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强jian犯,男人应该是具有自尊和能力的佼佼者,却沦为一只管不住下半身的丑恶的动物,何其可笑,又何其可悲。他从来不认为情欲可以主宰意识,正如恶不能驱散人性,如今才明白,性的确是一种可怕的能量,一旦发酵,理智便消失殆尽,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除了插入和被插,什么都不要。
纵然一忍再忍,可还是忍不住,当真是欲火中烧,烧得神志不清、六亲不认了,就是咬住舌头,下体依旧阵阵发紧、水深火热,在yIn水涛涛中止不住要他的极度渴望。沈南秋反而不急了,侧过头瞧他脸色憋到发青双眼异常充血的模样,额上的条条青筋狰狞地跳动,层层汗水裹着肌rou,让肌rou显得油光水滑,那ru头好似打了蜡,挺翘挺翘,似乎在上面轻轻一捏,ru头也会射出Jingye。这个斯文禽兽呵呵一笑:“是不是很想要?”
曼天翔下意识地想点头,但终究驳回了那难以启齿的欲望,选择了打断牙齿血吞,殊不知他这副倔强的模样更惹得对方恶劣难当,要好好地调戏他一番了。医生双手一摊:“到底想我怎么做,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那样子无辜极了。
刑警朝他扭过头,腥红的眼睛铮铮发亮,他一遍一遍地舔着嘴唇,喉结上下滚动,粗喘着握住了对方的手。他浑身颤抖,颤抖,tun部微微摇晃,可就是什么都不说,连沈南秋都忍不住为他着急。这是夫妻之间最该坦诚相待的时候,两个人却都等着对方率先提出诉求。见他始终不肯落了下乘,不妨见好就收,这么个尤物,可不忍心将他憋坏了,日子还长着呢,好玉要慢慢打磨。
“我懂了。”他客气地笑了笑,便伸出手,猛地拍在对方自行吐着yInye的花xue上。这一下就像一场及时雨,劲道十足,曼天翔抽搐着,前端射出一股浓Jing,双眸变得更加迷蒙,说面若桃花亦不为过。有些时候,就是这么神奇,男人动了情,可能比女人还要缠绵悱恻,那些细碎的情话,rou麻的举动,像怀胎十月自然而然地分娩而出,没什么好奇怪的。爱情一旦水到渠成,那份甜蜜便驻扎在心中。纵然是硬汉,也是柔肠百结,纵然是ji女,也绵绵情意,没有低贱、高下、性别之分。
这就是为什么两个男人谈情说爱也会这般粘稠,因为他们忍不住互诉衷肠,甜蜜的表达方式就这么几种。也许有些人,深邃的感情从不外露,但这毕竟是万分之一,多数时候仍旧是如火如荼。沈南秋从后面抱住这个可爱的家伙,在拥有他的这一刻,Jing明如他也无法否认,爱情是这般美好的。按照惯例,他可以投入一点进去,在不付出代价的前提下,但是有时候,他也会失控。具有理智地对待一段关系,想来很聪颖,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正如你不知道生命何时结束,爱情又何时开始。所以他决定,暂且不辜负情人的一片苦心。
“我就来……”
柔情四溢的嗓音穿过耳朵时,曼天翔像中了一记丘比特箭,此时此刻,他愿意迷失,万劫不复。人活着无非两种方式,要么玩世不恭,要么诚心诚意。就算你知道人一出生就被判了死刑,知道事业和爱情都不是真的,但身临其境,总难免假戏真做。纵然知道亲人都要离你而去,知道功名如粪土,但依然无法不为喜怒哀乐而战战兢兢。你不愿意按照上帝写给你的剧本,去当一名被套路的演员,但是演员的身份终归无法改变。既然如此,不如顺从天意,简单过活。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沈南秋掰开男人的tun部,将蓄势待发的Yinjing重重地挤了进去,欲望被那人接纳的一刻十分十分地舒服,曼天翔等待已久,主动张开贪嘴的花xue,吮着巨物,屁股向阳具直直凑去,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本人是非常忌讳yIn荡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做出这种惹人耻笑的举动。
医生如他所愿,迎了上去,将Yinjing缓缓刺入,那地儿已经柔软得像灌满了蜂蜜似的,甜腻得咋舌。男人的身子伏得极低,屁股高高撅着,两团蜜色的浑圆几乎花了他的眼,中间敞开的蜜缝,熟透的女器驻扎其中,夹着自己的上好的rou孔泛着yIn靡的气息,被自己那话挤压出吱吱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水声。他腰杆猛地一挺,打桩似的,将整根rou棒全部钉入!
“啊——”曼天翔猛地仰起头,浑身剧烈抽搐,拳头握紧,肌rou紧绷,夹住他的力道重之又重,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达到顶峰的快感给深深窒息了。那人大张着嘴,面部表情完全僵死,双眼圆瞪,几乎翻白,表情狰狞得如同恐怖片里惨死的面孔。
沈南秋再矜持也忍不住了,折磨这具rou体的同时自己也是很伤身的。他也是人,也有强烈的欲望。他掌控对方的同时也会被对方掌控。他以为能够兵不血刃。但他太小看这个双性人的诱惑力了。他完全有俘虏任何一个男人的资本。虽然他算不得国色天香,在床事上又那么笨。然而无声胜有声,无招胜有招。纵然不使手段,也能让压在他身上的人欲罢不能。
进去之后,他便凶恶地拍击起来,宣泄那没来由的恨。明明两人不是一个段位,却隐隐觉得,对方比自己来得更狠。曼天翔被他撞得不住晃动,只能用手撑住地板保持平衡。他的身体一片chao红,在快感的包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