轻易冒犯他,他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否则跟自寻死路无疑,而在这家伙面前,他的战斗力就大打折扣、威信也一落千丈,不仅骗他、伤他、践踏他,还随时随地在他体内最深处鞭挞,简直太没理了!曼天翔气急败坏,使劲往外挣,就是跌下去摔死,也比被人强jian高明!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曼天翔回过神,吓得差点咬掉舌头,母亲正站在下面,仰头望着自己。
身后密集的律动戛然而止。rou棒的主人正直高chao,此刻被打断就跟硬生生拧断他的命根子无异,他有些懊恼,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很快就镇定下来。
沈南秋探出头,脸上保持着平日里谦和的微笑,那笑容谁见了都会如沐春光:“妈,有什么事吗,我们在看风景!”
曼天翔就没他这么自然了,身体绷得死紧,神经处于高度紧张,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老母看出了端倪。
而医生被他夹得十分酸爽,见他这般害臊,便趁机戏弄他一下,故意在xue里轻磨缓蹭,刺激虽然微弱却不亚于狂抽猛插的效果。
刑警那张脸瞬间就扭曲了,牙关重重咬合,太阳xue高鼓。眼球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表情十分恐怖。
如刺在喉,颤颤巍巍的大汉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对始作俑者来说,这犹如天堂的音乐,动听极了。当然,也不能太过分,如果露了馅,这笨蛋就没法见人了。
女婿亲和感十足,丈夫娘早就被他的魅力所俘虏,也没怎么怀疑,朝他们招了招手便去看孙女了。
危机终于过去,曼天翔大大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了,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意识模糊地任那人抬起他的下巴,舔弄他的脖子,连对胡须被含进嘴里这种恶心的事他都没有了知觉。
他很想冲他怒吼,把他踢倒在地上将他打个半死,冲他狠狠吐口唾沫,说老子瞧不起你!但是有了前车之鉴,以及刚才的插曲,不敢在行为上过激,弄出太大的动静。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亲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去洗个澡,免得一身sao味。”
曼天翔几乎被这声揶揄给气得晕过去,要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什么都要和他同归于尽!
晚饭时,曼天翔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