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经不起像女人一样自行shi润的不堪事实,曼天翔做了件蠢事,都那样了,还想把内裤拉上去,遮住像发情的水母涨大并跳动的rouxue,沈南秋并没阻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回过神后变得极度窘迫的样子。太快进去就感受不到在情事上占尽主导的优势,他正有此意,便放慢进程,搂住他的腰,手往裤底搓了上去,内裤刚与私处贴合,就shi出一团水渍,让那人的腿间更显春光荡漾、性感至极,反而胃口大开,想看到他被自己戏耍得哭泣的样子。
“还没洗澡,让我去洗个澡。”刑警红着脸,讷讷地建议。
别说洗澡,就是来大姨妈了也无济于事,沈南秋理也不理,掌心一直重重碾擦着越来越shi的裤底,曼天翔呻yin着夹住腿,却是无能为力,对方的手指硬是从边缘钻了进去,拨弄xue口处最敏感的位置,他翻身想逃,却被男人粗暴地拉了回来,tun部直直撞在刀口上,勃起的Yinjing顺势抵上,贴在卵蛋下方的位置擦来擦去。
“……”曼天翔无言以对,硬着头皮,勉强抵御着男人的侵袭,可是花xue极不争气,在rou棒模仿性交的抽插下,排出源源不断的yInye,很快就把裤底shi透了,还渗出了些,刚好被用作润滑剂,那人动得更快更重更剧烈,“啊啊……呜……”他脑子乱成一片,只觉得快感铺天盖地,虽然rou棒根本没进去,却每一下都如同直击花心,他双腿一软,又倒在了地上,仰躺着任人宰割的姿势让他害臊不已,只能像缩头乌gui闭着眼睛。
身下的人不能很好地合作,虽然会给自己带来不便,但他就是喜欢他放不开的样子,说确切点,是喜欢他放不开又被逼着主动的那种缠绵又刺激的感觉。沈南秋把那条内裤往下拉了一点,然后捉住他的手,引导那只手握住自己的昂扬,慢慢撸动。曼天翔像烫着了一般,手触到那根硕大的男根立刻拿开了,把手藏到了背后,说什么也不肯碰,沈南秋笑了一声,半强迫地把它拉了回来,重新放在性器上,“你怎么那么吝啬?”说着吻上他的脖子,舌尖频频挑逗其脖根和耳垂。曼天翔怕痒地缩着脖子,一边勉为其难地取悦着粗大的阳具。
“没吃饭?能用力点么?”心理师调侃着他慢吞吞、磨蹭蹭的动作,“要我帮你?”于是手把手地教他怎么帮自己打飞机,曼天翔的脸都快烧起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一碰到做爱这种时候,他的冲天豪气就不翼而飞了,那人直接进来还好,两下插完就了事,完全来不及尴尬和害羞,大家都爽了,可他偏不,真是磨死人了。
“你平时都是这么解决的?”
听出了对方口气中不满大于戏谑,曼天翔也不敢再这样下去,便加重了力度,可技巧仍旧欠缺,沈南秋不得不在他那根上示范了一次,细心地传授着他‘顶级武学’,无奈他天资愚钝,搞了半天,仍旧是半桶水,那人不乐意了,假装生气:“你弄得我很不舒服。”
刑警不知所措得很,阳刚的脸是一副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的萌逼表情:“要不,你直接……”进来?
“好啊,”沈南秋懒洋洋地瞅着他,“那麻烦你帮我放进去。”
“……”
曼天翔的脸一下就绿了,那模样比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青涩,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半天也没挤出来一句,只得傻傻地抓着那烫手山芋,放在了自己标榜着羞耻的胯间。
“隔着内裤怎么进去?”
“……”
那家伙还是不肯脱去裤子,将手中的rou棒对准内裤的边缘,颤抖了好久,才终于放进了裤子里面。
沈南秋眯了眯眼:“这难度有点大啊。”一边揶揄,一边挺了挺腰,用jing头戳着躲在布料下的花xue。
“从、从背后……来吧……”还没开始,队长就羞得无地自容了,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潇洒,既然已经接受他了,又为何不能从容一点呢?他扣心自问,不就是做爱吗?有了爱,才能交合吧?
“哦?”沈南秋又开始Cao起那种令他难为情的调调了,“好啊,那我试试。”
不用面对着他,曼天翔放松了许多,他小小声地说:“我们去床上吧,这里……呜……啊啊……”
去床上个屁!老子就想在这里办你!沈南秋眼里闪过一道严酷,不耐烦地拉过他的腰,将涨得发疼的分身一点点地揉进那个紧实圆润的小孔,虽然看不见那养眼的光景,但如此更为情趣,春光半掩真是不错,他好心情地笑了。
曼天翔伸长着脖子,双腿微开,做好了接纳爱人的准备,可是对方蹭进了个gui头就不动了,等了好久,还是没动静,不由艰难地转过脸:“你……怎么不……”
那两道深深的目光专注地看着他,沈南秋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他,看得他不好意思地转回去,垂下头,只露出两只红通通的耳朵,才漫不经心地说:“这不是怕你不适应么?适应了再叫我。”
其实里面够shi的了,就是一插到底也没有问题,偏偏医生要拿乔,这样那样的,就是不肯给他痛快,不肯早点结束。适应了再出声,依曼天翔的性子可能么,摆明了在玩弄,却又让对方抓不住把柄,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