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自此,江幼莲再摸不着一件男装,从里到外肚兜抹胸绣襦长裙由不得他不穿,否则就只能赤裸着身体。江幼莲实在不愿整天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等人临幸,只得忍羞含耻地穿着女装。
元辉看着他那副娇柔可怜的样子,想到自己把一个青年男子硬生生弄成一副女儿相,心中不禁十分得意,更加喜欢脱他的衣服。尤其是剥下表面的女装,里面露出的却是男子清新柔韧的身体时,元辉心中就热得火上浇油一般,兴致倍加高昂。
最令江幼莲难以忍受的是,有一天元辉休沐,下午寝院里人声悄悄,花香细细,他突然有了兴趣,便抱住江幼莲肆行欢乐。江幼莲在这晴光灼灼的时候实在难于接受,便百般抗拒。
元辉见他又要逞强,存心降服他,便抱着他来到外面套间,坐在一面明晃晃的西洋大穿衣镜前,笑着嘲弄道:“还当自己是男人么?你且瞧瞧镜子里的是什么人,究竟是男是女?还不趁早安分一些!”
江幼莲忍不住向镜中看去,见自己梳了简单的发辫,长发半披,一身胭脂红长裙,脚上一双鸳鸯绣鞋,满脸委屈怯弱,一副等待蹂躏的样子。这般样貌果然只堪作闺阁中的玩物,没想到短短几个月,自己竟变成这种模样。
还不等江幼莲开始伤心,元辉竟掀起他的罗裙,解了下面的五彩妆花裤儿,把双腿间那根闲置无用仅供玩弄的东西用扇子托了起来,还颠了颠,笑道:“除了这个玩意儿,你身上哪一寸像男人?下面连女体都有了,说不定哪天竟能生个孩儿出来。你在王府中只须伺候我一个人,若被拐到关外流落到那伙蛮人手里,可不知要给多少个男人生孩子呢!”
江幼莲穿着女装被他把玩下面,心中更加不堪,被男人揉捏玩弄的玉jing明明白白显示着自己的男性身份,但可恨下体的私密竟让自己沦为强者的姬妾,江幼莲满心不甘,屈辱万分。
这时元辉心头火盛,抱着江幼莲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内房,把他按在床上脱了衣裙,让那Jing赤白条一个身子玉体横陈在锦褥冰簟之上。
江幼莲本以为自己下体马上就会插进东西,哪知元辉钳制住他的腰,竟低下身子将那根纤秀的嫩jing含在了嘴里。江幼莲立刻全身酥麻,恨不得能尖叫出来,这时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尝到一点男人的快乐。
元辉感觉到江幼莲的战栗,微微一笑,唇舌上便用力逗弄那根物事,感受到那玉jing越来越硬也愈加灼热,元辉忍不住好笑,这个只比女人多了一根东西、整日在自己身下被插入的异种尤物居然还保有男人的本能,真真太有趣了!
元辉口中力道足,平素又不像寒门士子那样不近风月,经验自然老道,只一回想,便用出许多技巧,江幼莲在元辉百般作弄之下,直被整治得如痴似醉,泣不成声,终于身子紧紧绷住,泄了出来。
元辉下床漱了口,忽然有些好奇,自己含了男子的Jingye,居然没有半点厌恶之感,这种事自己之前是从没想过的,因为以秦王之尊,根本不可能这样对待别人。不过也可能自己根本没把玉奴当做男人,才肯做这样的事。
元辉释然地一笑,转身回到床上,见江幼莲双目迷迷怔怔,兀自沉浸在方才的美妙境地,他四肢放松摊开,半点戒备也没有,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元辉哪还客气,覆在他身上挺身就进入了他。
江幼莲颤抖了一下,恍然明白自己又要遭罪了,怎奈他刚才一番享乐,此时身子骨儿如同面一样软,动弹不得,只得任凭身上的男人纵横驰骋。
元辉把这花朵一样的人儿好一番享用,直把江幼莲作得几乎昏了过去,这才云敛雨收,翻身下来支着身子半卧在他旁边。
元辉看着江幼莲被自己狼吞虎噬得气息奄奄的可怜样子,心中大为畅快,刚才这宝贝吞了不少Jing华进去,不知是否能有一颗种子在他体内生根发芽开出花来。如果男子能受孕,那可真是一件异事,看那时这玉奴还怎么有脸回家去。
元辉并没有把江幼莲那天写的字当做耳旁风,当天便启动暗探组织查证此事,已有消息传来说,卫国江左相家的三公子的确走失,而且这位三公子的身体确实异于常人,详情还在查探之中。因此元辉有九成把握断定,这个玉奴正是左相家的公子。
好在他无法讲话,身子柔弱,自己又把他看管得严格,在这王府中密不透风地囚禁着,否则还真是麻烦,自己可是根本不想放他走。
元辉自从得了江幼莲,便从皇家书库中寻了许多奇闻异本回来查看,想知道男女合体之人有何特异之处。
好在这种人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在一本叫做《谈异录》的孤本中竟有几则记载,说前朝有几个兵士,擒住一个敌军,因为战乱已久饥渴难耐,便想拿这个膀大腰圆的俘兵泻火,哪知脱了裤子竟发现他下面多了个洞,几个人如获至宝,索性不再当兵,监押着他躲进深山里,捆绑着成了夫妻。更奇的是那人竟给他们生了八个孩子。后来改朝换代,前事不再追究,他们这才下山住到镇子上来。
元辉看了哑然失笑,这男人还真能生,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