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天翔简直苦不堪言,只能夹着rou棒等待,那人倒是被他夹得舒服了,而他跟上刀山下火海似的,又难受又燥热,厚重的汗水唰唰地往下掉,都快脱层皮了。沈南秋定力太好,一直压抑着贯穿他的冲动,嘴唇亲着他的背肌和肩膀,带点汗味和臭味的虎躯极为撩人,更别提那浓得熏人的霍尔蒙,光是这一身让他爱不释手的肌rou,就够他细品好久,而让平时一个发号施令、孔武有力的家伙像一只乖顺的绵羊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才是让他感到愉悦的绝佳理由。
他知道该怎么把他掌控在手中,更明白如何夺取潜藏在雄性体格里的那份柔弱,原来对方一直压抑着的真正的性欲在自己一次次的调教下逐渐苏醒,花xue变得成熟,早就超过他男人身份下的正常需求。那是非常可怕的,可也是自己梦寐以求,希望看到的。尽管他身心的不协调仍会导致疑虑丛丛、矛盾种种,但在燎原的野火面前,如同小巫见大巫,作为情欲的奴隶一息尚存,情欲的崛起中是英雄的没落。
想到这里,沈南秋在他体内动了动。只是一动,曼天翔便百般战栗,不能自主。这引导他的意念变得更加邪恶,恨不得一举插透他的欲望自然而然地又转为浅进浅出的轻蹭怀柔。那紧紧扣住gui头的xue口太美妙了,不停泛滥而出顺着大腿流下的yIn水无疑给了他逗留在此的理由,人类的性又算什么,肤浅的快感并不值得追求,他要他的身,要他的心,要他一切的一切都属于自己,他不仅是他的男人,更是他的主人,他要他是一条忠心耿耿的母狗。
曼天翔自然不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他是一个传统的人,把感情视为所有。虽然他曾经恋爱过,但是和沈南秋的契合比起来,那根本算不得什么。不仅多余,而且显得是个掩耳盗铃的错误。有句话说,一个人要经历千辛万苦,才能遇到对的那个。现在他遇到了,这是他必须珍惜的。他没办法不迁就他。不说他是自己的一切,但他绝对是不可替代的。其实要当个真正的男人很简单,只要去医院做个手术就完了。以前没去做,是因为不在乎,他相信人的心是怎样的,人就是怎样的。如今更不会有这样的打算,只要爱人喜欢,就是每个月流血又如何,如果这样的麻烦可以变成连接两人的纽带,似乎也不错。毕竟知己难求,要找一个如同知己一般的灵魂伴侣,更是难上加难,他不奢望天长地久,只要他一直在,自己就永远追随在他身后。哪怕是平平淡淡地生活,也是太完美的足够。
既然情有独钟是顺其自然,那就顺其自然地情有独钟。
他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痴汉。
感到心中流动的温暖,曼天翔彻底地shi了起来,他原来是一片广阔粗犷的高原,然而在男人的滋润下,化为了深邃而chaoshi的沼泽。对方给他的快感,不仅是rou体上的快感,更是Jing神上的满足,是灵性上的浇灌。他声声yin哦着,表达着自己对他的渴求,以及那也许一辈子也说不出的爱。
“shi得这么厉害?”沈南秋笑盈盈的,维持着阳具插进去一半的程度,上下左右肆意开采,里面很shi很软,很难想象,这是属于一个男人的私密所在。只有自己拥有进入的特权,换作别人,曼天翔一定会发狂的。爱情真是神奇,让人有了排他性。除了自己,其余人对他的碰触就像细菌和病毒会让抗体主动拒绝。
前半截甬道被彻底填满,衬托得后半截更加空虚,刑警不堪折磨地发出阵阵低吼,就像受伤的野兽渴望沁人心脾的治愈。他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屁股,双腿越张越开,邀请对方进得更深的需要显而易见。花xue几乎是拼命地吸吮着让他感到无上快乐的庞然大物,可沈南秋不仅没有顺水推舟,反而抽了出去,换上和阳具比起来细得还塞不满牙缝的手指。
曼天翔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暗自憋屈。如果换个人在他身后,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但是沈南秋不同。何况他又怎么会爱上自己动不动就想扇去一巴掌的人呢?那里面空虚得发麻了,再不充满就要爆炸了,而他竟然出去了,这,这不是要人命么?
“你好像很痛,咱们慢慢来。”
他感到‘好心人’那根手指伸了进来,在酥麻难当的内里缓缓勾动。面上很感激,心里却在呼喊。老子不痛,真的不痛,求求你了,不要这么体贴!再体贴下来,我就要死了,妈的,太气人了!
现在他的身体只有粗暴的性爱才能抚慰,一般的程度都只是隔靴搔痒罢了,他承受得住狂风骤雨,最怕的就是yIn雨霏霏。那简直比在他下面捅一刀还痛苦。一根手指完全等同于无。曼天翔几乎要被他弄得崩溃了,里面像有无数蚂蚁在钻,痒得发疯。要不是碍着面子,怕是早就推倒男人自己来了。
“别弄了,呜呜……呜……”刑警几乎缩成了一块石头,屁股上的水都淌到地上去了,可这水还流个没完,好比一个失控的水龙头一般,真是太难堪了,其实沈南秋也发现了他的巨变,花瓣肿胀,rou蒂充血,Yin口被yIn水泡得糜烂,如同憋到极限的尿泡摇摇欲坠地挂在下面,软得几乎不正常,轻轻碰一下就yIn水四溅,窄翘的tun部绯红绯红,手摸到ru头,ru头也硬得挌手。一个欲火焚身的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