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走去。
路上的行人已漸漸減少,走至公寓樓下的弄堂里,更是闃無一人,只有一輪明月在空中高懸著。
「到了。」郭誠把她的女士小包遞還給她。
「送我上去,好嗎?」
此時的白玉嫻雙眼迷離,好像天上的圓月被籠上了一層薄薄的雲霧。
郭誠看她有些吃醉的模樣,也不大放心,於是攙著她,上了樓。
走到門口,白玉嫻便讓他開了自己的包,讓他找出鑰匙。
郭誠拿出鑰匙,去問她是哪一把,可她愣是不說。他只好一把一把地挨個兒試著。
待他將最後一把鑰匙插入鎖眼時,白玉嫻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
淡淡的酒氣混著她唇上香甜的口脂,讓人心神蕩漾。
白玉嫻的唇瓣剛一離開,郭誠就攬過她的腰肢,再次覆唇上去。
不同她的吻那般輕描淡寫,溫柔多情,郭誠的吻霸道而熱烈,叫她心跳如雷。
攬在她腰間的手,越箍越緊,隔著一層旗袍,她都能感覺出他手心的熱汗。
她伸出手去摸門上的鑰匙。
鎖芯轉動,門被打開。
不知是酒壯慫人膽,還是真的動了情。此時的郭誠,與他平日不敢越雷池半步的那般模樣大相徑庭。
他抱起白玉嫻就往臥室里去。
也顧不上開燈,摸瞎似的亂闖,「乒零嗙啷」的,也不知在黑魆魆的閨房裡撞倒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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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嫂子依舊是我嫂子!
季沅昊:實名羨慕我誠哥!
季沅晟:不得了不得了,各個的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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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依舊是誠哥白姐姐,因為我們的誠哥就要吃上rou咯!~(≧▽≦)/~
珍珠投起來呀寶貝們,誠哥番外之後,下次番外我們三爺咯!
小番外⑤ 越雷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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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的高跟鞋也被白玉娴踢到了地上,炙热的吻直到她被扔到床上,这才算告一段落。
郭诚俯下身正欲继续吻她,白玉娴却伸手挡在了两人的唇瓣之间。
“诚哥,若只是一时冲动,我也能接受,只是怕你过后会有心理负担。”白玉娴很怕他只是酒后乱性、一时贪欢,她是心悦他的,她可以坦然地将身子给他,却怕他酒醒过后后悔自己的行为,为此徒增烦恼。
郭诚拿开她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没有醉,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接下来说的话也不是胡话——我喜欢你,我想对你负责,从今晚开始,负责一辈子。”
白玉娴的眼眶一下就shi润了,失败的婚姻并没有将她打倒,相反却给她带来了真正的爱情。对于老天的这种安排,她不怨恨,只有感激。
藕荷色的旗袍被他脱下,透过窗外的月光,只见雪白的酥胸被白色的胸衣束缚着,露出半个浑圆的诱人形态。
郭诚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暗哑地说道:“这个……我不会解……”
白玉娴捂嘴轻笑一声:“我教你……”
她起身,拉过郭诚的手,负到身后,寻着胸衣上的暗扣,一颗一颗地去解。
刚头还半遮半掩的玉ru登时便毫无阻碍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郭诚的额上沁出了些细汗,白玉娴看他如此拘谨,不免好笑。
她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
柔软而细腻的触感落在他的手心里,让郭诚浑身像过电了一般酥麻。他忍不住去揉捏,却又唯恐弄疼了她,于是手上的力道温柔而又缓慢,让白玉娴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嘤咛。
女子娇弱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让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的欲火。
他以极快地速度,解开长衫上的盘口,还是第一次觉得长衫如此麻烦,要不然还能再节约些时间,他心中腹诽,怪不得如今的男子都爱穿西式的男装。
一时气恼,便将身上所有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看着床上还在微喘的白玉娴,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像个“禽兽”,故而裸着身子站在床边迟迟不敢上前。
见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白玉娴还以为他可能又后悔了,便轻声问道:“诚哥,你怎么了?”
“我……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衣冠禽兽’?”
白玉娴闻言,只觉得这人真是耿直得一塌糊涂。
“怎么会?你我互为倾心,这是情动,怎么会有‘禽兽’之说?”
白玉娴说着,醉眼朦胧地从床上起来,跪坐在他面前。她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摸到了他身下勃起的阳物。
“它比你更了解……”
她温暖柔软的手握着他坚挺的性器,让他最后的一丝理智都烟消云散了。
将她按到床上,含住她的唇瓣,开始厮磨。
白玉娴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私处上放。火热的大掌覆在毛茸茸的地带,便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