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保持高度警惕的男人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推了推门,发现门虚掩着。
他没有任何迟疑,就打开门进去了。
屋里空无一人。刚向前走了几步,背后突然刮来一阵风,他正要还手,手臂就被待个正着,那股力道抓住他手臂往后一扭:“你再动下试试。”
冰冷的嗓音威胁十足。
想到被带走的女儿,曼天翔犹豫了,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人猛地用力,逼得他最大限度地俯下身,抬高了屁股。
然后顺势就把他的裤子拔下来了,天气热,出门太急,他只着了一条大号短裤。没想到省事的穿着方便了对方行凶。
曼天翔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太他妈下流了!顿时怒发冲冠,而沈南秋动作干脆利落,劈开他双腿,就把那根闲置已久的利刃重重插进了他的花xue中。
“!”
一年多没有情事,难免欲望丛生,又生过孩子,那地方异常滋润,泛着软泥般的shi濡,强行闯入的劣根很轻易就进到了深处,紧接着便大力抽插起来。
“……”男人憋得满脸通红,却反抗不能,被恐怖的力道不住撞得浑身抖动,身子往前一蹭一蹭的。狂烈交火的时间非常短暂,对方干了十几下就射了。
束缚解除后,他悲怒交加,双膝下坠,失魂落魄地跪在了地上,捏出指印的tun间不断涌出红白混杂的浊ye,ye体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到处洒落。
耳边响起皮带的金属声,沈南秋穿好了裤子,转到他跟前。他穿着十分Jing致而大气,修长的双腿、颀长的身子更显出尊贵优雅的气质,跟像个ji女一样被干得出血又被弃如旧履的曼天翔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掏出根雪茄含在嘴里,往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一坐,然后漠然地开口了:“生了孩子还这么紧,难得。”
受辱的大汉双拳紧握、青筋毕露,他艰难地拉起裤子,嘶哑出声:“我女儿呢?”
“想见她?”医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拿来一个盒子丢在他面前,“戴上它,我就带你去。”
摔在地上的盒子半开着,里面躺着一根仿真阳具。曼天翔心理窜出一股恶寒,双眼不断喷火,做人就不能堂堂正正么?搞这些鬼事情干什么?这也太他妈可恶了!
“别跟我讨价还价,占主导地位不是你,而是我。”沈南秋指头点了点,嚣张极了。
刑警气得双眼都红了,好歹大家夫妻一场,用得着这么无情无义么?“我知道你恨我,我让你打回来就是了,使Yin招还算男人么?!”
以前那种脉脉含情、彬彬有礼的形象消失不见,坐在对面的人给他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他只觉得毛骨悚然,自己的全心付出竟然给了一个隐藏至深的恶魔,完全接受不了,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再挨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么?”那人悠悠地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好整以暇地说。曼天翔咬了咬牙关,脱下裤子,张开腿,气愤难当地把硕大的阳具猛地插进了xue口,推进了甬道之中,不巧碰到了伤口,痛得他好一阵哆嗦。
男人满意地笑了,熄灭雪茄,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走吧,你女儿和母亲在等着你呢。”
他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种恶趣味?夹着这根毁人尊严的玩意儿曼天翔感觉自己都不是人了,甚至还不如一条狗。而且假阳具还时不时地微微震动,在体内的伤口上磨蹭着,搞得他脸都白了。
“她们还好吧?”路上他十分担忧,对方只是惩罚自己还好,万一泯灭人性,向他亲人下了毒手,那可就糟了。他虽然不相信他会把事情做这么绝,但还是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他已经不相信他了。
坐在旁边的医生翘着二郎腿,没有开腔。直到司机将两人送到目的地,才开口:“下车。”
下车后,看到面前的光景,曼天翔有些发愣。他以为女儿被关在环境恶劣、不见天日的地方,不料竟看见一栋巍峨美丽的独栋别墅。别墅是这混蛋的?
然而一路上碰到不少仆人和园丁都在向沈南秋行礼,别墅的主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曼天翔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当他看见多日不见的母亲,更是差点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啃屎。
又老又黄的母亲竟然变得圆润了,在这里似乎过得不错,她向儿子走了过来,笑容满面:“天翔,怎么现在才来?”
刑警正疑惑,就听沈南秋笑着说:“妈,路途遥远,又加上堵车,所以来晚了。不过总算把人接来了。咱们一家团聚了。”
妈也是你叫的,有没有搞错?他转过头怒瞪着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可那家伙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地、如火纯情地表演着:“妈,我买了些进口水果,专门孝敬你的,尝尝味道如何?”
老母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谢谢,谢谢,哟,这葡萄好大,我在乡下这么多年,从没吃过这样的,算是托你的福。”
曼天翔觉得事情不对劲,怎么自己反倒像个局外人了?“对了,妈,茵茵呢?!”
曼茵是女儿的名字,茵茵是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