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一脸的兴奋。
一旁的乔景禹无奈地摇摇头。
“咳咳……你这丫头,你懂什么!”郭诚背过身去,嗔怪道。
“诶!我怎么就不懂啦,我好歹也是结了婚的,比你懂才对!”季沅汐又成心绕到他跟前,看他的笑话。
“小点声儿,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郭诚没好气地怼了她一句。
季沅汐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复又低声催促道:“快说快说,不然我告诉陈妈去,让她来亲自拷问你!”“你!”郭诚被她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季沅汐冲他扮了个鬼脸。
“信不信我给姑爷下几副猛药,看堵不堵得上你的嘴!”郭诚一时气恼,说了诨话来噎她。
“这主意不错。”一旁的乔景禹笑着附和道。
“这就不怕苦了?”季沅汐白了他一眼。
“有你在,不怕。”乔景禹拉过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啧啧啧,你俩能不能回家腻歪?”郭诚斜睨了一眼身边这对卿卿我我的小夫妻。
“行,走了走了。”乔景禹架着季沅汐就快步往外走。
“诶诶!药还没开呢!”被他架着,季沅汐的双脚悬在空中不停地踢晃。
乔景禹小声地制止她:“没听到他要给我下猛药吗?你想天天下不来地?”
季沅汐捂着脸,嗔骂了一句:“你俩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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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的小公主:恭喜诚哥破处!
乔公馆发来贺电!
白公馆发来贺电!
“济仁堂”发来贺电!
季府……季府……无语凝噎……(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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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伙儿很喜欢这对嘛!趁热打铁,诚哥吃rou及时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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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上的高跟鞋也被白玉嫻踢到了地上,炙熱的吻直到她被扔到床上,這才算告一段落。
郭誠俯下身正欲繼續吻她,白玉嫻卻伸手擋在了兩人的唇瓣之間。
「誠哥,若只是一時衝動,我也能接受,只是怕你過後會有心理負擔。」白玉嫻很怕他只是酒後亂性、一時貪歡,她是心悅他的,她可以坦然地將身子給他,卻怕他酒醒過後後悔自己的行為,為此徒增煩惱。
郭誠拿開她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道:「我沒有醉,我在做什麼我很清楚,接下來說的話也不是胡話——我喜歡你,我想對你負責,從今晚開始,負責一輩子。」
白玉嫻的眼眶一下就濕潤了,失敗的婚姻並沒有將她打倒,相反卻給她帶來了真正的愛情。對於老天的這種安排,她不怨恨,只有感激。
藕荷色的旗袍被他脫下,透過窗外的月光,只見雪白的酥胸被白色的胸衣束縛著,露出半個渾圓的誘人形態。
郭誠的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暗啞地說道:「這個……我不會解……」
白玉嫻捂嘴輕笑一聲:「我教你……」
她起身,拉過郭誠的手,負到身後,尋著胸衣上的暗扣,一顆一顆地去解。
剛頭還半遮半掩的玉ru登時便毫無阻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郭誠的額上沁出了些細汗,白玉嫻看他如此拘謹,不免好笑。
她拿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
柔軟而細膩的觸感落在他的手心裡,讓郭誠渾身像過電了一般酥麻。他忍不住去揉捏,卻又唯恐弄疼了她,於是手上的力道溫柔而又緩慢,讓白玉嫻情不自禁地發出陣陣嚶嚀。
女子嬌弱的聲音在他耳邊縈繞,讓他再也克制不住體內的慾火。
他以極快地速度,解開長衫上的盤口,還是第一次覺得長衫如此麻煩,要不然還能再節約些時間,他心中腹誹,怪不得如今的男子都愛穿西式的男裝。
一時氣惱,便將身上所有的衣物脫了個乾淨。
看著床上還在微喘的白玉嫻,突然又覺得自己好像個「禽獸」,故而裸著身子站在床邊遲遲不敢上前。
見他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白玉嫻還以為他可能又後悔了,便輕聲問道:「誠哥,你怎麼了?」
「我……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衣冠禽獸’?」
白玉嫻聞言,只覺得這人真是耿直得一塌糊塗。
「怎麼會?你我互為傾心,這是情動,怎麼會有‘禽獸’之說?」
02 白玉嫻說著,醉眼朦朧地從床上起來,跪坐在他面前。她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摸到了他身下勃起的陽物。
「它比你更瞭解……」
她溫暖柔軟的手握著他堅挺的性器,讓他最後的一絲理智都煙消雲散了。
將她按到床上,含住她的唇瓣,開始廝磨。
白玉嫻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私處上放。火熱的大掌覆在毛茸茸的地帶,便不由自主地想要深入進去。
一根中指試著分開兩片肥嫩的rou唇,碰到了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