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好,诚哥。”白玉娴笑眼弯弯,犹如天真的少女。
二人寻了一家小酒馆,点了几样小菜,一壶温酒,自在地对酌起来。
郭诚只许她饮一小杯,自己倒是喝了小一壶。对于从小就偷酒喝的他来说,这点酒其实并不上头,倒是白玉娴,才喝了不到一杯就已是双颊酡红。
“我送你回去吧?”郭诚见她不胜酒力,便有些担心。
“好,你送我。”白玉娴面带绯色,莞尔一笑。
踏着恬静的月色,二人并排走着,往白玉娴的公寓走去。
路上的行人已渐渐减少,走至公寓楼下的弄堂里,更是阒无一人,只有一轮明月在空中高悬着。
“到了。”郭诚把她的女士小包递还给她。
“送我上去,好吗?”
此时的白玉娴双眼迷离,好像天上的圆月被笼上了一层薄薄的云雾。
郭诚看她有些吃醉的模样,也不大放心,于是搀着她,上了楼。
走到门口,白玉娴便让他开了自己的包,让他找出钥匙。
郭诚拿出钥匙,去问她是哪一把,可她愣是不说。他只好一把一把地挨个儿试着。
待他将最后一把钥匙插入锁眼时,白玉娴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淡淡的酒气混着她唇上香甜的口脂,让人心神荡漾。
白玉娴的唇瓣刚一离开,郭诚就揽过她的腰肢,再次覆唇上去。
不同她的吻那般轻描淡写,温柔多情,郭诚的吻霸道而热烈,叫她心跳如雷。
揽在她腰间的手,越箍越紧,隔着一层旗袍,她都能感觉出他手心的热汗。
她伸出手去摸门上的钥匙。
锁芯转动,门被打开。
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真的动了情。此时的郭诚,与他平日不敢越雷池半步的那般模样大相径庭。
他抱起白玉娴就往卧室里去。
也顾不上开灯,摸瞎似的乱闯,“乒零嗙啷”的,也不知在黑魆魆的闺房里撞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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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嫂子依旧是我嫂子!
季沅昊:实名羡慕我诚哥!
季沅晟:不得了不得了,各个的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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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依旧是诚哥白姐姐,因为我们的诚哥就要吃上rou咯!~(≧▽≦)/~
珍珠投起来呀宝贝们,诚哥番外之后,下次番外我们三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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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澗子橋真能‘過橋得子’麼?」白玉嫻從澗子橋上走下來,回頭對郭誠說。
郭誠笑笑,也從橋上走下來。
「民間傳說而已,圖個吉利罷了。」
白玉嫻心想,這人還真是耿直,明知自己之前剛剛小產,他還不說點好聽的話來安慰安慰人,反而仍舊一本正經的表明這些傳說不可信。
儘管如此,她的心內依舊歡喜。男人的花言巧語她已經聽夠了,也因此而被傷害得有了陰影,現下的她只想求一個老實本分,又對自己上心的人,就算他笨嘴拙舌,就算他不曉得浪漫,她都可以無所謂。
只要她心悅,只要他衷情。
然而,她現下卻也摸不清他的心思。
自她從季府搬回娘家後,郭誠依舊會上白府替她診脈調理,哪怕後來她從娘家搬出來自己獨居,郭誠依舊對她關照有加,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無微不至。
女子獨居,自有許多不便之處,比如一些重活粗活,郭誠總是一力承擔。
家中的米面糧油,郭誠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幫她添置妥當。公寓里的家私自不比季府與白府那樣結實耐用,但有郭誠在,它們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被修繕齊整。
這段時日,二人比從前在季府時只有尊卑之分的那種關係,顯然要親近了許多。
只是在稱呼上,郭誠依舊稱她為「大少nainai」,也會礙於季沅晟的關係,他在行為動作上並不敢有絲毫的越矩。
「大少nainai小心!」郭誠一把將白玉嫻摟進懷裡。
一群喝醉了的小年輕,跟打了雞血似的,也不管前頭是不是有人,橫衝直撞地就從橋上跑了下來,差點撞到了白玉嫻。
郭誠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一副緊張的模樣。
「人已經走了……」白玉嫻笑著提醒他。
「哦。」郭誠這才反應過來,驀地將手松開。
「往後別再叫我少nainai了,我同季沅晟昨日已經正式簽署了離婚協議。」白玉嫻淡淡說道。
郭誠微微一怔,看她面露不悅,於是有些歉疚地說道:「對不起,惹你傷心了。」
「離婚我不傷心,但是你往後若還那麼叫我,我就會不自在。」她是不怕之前有過失敗的婚姻,怕就怕他對之前自己的身份有所顧忌。
「這……」郭誠猶疑。
「叫我玉嫻就好。」白玉嫻淺笑著說道。
「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