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少未必真相信这段话,但因百鸟朝凤图一事,他和宣世隶之间就僵了。如今在朝堂上,湛王一派愈走俞艰难,湛王也没有任何举措,好像就默默的顺着皇帝的意思,准备放手了。
有些外围的官员,和湛王交接不是那么深的,已经开始渐渐的转舵了,这个情势,好比东来水,一去不复返。
他心里有担忧,可梁曲言最近敲点了他好些次,永远和皇帝站在一起才是他们梁家的上上旨,他不敢妄动。况且,退一万步讲,他愿意帮忙为湛王做些事情,别人却未必领情。
两个人各有所想,一个想着把人灌醉,另一个郁结于心。这酒自然就消得快。
一来二去,梁曲轩就有点醉意了。他原本酒量好,常常以一敌三,哪里知道阿苏布德是志在必得,早在酒里面偷偷放了迷幻药。
梁二少喝着喝着就有点找不着北了。
阿苏布德试探着叫了句:“梁都尉,你可是醉了。”
梁曲轩没理他,径直开始脱衣服。
六王子大喜,虽然他喝了不少酒,脑袋也晕呼呼的,不过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和梁曲轩滚上床,立刻就觉得Jing神百倍,神清气爽。
梁二少脱到一半,感觉体内的燥热根本散不去,伸手就去摸冰冰冷冷的东西来降温。阿苏布德很自觉的就凑了上去,他心里喜,脸上也藏不住笑。
可梁曲轩是食了迷幻药的,他半是朦胧半是清醒,总觉得是在做梦。等摸上身上人的胸膛,越发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心想,这上过战场的人摸起来就是不一样,肌rou又紧又滑,和那些关在门里的小倌可大不一样。这要是干起来,得多带劲儿啊。
梁二少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夜入睡前都想着的宣世隶。
他摸上那两粒ru头开始用力拧起来,爽,手感正好。
阿苏布德被梁曲轩掐得有点痛,见身下的人这么主动,他更是耐不住性子,两三下把两个人的衣服都除得干干净净,抬起梁曲轩的腿,就要把那棒子往后面塞。
梁二少心想,我日你娘啊,老子做个梦,宣王八都还想上我,哪可能啊。他狠劲儿大,掐着身上的脖子,滚了一圈,死死的把阿苏布德脸贴地面的压在身下。他心里不舒畅,动作也粗暴,隐隐还带了些恶霸欺凌角色的快感。老子今天不干死你。想着就把底下反抗挣扎的人拉着头发往地上撞。
阿苏布德显然没料到梁曲轩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他喝了酒有些搭不上劲儿,被撞了几下脑袋昏昏沉沉的。突然就感觉身上的人,用手细细的抚摸起他的tunrou来。“宣永宁,乖乖等着挨Cao吧。”
六王子被这话整懵了,敢情他上赶着贡献个屁股给人Cao,还要被当作是其他人。这买卖也太亏了。
这事成不了,不是因为阿苏布德奋力反抗,而是卧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湛王盯着地上的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梁二少很忘情的伏在阿苏布德背上亲吻着,一边还呢喃的叫着,永宁,永宁。阿苏布德立刻就吓到酒醒,浑身一个冷颤,使了全力从梁曲轩的臂膀中脱了出来,他是有些忌惮湛王的。
宣世隶没说话,站在门口看着阿苏布德低着头走了出去,才轻轻的关上门。他带来的人过于多了,整个别苑都被塞满了。如果不是推开门的时候听到永宁两个字,恐怕今晚这里的人都活着出不了这个大门。
他是震怒,表现的越是沉默平静。
☆、怒气
宣世隶走过去,把梁曲轩踢成仰面躺着。那棒子硬生生的翘得老高,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脚踩下去。他踢了两脚,梁曲轩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把脚放到下半身,贴着那Yin囊慢慢压下去,身下的人的表情终于由迷茫慢慢变得痛楚。梁曲轩坐起上半身,抱着踩着下体的脚,想要把它移开,可那人却逐渐加力,并没有挪动的迹象。
“放开,放开。”梁曲轩是真疼了,疼到心尖了,在他的梦里面,突然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来他好好的压着宣永宁,打算一雪前耻,非要把他干到叫不出来才罢休的。
可是梦境突然就变了,四周的气氛也突然就凝固了。这个人突然就变得凶神恶煞,他恍惚又回到两年多前的晚上,湛王就坐在那个全是黑暗的凉亭里,冷冷的看着他,旁边有肮脏的人慢慢向他围过来。当时怎么就忍过去了呢,怎么就可以当作是不屑一顾呢。可是现在为什么就绕不过这个关口呢,为什么就这么痛苦。他觉得那道冷出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冻得他止不住的发抖。
梁曲轩反而感觉不出下身的痛楚,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紧紧抱住那条带着温度的腿,他把脑袋一次次的撞上去,像是在反复确认那块浮木的存在。
宣世隶感觉脚底下的东西,渐渐的软了下去,抱住大腿的手越发的收得紧了。他放开脚,试图掰开缠在腿上的手,身下的人却不依不饶的缠上去。他用力掰开手指,就只听梁曲轩发出阵阵痛苦的呻yin,却依然想再缠上来。宣世隶发了狠,一脚踹到梁曲轩胸口,把人震开一丈来远。
梁曲轩胸口发麻,感觉那梦境又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