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女人被男人Cao的直晃脑袋,撞的小桌子咯吱咯吱响。
翘立的粉tun上满是巴掌印,姹紫嫣红得热乎乎地摆在男人面前,那深邃的腰窝就像两个漂亮的小酒窝,整个光滑的背部纤细又细嫩,男人饱胀青筋的硕物一次又一次挺入细密的rou缝中,撑开那shi润的径道,被那无数的rou褶子死死包裹着吮吸着,到了深处愈发紧窄濡shi,似乎再用力过度男人那物可能就得折弯报废。
女人像只高傲的猫受到触犯后悠悠别过脸儿望着他,仅仅只是解开文明扣的男人丝毫不见得有何尴尬,依旧是那副默不作声的模样,指掐入女人的股rou将她撞向自己,秦欢那被迫朝后仰撞的娇躯画出道优美的弧度,可女人破碎的呻yin声又是那么楚楚动人,宛若逼良为娼般yin哦着,激得修长挺立的男人也是浑身绷紧,弯下腰去,将女人的手束缚着摁在头顶上头,身体仍离不开女人前前后后深深浅浅地撞击着。
“啊”男人温热的喘息声喷薄在她的颈侧,她那敏感的小耳垂像两颗红宝石般红润,点缀着莹白的珍珠煞是好看,她的ru尖蹭在光滑的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饱受刮痧感的刺激,那rurou被男人裹在手中揉捏着,女人睁开那双狐狸眼睛巴望了他一眼,感觉身下那铁杵在她身体里胡搅蛮缠,有些生疼,那交缠的耻毛相互撞击时格外瘙·痒。
“痒”女人沉浸于欲火交织中情难自已,一边又感觉到这真实的海绵体的踏实感,总是好过那种冰冷的意义和麻木的抽插感,“傅哥哥我想抱抱你”
男女的身高差距是在有些难以直视,更难堪的是她与他的下半身长度比例简直不匹配,秦欢觉得自己也算是女性中算翘楚的位置,但是身后的男人实在是过于高大。
以至于她几乎站不拢腿,能够平衡在桌上仅仅靠着男人的rou棍顶着,以及那双不时在她即将滑倒时掐着她的蛇腰将之重新摆到桌边,女人的脚几乎无法动弹,高跟鞋虚虚晃晃地在地上磨蹭,咯吱一声划出一道骇人的声响。
男人的手再一次托住她,将她折过身,仰躺在桌面上虚喘着气,细长的小手夹着rurou,遮住那粉嫩的ru尖不让他瞧,平坦的小腹一缩一缩的,溢满春情的小脸上美目半眯,活像一只慵懒的猫。
“别怕欢欢”男人见她实在累,也不明白着外强中干的女人是如何有胆量来找他约炮的,但眼下不允许她就这么兴致淡淡地昏睡过去,眼中一深便扯开自己微沥汗的衬衫,掰开女人的腿便期身而上。
男人的手握着那棒子便拍打在女人的rou·唇上,啪叽啪叽的声音听得女人极为羞耻,一丝不·挂、茂密的耻毛黏在男人布满体ye的套套,被他拍几下就噗地一声吐出水来,喷在桌面上,那喷张的小xue活像一个吃饱了的孩子,看得男人热血沸腾兴致勃勃,有些疲软的某物也重新昂首挺胸起来。
“sao真sao”傅翟喃喃自语道,俯下身便将女人敞开欢迎的rou洞填满,猛烈抽插着填满两个人空虚的欲·望,gui·头尖端在那濡shi的密径中疯狂的摩擦那rou壁,每一次悍入挺出都将女人的分泌物带出,他掐着她的腿压根不允许她并拢,刻意将她摆成M字腿,刺激得女人缩在高跟鞋的脚趾尖都微微绷紧。
秦欢听不清那男人在说些什么,也许是刻意回避,总觉得自己就像仰躺在一叶扁舟上左右摇摆着进入深渊,她有些痛苦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爽感地扭动屁股,以摆脱那恨不能将她融化的rou棒。
“嗯啊”她无意识地叫唤着,识不清眼前的人也不知今夕是何年,总觉得下身很凉又热烈如火,不断地淌出水,“会坏的要坏了疼呢,疼呢”
她微微哀求面前的男人,微弓着身迎接男人每次的活塞式撞击,还有那专属于年轻人源源不断的Jing力。
女人生性敏·感的Yin道死死绞着男人的rou棒,恨不能吞噬他,像张无形的口即使连Cao长时间也不见得松,就算男人将她的腿极限折近平角,那张小口就死活不松口,每每挺入深处都是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松点啊”傅翟弯腰用那磁性的嗓音诱惑着云里雾里神智不清的女人,再这样下去他根本不怀疑会先秦欢一步交代在她身体里。
简直是拼上所谓的男性尊严,他死死顶撞在女人微深的敏感处,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摆弄下不断抽搐着,yin叫声不断响亮,被男人封住唇堵在喉咙口,只能在喉口支支吾吾地抗议着。
男人的手摸到女人下身被迫撑开的花瓣上,绕着其中的小花蕊就是轻颤地刺激,那死死裹着男人物什的紧致渠道又收束几分,女人如同遭到电击般酮体蛇似扭曲,浑圆的双ru涨挺,那ru尖隆突于那丰ru,Yin门剧烈颤抖着、Yin唇紧闭,Yin道筋挛,连带着小小的花壶都是一阵抽搐。
一股接一股的蜜ye从xue口喷溢出来,连带着那娇喘都是百转千回地魅惑:“啊不行了要死了Cao死我吧傅哥哥”
女人没有力气去推开男人作祟的手,嫩xue所承受的每一次抽插都足以让她昏厥,那几近赤裸的娇躯已是香汗,硕大滚烫的性器以及长久的刺激,都让女人已经开始难以抵御身体内自然的生理反应,思维飘忽无定,仅听着那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