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开手臂抱着缩成一团的人,似乎这个动作让两个人都好受了些。
梁曲轩闻到熟悉的味道,把头埋进那人的颈窝。
宣世隶感觉肩膀都被泪水浸shi了,那块地方凉幽幽的。那凉意很快就渗进血脉,他用脸颊摩挲着对方的脸颊,这个时候才想帮他擦干泪水是不是有点猫哭耗子假慈悲。
那迷幻药里也许掺和了一些春药,梁曲轩身体里又开始沸腾起来,刚刚颓下去的rou棒,这个时候又慢慢的抬起了头。
宣世隶听到耳边有呜呜声音,却并不清晰,他转过梁曲轩的脸,把那衣服给拔了出来,梁曲轩抓住他的肩膀,呜咽到:“永宁,我难受。下面难受。”
宣世隶虽然还生着气,听到这声永宁,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像是一道蜜糖,在心尖上融化开来。
“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他一遍一遍的安抚着,用手套弄起那根rou棒。梁曲轩屁股不敢沾床,一躺平了,那地方就钻心的痛。
宣世隶把他推成趴跪的姿势,从他两腿之间滑下去,在床上,他本来就擅长温柔的招数,这个时候是愈发见长了。那rou棒因为换动的原因,还一跳一跳的,宣世隶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他双手托着身上的家伙的腰身,明显感到这人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加卖力的舔下去。直到那整根棒子都蒙上一层水光,才把那东西吐了出来,问道:“现在舒服吗?”
梁曲轩哼哼了两声,扭着腰把那东西直往宣世隶嘴里送,算作是对刚刚问题的回答。
宣世隶不想为难他,这个人正是欲火中烧,满身都浸出了红斑,体内的火估计烧得正旺,看来下肚的还是一份烈药。他张口把那东西含进嘴里,极尽所能的挑弄起来。身上的人溢出阵阵呻yin声,看来是爽到了。
梁曲轩很快就射了出来。他觉得全身又痛又软,一松手就趴了下来。
宣世隶被他射了满嘴的白ye,又被这一下压得不清,报复般的亲吻起梁曲轩,把嘴巴里的浓ye统统送入这个嘴里。梁曲轩不喜欢那个味道,却避不开,两只舌头交缠起来,一点空隙都不留。他被吻的满嘴腥味,呼吸困难,终于在感觉要溺死的时候被放开了。
“永宁,你不要和梁曲天在一起,好不好。”
宣世隶不太想理他,他自己的东西还蹦得老高没解决,哪里有心思来应承这些废话。看那屁股那样子,今天是进去不了了,早知道还不如先Cao了在打,往死里Cao。何必落到现在只能靠在梁曲轩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的,饮鸩止渴,勾得心里痒痒的,却又解决不了问题。
但是梁曲轩听到他不答应,又继续问道:“永宁,你不要和梁曲天在一起,好不好。”宣世隶简直想再按住他打一顿,无奈手上正忙活着抚弄自己的兄弟,腾不开。
梁二少显然不死心,他中魔了一般重复这个问题,直到那腔调里又带上了哭声。
“好。”一听到身下的人回应了,梁曲轩似乎高兴了,他努力撑开眼睛看着宣世隶。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梦境中,又好像很真实,他俯下脑袋亲吻起下面的人。脸,脖子,胸膛,肚脐,再到那根滚烫的rou棒。
宣世隶摸着他那脑袋,缓缓的道:“你怎么就这么不长心眼儿呢?二少。”
☆、寿礼
梁侯爷的六十大寿,办得热热闹闹的。梁家走上仕途这条路到梁侯爷这里已经是五代人一百多年了,在朝政中的脉络广,势力深,加上梁曲言现在在皇帝跟前正得宠,亲自来道贺的人多之又多。
在这种场面中,竟然见到了湛王,这令好些人都生了诧异。湛王向来是独门独户,本身身份特殊又是皇室中人,很少外出走动,以前若上了哪家府邸,那是屈尊於贵。可一想到梁曲言的身份,在想想湛王现在的处境,这次上门贺寿就多添了些嘴舌。
一般的官员自然不会当着面说些什么,不过中书监梅大人就不一样了。
“四王爷倒有些闲心来参加梁侯爷的寿宴,齐大人和邹小将军就不一样,一个要忙于陪同匈奴使节,另一个刚从战场回来又要去西南肃清那些刁民。”
梅大人讲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放低声音,周围的一片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梅大人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莫不是在暗示本王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吧。”
梅惟的意思,自是嘲笑湛王如今失权失势,可被宣世隶这么一讲,就变成另一回事了,他扯出个笑容在那张瘦骨嶙峋的脸上:“王爷想多了,不Cao心是件好事情。我就觉得你最近气色比才回来的时候好多了。”
“这个自然是,边疆苦寒,好在本王身体强健,若是以梅大人这个年纪去了,说不定就回不来了。”宣世隶不想和他斗嘴皮子,直径往上座的梁老侯爷方向走去。
他今天来,一是为了看梁曲轩,二是为了找梁曲言谈谈。
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梁二少的身影,想来那天晚上他下手太重,恐怕还在床上躺着。宣世隶自然找着机会,就避开人群往内庭跑,他逮着个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