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男人?”勤弘亮清了清嗓,将胸口春光大敞的睡袍重新拉上,“都是些底下驯化好的奴,特别Jing·通·人·事”
勤弘亮话还未尽,瞅着他的女人便抿了抿唇,下意识反驳:“男奴的话会不会不干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种Jing神驯化的手段,哪一个不是被十几大汉轮·jian几十遍,就你那夜总会里的头牌小姐安吉尔,啥招式都不在话下,不是据说还经历过16P么?第二天居然还能好好走出来,那些男人活像被妖Jing榨干般面色蜡黄简直了。”
当时她还年少轻狂不懂事,狐假虎威胆大妄为地还亲自找过安吉尔小姐,两个女人两看两生厌。
安吉尔最恨秦欢拥有的金汤勺,貌美出众还被所有人保护情事纯洁,而秦欢最是憎恶她玩转人间与谁都合得拢唯独排斥她。
两个女人互相冷嘲热讽中透露对方不少消息,秦欢也从她身上学到不少世间罕间的奇技yIn·巧,如何驾驭与征服男人,只是秦欢虽然生性浪·荡但还是面对傅先生时想保留点仅有的尊严,实在是做不出那种放荡形骸、过于孟浪之事。
勤弘亮听后一阵无语,对这挑三挑四的女人就翻了个白眼:“你当别人天生就yIn·荡想被人Cao吗?”那个不是被驯化后才接受了命运。
强者有强者的姿态,弱者有弱者的姿态。
也是,她秦欢虽然看过那些高级驯化师,如何将天生高傲的男人一步步自甘堕落为奴,但是她的实践经验也只是处于她的好奇心。
换句话说,她还真没本事让傅翟堕落为奴,而且高高在上气性坚韧的傅先生某一日愿意臣服于她脚底,虽然有征服的畅快、但是更多的怕是惊悚和避之不及啊。
面容若妖的女人知道,只要她说这件事的症结给勤弘亮听,他肯定立马将傅翟拖入他的黑暗世界,没过多久她就能看见一个退化为小白兔的可怜男人。
但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不是吗?
秦欢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她不愿意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被掠夺人性的痛苦之中,虽然她有些时候会毕露出她的Yin暗面和病娇模态,但是说到底她还是希望与世间所有人的缘分都是好聚好散。
勤弘亮看她如此纠结,蹙眉想法子给她另支一招,用带满玲琅满目戒指的手从睡袍中取出手机,划弄两下展示在女人面前:“你看看。”
节奏极快的音乐下,一个赤·裸的洋女人仰躺在机器台面上,双头被牢牢束缚在头顶,尖头套弄着塑胶软管状的粗长假·阳·具对准女人的Yin道口就嘎吱嘎吱地做着频率极快地抽插,虚拟性爱的快感和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道和速度将女人带入情·欲深渊。
尖叫、呻·yin,哽在喉咙口。那物将她平坦的小腹插出一个凸起的形状,疯狂地顶弄着她的深处,凿穿她,拍击着女人涌动出的chao水,翻搅着,噗嗤噗嗤地作响,那生冷的硬物像是块烙铁融入女人的最软处,表面颗粒状的假rou·棒灌满撑开女人整个Yin道。
在一次次反复剧烈的活塞运动中将女人的白沫一次次带出体外,濡shi股缝甚至在座下的真皮上留下一摊yIn·靡的水渍,妙目渐渐失神,微张的嘴旁甚至淌下哈喇子。
令女人爽到在最后紧要的关头,即使是自娱自乐而然在那rou状物一下子抽出她的体外,她那张底下红肿的小嘴巴抽搐着像一个喷泉口,飙出一道晶莹又绵长的水柱,将摄影镜头都彻底打shi。
“啊~啊·~”她痉挛着chao吹完后,勒出红痕的手不再挣扎,chao红的面部俨然陷入情欲巅峰,露出一抹烂漫满足的微笑,香汗淋漓宛若刚从水中被捞出。
秦欢正值饱思yIn欲状态,看到面前这近在咫尺、面红耳赤火辣的A片名场面,自然是感觉股间兢兢濡shi,口干舌燥得有些难受,巴不得自己化作个男人挺入那女人若饱受春雨摧残的娇柔处再Cao她个死去活来、欲生欲死。
可眼下还有个视若亲·哥哥的Gay凌坐在她面前,她自然不好将他视为发·泄·欲·望的对象,眼底略红地吐出几个字:“Fuckingmachine?”
勤弘亮大秦欢几岁,又从小浸yIn于这种黑暗世界,对人事简直信手拈来地熟习,瞬间就明白女人已经身体有了反应,私下有对秦欢的性·偏好有所考量。
“嗯。”他淡淡应了声,投其所好得像个专业的推销员,“刚从R国引进的机子,干净耐用已经是目前行业里的巅峰。最近旗下酒店准备引进一批”
渔人已经放下鱼饵,就等鱼儿上钩。
果不其然,猎奇的秦欢总是对没能尝试过的事情充满好奇,几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给我留一台。”
“好。”勤弘亮心底一副jian计得逞的模样,思忖着这回小姑娘应该已经下定决心抛却傅翟那个危险的男人。
“但是暂时不要放进我的酒店房间。”
下一秒,勤弘亮便听见女人的话,无形之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开始脱离自己的掌控,朝向未知的方向进军,他挑了挑眉:“什么?”
“我想先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