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初次(h)</h1>
当一阵剧痛传递给身体的每根神经时,陶哓哓顷刻间被逼出眼泪,可是手脚被他紧紧的束缚,痛感,无处遁形,赤裸裸的展露在他眼里。
好痛,真的好痛,可是炙热的刀刃依旧毫不怜惜的抽插着,陶哓哓弓起身子,她挣脱着,可手被绑着,她挥舞着拳头,推搡着。
泪如雨下,嘴唇抽搐,断断续续的说:“我疼……祁亦言,求你,不要了好不好,我……额……真的好疼……啊……呜呜……”
他停下动作,喉结滚动,目光直视两人交合的地方,嫩rou被冲撞得充血,一抽一抽的,紧紧的箍着他的欲望。随着他缓缓抽出,血丝夹杂着yInye从xue口流出,落到黑色的床单上,晕染开一朵朵暗色的印渍。
陶哓哓因为疼痛,脸变得苍白,他太大了。而且,他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前做得心里建设,都被冲撞得四分五裂。她眼里蓄满泪水,红唇微微颤抖,祁亦言没有退出来,又顺应着她收缩的动作,缓缓插入。
“呜呜呜……大骗子……你说不疼……你说,你说你喜欢我……你,明明说,不会伤害我……”陶哓哓控诉着他的罪行。可是,四周布满他的气息,空气像一个巨大的无形的网,让她无处可逃。
祁亦言重重一下插入到底,陶哓哓又疼得落泪,她死死咬住下唇,
祁亦言双手掐住她的腰,只听见他说道:“陶哓哓,我要你永远的记着这痛,仅有一次,只有我能给,懂吗?”
陶哓哓不知道是被他认真的模样唬住,还是因为他停下动作得以缓解,她懵懵懂懂的点头,暂时的忽略了体内的巨大。
“乖~”
他突然动了下,硕大摩擦内壁,一种超出疼痛之外的感觉传来,她忍不住呻yin出声。
“额额……嗯……啊……”
祁亦言伸出指腹,抚摸着微启的红唇,软软的,倾吐着热气,唇瓣微微颤抖,一张一合,像极了那身下。伸出的的舌头碰到指间,一阵酥麻感冲击开,掀起一小阵浪chao。他另一只手解开她的束缚,凑到她耳边说:“抱紧我,夹紧。”
陶哓哓解放的手还忙不急抹眼泪,就被一阵撞击,他一手用力的抚弄着胸rou,另一只手附在她脖子上,轻轻用力,几重刺激下,那种细小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仿佛体内的欲望快要破笼而出,害怕,又渴望。
祁亦言握住她脖子,细细的脖子握在他的手中,只要他一用力,仿佛就会被掐断一般。那样,她会停止呼吸,身体不再温热,心脏不会跳动,哪也去不了,保持着最美好的模样。如同他珍藏的标本,永永远远的在他旁边。
可是手里传来的脉搏跳动刺激着他,他更喜欢听她的心跳,闻着她的芳香。体内又shi又嫩又滑,还在发育的ru房像一个小汤包,诱人采撷。捏住在手心,ru尖可怜兮兮的站立着,他用指头轻轻刮弄,陶哓哓浑身一颤,体内也随着紧紧夹住。
他更喜欢她活着的感觉。
她突然一阵收缩,灭顶的快感冲掉了他仅存的理智,身下的女孩可怜兮兮的模样,刺激着他的感官。祁亦言开始放任欲望,低头狠狠地咬住吸吮ru尖,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紧,脉搏跳动也越来越明显。
陶哓哓头晕目眩,她胸上的疼痛,身下的快感,随着窒息感的加强,被一点点放大。
每一下重重的插入,陶哓哓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行了,她真的会死。
“啊啊啊……额……呜呜呜……我不行了……啊啊……祁亦言……我,求你啊,我不……”呼吸越来越急促,可是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陶哓哓,我给过你机会走的……额……你还是来了。”祁亦言也被她的夹弄差点缴械,忍不住粗喘。他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刚才她咬弄的ru尖上。
陶哓哓忍不住娇喘:“啊……我……求你,给我……给我……”她不知道要什么,只知道如果再不给她,她会死的。双手轻轻附在他握着脖子的手背上,祁亦言松开了一些。
他伸手抹去她的泪珠,重重的含住她红唇,啃咬,揉弄,手又移到她花xue口,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徘徊,摸到rou芽,他突然用力一捏,揉弄。
陶哓哓猛烈的颤抖,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抓他胳膊,指甲陷入他的皮rou,他却没有反应。
口腔里,她随着他肆意追逐,一股血腥味传开,可是她却哭不出,喊不出,快感伴随着疼痛,已经快要把她折磨到崩溃。
“舒服吗?哓哓……哓哓……”祁亦言薄唇舔着她耳垂,脖子,停留在颈动脉处,他似乎对此很钟爱。一遍遍轻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一遍遍询问,像蛊惑人心的恶魔,诱引出邪恶的欲望。
“我不知道……啊……不……不知道……啊啊啊啊……”一阵小高chao毫无征兆的席卷而来,陶哓哓一片茫然,脚指头舒服得卷起。
她无助的抱住他,颤抖。
祁亦言一边轻轻拍她的后背,一边说道:“陶哓哓,除了疼痛,这欢愉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