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能有人敲门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的麝香。
季深璞蹙着眉,捏住韶芍瘦肩的指节也泛白。他把住女人的腰,泄愤一样狠狠贯入。gui头顶开了宫口,他毫不怜惜地撤身而出,细rou咬着他往后倒抽了一截。
女人吃痛,侧头哭了出来:“老师……受不住了……太……太深了……我疼……”
手掌压在tun峰上,男人的大手遮住了她半个屁股,按压着饱满的tunrou顺时针抚摸。
“疼,让你长长记性。”
季深璞咬着后牙槽,太阳xue的青筋突突直跳。理智绷得太久,压断脑子里的那根弦只是片刻之间。
男人眼底泛红,心里的火气要大过情欲。
偏偏她要来激他,偏偏她总是不听话。
“嗯……”
韶芍把男人的皮带咬在嘴里,闷哼出声。敏感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xue口处一股热ye喷洒了出来,把抽出的Yinjing淋了个透彻。
她先高chao了。
季深璞收了手,撑着桌面喘气。他看了一眼身下还迷离着的小人儿,雪白的腰肢上被他掐出了一个猩红印子。
目光一沉,指尖滑过红痕,轻轻地覆住了。
巴掌将握痕尽数护在手心里。
被掐红的皮肤细嫩敏感,韶芍被男人掌心的薄茧刮到了,蹙着眉细哼出声。
男人皱眉,捏着额心深呼了几口气,停了大概有十来秒,眼里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侧身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包避孕套,撕开,套上,把瘫软的女人从桌子上捞了起来,搂在了怀里。
两脚勾住女人的脚踝分开,胯间向上一顶,粗长的Yinjing又没入进去。
两个人的身高不协调,韶芍踮着脚也只能堪堪着地。她顺着重力往下坐,连两个囊袋都要被挤进了沟壑间吃进去。
“为什么要答应他?”季深璞扶着韶芍,手掌环着她的脖子,把女人的脸捧了起来。“你不是个孩子了,不知道这种事情的严重性吗?”
韶芍仰着脸向后看他,男人的下巴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她往后仰躺,靠在男人的肩上,那双黑色的瞳孔就落在她眼里。
“呜嗯……我们当时……呜……签合同了……”
季深璞气笑,向上用力一顶,扶着女人腰肢的手松开了,韶芍失了支撑落下来,体内的Yinjing“一步到胃”。
“呜……嗯哈……”
女人的脸皱了起来,声音细软,比身下的xue口还要shi滑。
“本事都没学到家就敢和他签合同?韶芍,你再努力七八年也玩不过他。”男人咬着牙,说话却有心无力。
“合同还在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韶芍被顶得花枝乱颤,男人的动作已经温和起来了,细致地照顾到了她的敏感点。之前被捅撞的酸痛褪去,她开始在涌起的热浪中找到了性爱的快感。
“他毁约了……哈,啊哈……他……哈……他交了一笔违约金……”
季深璞顿时觉得有些无力,长长吐出一口气,把心里的窝火平复下来,抱起来女人把她放在了办公桌上。
“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韶芍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埋在他颈窝里喘气。
“老师……”
女人的气息像幼猫一样叮咛,季深璞被她叫的晃了神,一个疏忽Jing关失守。
男人颤抖着泄了出来,看着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眉宇Yin沉。
“老师……对不起……”
韶芍没有看见他的情绪,心里只是想着和刑穆结婚的事情。
纤细的胳膊绕了上来,女人抱住了他。
男人宽厚的背脊出了一层薄汗,把衬衫微微打shi了,贴在皮肤上露出来暗痕。
手指划过他的背脊,韶芍把头在肩窝里埋得更深了些。
他那样一个原则分明的男人,是她骗他抱着别人的妻子做爱。
“我会处理好的,刑穆不喜欢我,他就是……”
“就是什么?”季深璞由她抱着,叹了口气,等着女人的后话。
“他……他是在报复我……”韶芍咬咬牙,几经犹豫还是说出了口:“我当时毁了他的保密协议,他被我搞得……还挺惨的……”
可不惨么,工作丢了,直接被事务所除名,还背了一身债。
季深璞伸手取出一个新的保险套,戴上后分开女人的双腿又入了进去。
“他……他要为一个进行非法实验的企业辩护……嗯哼……嗯……”
男人嗤笑了一声,她看过去,那双眼睛黑白分明。
“你把信息泄露出去了?”
韶芍咬着嘴,唇齿间泄出来颤抖的呻yin:“我……那个实验太违反人性了,他们用流浪汉……我……”
男人把她抱着抬离了桌子,女人的腿挂在他腰间,走一步颤一下,白得透亮的脚丫在半空中晃动,蜷起又张开。
“韶芍,你入职这几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