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小手轻轻抠抓。
男人的动作缓慢深入,没有攻击性的进出让人浸泡在chaoshi的快感中。怒气被收敛起来,他又变成了那个克制的男人。
窗外,有高空清洁人员擦拭玻璃。
季深璞看了一眼,微躬了腰,把女人放了下来。
双脚落地,韶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转了个身,上半身被男人按在了玻璃上,屁股翘起,灼热的Yinjing顺势而入。
“啊……不行……”
韶芍的脸贴在窗户上,睁眼就看见了外面擦窗的陌生人。她知道窗户有防透视功能,可是自己和外面的人只隔了一层玻璃,那个人擦拭窗户的手就在自己胸前移动。
视觉的冲击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韶芍向后推着男人,可头被那只手压得死死的,挣脱不开。
“季深璞……”
韶芍忍不住喊了男人的名字,身体被不断地顶撞,带来的ru波全都贴着玻璃向前涌去。
后背上落下了细密的吻,牛毫梅雨一样,连绵轻蘸。
外面的人盯着玻璃看了一会,韶芍和他视线对上了,睁大眼睛吓得一时间连喘息都不敢发出,捂着嘴巴承受着快感的顶耸。
那人看了一会儿,从腰间拿出来一瓶清洗剂,对着玻璃仔细地擦去了一片污痕。
手指移动,刚好在她ru尖的位置。
她想起来心理学的一个实验,胳膊伸进箱子里,放个镜子,让实验者透过镜子看到胳膊被刀刺的假象,即使毫发无伤也能够感受到痛觉。
韶芍看着那个手指在细致地擦拭,凭空觉得自己胸前的那颗软rou被他捻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一节一节敲打着脊柱蹿上头皮。
“很舒服?”季深璞轻笑,看着女人轻颤的肩膀,伸手抚上了她松软的头发。
勾着头绳轻扯,女人的长发泼墨一样散开在背上。
“喜欢被人看着做爱么?”
韶芍偏了头,咬着下唇不去看他:“我没有……”
男人轻笑,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又顶弄了一会儿,这才抱着韶芍射了出来。
额头抵在玻璃上,他前胸贴着女人的后背,闭上眼平复呼吸。
屋子里满是爱ye的味道。
季深璞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退下避孕套,打了个结。薄薄的橡胶套里盛满了他的Jingye,一小袋,在半空中甩出了个抛物线,落进了垃圾桶里。
打开了空调循环,外面的空气被吹送进来,浓稠的麝香才渐渐散去了。
男人整理好了衣服,起身接了温水递给了韶芍。
韶芍还趴在地上缓神,她的体力不如男人好,抱着做了两次,累的不想动弹了。
季深璞看她不动,便拽着女人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打横抱着放在了沙发上。
男人办公室里的沙发是布面的,很松软。韶芍赤裸着下身陷在里面,酸痛的骨架都松软了。
“下午是还要去法院吗?”季深璞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坐回了椅子上,面前的桌子凌乱不堪,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爱ye痕迹,一些文件也被弄皱打shi了。
“嗯。”韶芍闭着眼点头,蜷着双腿窝在沙发里。
轻薄的困意缠了上来,她渐渐觉得脑子晕乎乎的。之前剧烈运动时也没有这种反应,韶芍觉得累,头歪在沙发扶手上只想打瞌睡。
“我定外卖,想吃点儿什么?”
“随意吧……”女人闭着眼,眉头皱了起来,她觉得难受,又说不上来哪里难受。
季深璞收拾桌面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看向韶芍。
手背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季深璞垂了眼帘,问:“身体不舒服么?”
“可能是着凉了吧……我有点儿困……”韶芍闭着眼,说话含糊不清。
男人没再问话,起身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后面发生的事情韶芍就不知道了,她睡得很沉,像陷入了昏迷一样,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女人捂着额头,睁眼时外面的环境也是暗的。她晃了晃神,脑仁还在隐隐钝痛。
“醒了?”
韶芍闻声抬头,看见季深璞端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沓文件。
昏暗的屋子里,他只开了一盏台灯。温柔的暖光照亮了他周身的一小片区域,像浮在黑夜里的一颗星星。
“起来吃点儿东西。”季深璞摘了眼镜,起身从保温箱里拿出来一碗甜粥。
粥还是温的,加了冰糖的米汤,上面飘了两颗小红枣。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韶芍挠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自言自语,她现在还不是很清醒。
窗外的夜灯都亮了起来,星星点点在黑夜里闪动。
男人把窗户开了一个缝隙,微凉的夜风吹进来,楼下的汽车鸣笛和人群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荡过来,显得微渺遥远。
屋里静谧,灯火在外面的世界跳动。
韶芍吃了一口粥,清甜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