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翟松开手让女人自由地接电话,压着一身火重新系上裤子,从裤口袋摩挲着掏出一支烟盒,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女人兀自咳嗽两声然后挂断FaceTime电话。
她举着手机呼唤出Siri,然后命令Siri僵硬地回复秦安说她正在开车,有事一会儿联系。
几乎手机没迟疑几秒,秦安的微信电话就播了过来,女人立马举着手机将站在窗口抽烟的男人挤到一边去,将窗口打开,迎着呼啸的冷风接听了电话。
配合着这风速,对面的秦安也勉勉强强信了她出去玩的事实,啰啰嗦嗦地叮嘱几句就挂掉电话。
而然女人的邪火先被秦安的夺命连环call先下了半,然后又被呼啸的冷风吹了另一半。撇头看着高大的男人也顺着她的注视看着她,身下那团胀鼓虽然仍杵着,但是衰弱了些。
女人用口型跟他说:“要不~我们继续?”她总有种rou在嘴边无法下口的失落感和不屈感。
全程听完女人如何装模作样哄骗秦安的傅翟先生,甚是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个小骗子,将别人耍得团团转还有模有样地装委屈。掐了烟就将女人从三步外拽到自己面前,以吻封唇地去接受最真实的她。
正当两人又一次心猿意马,擦枪走火准备干上一炮时,女人的迷你超短裙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撩起,隐约能看见股缝的蕾丝内裤被男人拨下折好塞进口袋,那rou缝口已经是盈水涟涟,男人甚至不用太多的挑逗,手指刚刚没入女人的花瓣便被咬入女人的深处,怀中的女人泛着张桃花脸嘤咛出声,那小狐狸爪子掐在男人的白色衬衫,正等着男人的温疼和一如既往强势的悍入。
在男人的定期抚弄中渐渐增值的美ru被剥下几乎罩不拢的文胸后,在男人的手心里弹跃着如同跳动的脱兔般温软,那嫩粉的ru·尖被男人的薄唇含住时,由敏·感尖·端收到的难捱刺激像一道细微的电流霎那间辗转到女人的四肢百骸,那软舌裹卷着女人的敏感尖端,刺激着那小小的茱萸。
“嗯痒“女人的手虚扶在男人的颈肩,几乎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放在男人身上,颤巍巍地打着哆嗦。
傅翟看不见低垂着头的女人神情,只觉得嘴里都是那种奇异的nai香,托着女人就放在清理出的柜子上,一手扯去自己的领带将女人并不安分的手捆在一起绑在头顶,用眼睛扫视着桌上横躺着、绵软无力的娇美人,他修长的腿插入女人的光裸的腿间,虚虚遮住那堪堪被黑密的耻毛包裹着的丛林深处。
他折起那条细嫩的腿,线条流畅纤细的小腿练习着鲜红的高跟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在男人眼中是一道优美的风景线,那干瘪平坦的小腹紧张地一起一伏,那波涛汹涌被内衣所挤压暴露的丰ru也在微微颤抖,惹人采撷。
秦欢只觉得那双犀利的眼睛就像是扫射器般在女人身上来回窥视着。耻辱欲,她瞬间心中涌上这种罕见的情感,没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捆绑住着双手挪移到胸口,不想让那个男人再视jian她。
手又被男人强硬摁在头顶,那个外表绝对禁欲的男人欺身而上,用一种极近眷恋的方式吻住女人不断嗡合的嘴巴,膜拜似的天国女人每一颗细齿白牙,女人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温暖让女人总是想起自己酒店房间里那个按摩浴缸,那种无孔不入难以招架的温暖感和充实感。
她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那个同样睁着眼睛的男人,男人的瞳孔深而邃,凶眉高高竖起,最是凶悍和戾气横生。
她以前偷偷抱着文件路过策划部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他这种神情,伴随着整个策划部的死寂沉沉,男人的声音依旧沉郁,但是不言而喻的凌厉气势却展现出他处于种不满状态,他训人的时候也不轻易动怒,微微泄露出一点点情绪便令面前站立的人改过自新。
勤弘亮曾经说过,这种男人最是温和也最是可怕。一旦动怒,必会引起滔天巨浪。女人想到最初那个被她调戏的男人,实质性的羞辱让男人不堪言语,扫视过来的眼神中都透露着真正的杀气,像是再实质性地告诉她他会打女人的,如果不是她天生脑筋粗,恐怕早就被男人吓退,哪里还有如今可以肆意与男人在杂物间厮混的闲心。
女人被他温柔相待着,零零碎碎地听见几声衣服的拉扯声,紧接着自己可怜的两条腿被男人扛在肩上,甚至女人还未来得及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避孕套,男人的腰微微下沉,那灼热的物什就杵如女人幽窄的秘径,一次性悍入底,亲密结合的男女便同时发出酣畅的舒服声。
像是只有这般两人才能好好说话般,被贯穿的女人扭着tun让男人微微动一动,将手中的避孕套塞在难忍手心,红唇微启:“戴上。”
男人低头看了眼,抿了抿唇淡淡道:“你就非要在我工作的时候来找我约炮?”包括她那些不着调的小动作,有的时候真是气得牙痒痒,偏偏又不能吼她,只能想想找个地方好好给身下的小妖Jing一顿毒打。
带上套套卷土重来的傅翟将女人背过身趴在桌子上,扶着自己的昂然插入那开垦过的幽径,就听见女人闷哼一声,而且那圆润的小屁股还在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