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坠落一(番外,慎入!)</h1>
从那之后,我的世界,只剩下地狱和你。
陶知行原本没有名字,是祁衍伊给的。在他十二岁那年,连同他妹妹一同被绑架,辗转许多地方,不知道会被卖到何处,不知未来命运如何,只想活下去。
“你长得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陶知行眼睑被打得红肿,右眼几乎睁不开,嘴里满是血腥味。
早已记不得日子过到那一天,过去了几年,只是每天要在黑暗的屋子里苟且偷生,直到他遇见了祁衍伊。
本以为是转机,却不曾知道,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陶知行使劲的睁开左眼,凝固的血被生生撕扯开,他咬牙抬起头颅望向她。她矮了他半个头,却昂扬着Jing致的脸蛋,皮肤洁白胜雪,大大的黑眸直勾勾的,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身穿着一套红色的连衣裙,笔直的双腿踢了踢身旁的人,略微不耐的问道:“他是哑巴吗?”
声旁是保镖,目不斜视,回答说:“小姐,不是。”
“那为什么他不说话?”
“您不该来这。”
她切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陶知行一脸戒备,手紧紧握成团,眼里的杀气像一把把匕首,直接刺向她。声旁的人在他有所戒备时,就直接把他按倒在地。
祁衍伊笑了声,俯视着他,“从今天开始,你,来伺候我。”她扬起嘴角,水汪汪的眼眸微弯,眼底藏不住的风情,却丝毫没有波动陶知行。
他咬咬牙,使劲的挣脱,祁衍伊示意松手,他喘息着,捂着受伤的小腹,用尽全力直起身子。
“咳咳……”嘴里咳出了些血,祁衍伊沉下眼眸,只听到他说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祁衍伊越来越有了兴趣,她抱手听他说。
“我不是性奴!”
“噗呲。”祁衍伊笑出了声,她走到他面前,眼前的男子狼狈的如同一条流浪狗。她是含着金勺出身没错,却也知道父亲做的是什么生意,钱从何处来。还从未有人能如此勾起她的欲望,她想要的东西,从来还没有失手过。
桀骜不驯的少年,哪怕面上都是伤痕,可那双眼睛,却该死的诱人。
“看来你知道了不少事,那你知道,这里被关着的人,是谁定的类别吗?唔,我想想,大概是有一次,我父亲问我,我给他的建议。”她漂亮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却像魔鬼一般。
陶知行可悲的冷笑,都已经在地狱里了,又怎么能期待会碰见救赎。
“你不用着急回答,你一定会来找我的。对了,你的名字,叫陶知行,来到这里的人,都被灌了药,所以,我原谅你刚才的不回答。”
她什么都知道。
陶知行头也不回转身,直到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祁衍伊却看着,心中竟然有一丝丝的兴奋,她一定要让他臣服。
“小姐,您该回去了。”旁边的人提醒道,祁衍伊收起笑容,斜睨了他一眼,“就跟我父亲说,我就要他。”
“他是……”
“重新培养个不就好了。”
“可是,活下来的就他一个。”
“重新买个去,反正那我就要他。”
陶知行回到房间里,他看到小小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心被狠狠地揪了下,赶忙跑过去。
微弱的灯光下,他看到女孩的衣服被扯开了些,肩膀处的红痕刺激着他,心底涌上一股杀意。
女孩似乎感觉到熟悉的人,她装作没事一般,拉紧衣服,“哥,去哪了?”
他蹲下身子,扒开她遮住的地方,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映入眼帘。他紧紧咬住牙齿,眼眶红得快要滴血。
她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轻声说:“别看了,哥哥,终归会有那么一天到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陶知行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稳住,却掩饰不住痛苦:“如果再等等,只要我赢得名额,就可以护你周全的……”
她靠在他怀里,突然觉得后背的伤痕都不疼,只要活着就好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只是答应我,到哪里都不要抛弃我,我可以忍受所有的不堪,可是,我害怕你也离开。”陶知行摸了摸她的脑袋,点头答应。
他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偷藏的药水。
“脱了,帮你上药。”
她却呆愣在原地。
“你哪里我没看过,乖。”她背过身子,脱下了衣服,环住胸ru,曲起膝盖,坐在他面前。
陶知行看着雪背上一道道红痕,他伸出食指刚碰到,她一颤,耳垂通红,他连忙收回了手。用手指沾了点药水,凉丝丝的从身后传来,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不知道为何,感觉房间的温度越来越热,他额头渗出了些汗珠。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邪念,他侧目望去,她小小的胸ru被她遮在膝盖中间,挤压着。
洁白的身子染上了红晕,他突然想到,这副模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