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兄妹</h1>
她颤抖了十多秒,昏了过去。
祁亦言翻过身子躺在一旁,他看着自己重新挺立的欲望,沉默着。
等他调整好呼吸后,看到她红肿的下体,伸手才轻轻一碰,她浑身一哆嗦。祁亦言咬咬牙,起身,抱她去了浴室。
半小时后,她依然没醒,祁亦言只好帮她吹干头发,重新放到床上。陶哓哓才沾床,就裹住被子滚到一头,沉沉睡过去。露出的脖子上,有一块破了皮,血已经凝固,结了痂。
越看,祁亦言刚充冷水压抑住的欲望又充斥到某一处,他穿上衣服,关上了卧室的门。
来到客厅,茶几上的蛋糕因为室内开空调的缘故,草莓上的蜜有些化了,黏答答一片。
他却兴致勃然,拆开旁边袋子里的包装,插上蜡烛点燃。弱小的火光跳动,内心深处的某一处也被点燃了一般。原来,这是过生日的感觉。
吹灭蜡烛,他用刀子划开,挑了一块在盘子里,尝了口,酸酸甜甜的,可对他而言也太甜了。
盒子旁还摆着一张贺卡,他打开,冷峻的嘴角勾起笑容。
上面写道:
“祁亦言:
生日快乐,嘿嘿,这是我们共度的第一个生日,希望以后我能每一次都在你身边,这样你就不会孤单了。要每天都开心哟,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陶哓哓”
他又吃了一口,少了蜂蜜的包裹,草莓有些酸酸的。门口传来响动声,祁亦言随手放下贺卡和勺子。
余光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人,一言不发,拿起沙发上陶哓哓的衣服起身,准备上楼。
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一个醇厚的声音,还带着些疲惫,却遮掩不住威严。
“亦言,你母亲就是这般教你尊重人的?”
祁亦言停下了脚步,他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转身,回答说:“教育?那是您和母亲的事,您自己和她沟通就好,她会很开心。”
“你……”
男子被噎住,手里担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英俊的面容因为长时间的航程,有些疲惫。
他放下大衣,看到祁亦言手里抱着的衣服,再看桌上的蛋糕,欲言又止。
他都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可是,因为祁衍伊的关系,他与祁亦言向来不亲。祁亦言也从小性格孤僻,完全继承了他与祁衍伊的性子。
祁亦言看他望着蛋糕发呆,内心毫无波澜,没了兴趣,淡淡说道:“没什么事,我就上去了,爸。”
陶知行点点头,他确实也累了,出来前,又和他母亲吵了一架,加上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已经Jing疲力尽。
片刻的宁静,他靠在坐在沙发上,按压太阳xue,刚摆出笔记本准备看消息,却看到茶几上的字条。
他看到纸条的瞬间,手都开始颤抖,陶哓哓三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生生的划开他的皮rou,挖出尘封记忆的盒子,过去的一切倾涌而出。
“站住!”陶知行怒吼道,带着一些颤意。
祁亦言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他看到了。他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他踉踉跄跄走来,祁亦言自觉迎了上去。
“她,她是谁?”一改平日里冷厉的模样,原来那个Yin戾狠绝的人,也会这般失控。
祁亦言抬眸,直视无一丝惧怕。“陶哓哓,我同学,也是我的女……”
“啪!”祁亦言被他一掌打歪了脸,他舔舐嘴角,尝到血腥味,他却露出了笑容。
“为什么?”
祁亦言抹去嘴角的血迹,嘲弄道:“不先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您所说的人,就动怒,您的理智呢?”
陶知行看到他露出的肩膀处的抓痕,捏紧了拳头:“她是你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呵,那她母亲是您什么人,您不是很清楚,我不过和你做着同样的事罢了。”
“谁告诉你的?你疯了是不是!她是你的……”陶知行感觉自己气得喘不过气。过去那么多年,当她离开后,他本以为再也没什么是他可以失去的了。可当知道陶哓哓的存在时,他才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谢上苍,至少给了他再继续活着的希望。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调查,一边暗自准备一些事情,曾经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可是现在不一样,他想给她们一个未来。
没想到,她竟然都知道,她又生生毁了这一切。
祁亦言看他陷入沉思,冷冷说:“一开始你们让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管。但是,陶哓哓,不管她是谁,我都要她在我身边。你,或者她,不要妄想着动她。”
“哪怕你们是兄妹?”
“兄妹”两个字像把利刃,刺到他心脏上。
祁亦言却笑了,直言:“是!哪怕我们是兄妹。您满意了?我可以上楼吧。”
“咳咳……”陶知行杵着楼梯的扶手,才不至于跌倒。
祁亦言又回过头来:“我觉得,您可以在这之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