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的废物,投入到了工作当中。这一投入,就又到半夜了,回家已经是十一点半。
林孽等了一天她的消息,这段时间里他俨然几部系列灾难片,从火山爆发到冰河封川。
等到十二点,他等烦了,还是妥协了,给她发了一条:几点到的。
他很肯定邢愫回到了禄安。
邢愫假装看不出他的意图:怎么了?
没事。
邢愫继续假装,这是她的强项:哦。
三几分钟后,林孽又说:吃糖吗?我新做了。
他想见她,但他不直说,他非常不会表达自己。邢愫回道:太甜了。
你说好吃的。
那也不能老吃吧?你喜欢一件东西,能一直喜欢?
能。林孽几乎没有犹豫,秒回道。
邢愫稍微停顿,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复。
恰好林孽这时候又问了遍:吃不吃?
邢愫神谋魔道地打了一个:嗯。
那我给你送过去?
太晚了,明天吧。
晚吗?还早吧?公交末班车都没发。
邢愫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已经洗完澡,也穿好了衣服、鞋,把自己收拾得很帅,坐沙发上给她发消息,只要她松口,他立马飞奔出门的画面了。
这么一想,她也觉得夜那么美,一个人过有点浪费了。
那,二十分钟。
林孽秒回:我打车,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