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坦白(h)</h1>
“啊……嗯嗯……我说……”
“什么?我听不清楚。”陶哓哓右手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左手紧紧抓住沙发边缘,她真的恨透了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一边要忍耐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一边要想着刚才的问话,这是说到哪了?到底哪个脑残提议玩的坦白局!
“啊……呜呜呜……我……我……求求你……”一阵猛烈的撞击,陶哓哓没忍住一个激灵,浑身颤抖着,快感侵袭浑身没一处神经。
她紧紧攀附着祁亦言的脖颈,双腿夹住在他Jing瘦的腰际,可爱的脚指头受激绷得直直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还沉浸在刚才余韵中,身下不受控的蠕动,吞噬着祁亦言的炙热。
祁亦言俯下身子,陶哓哓被整个的困在沙发的角落,歪着的脑袋,搭在他肩膀,眼眸禁闭,喃喃道:“我不要了,不玩了,祁亦言,我认输了,呜呜呜……你又欺负我,每次都欺负我,有本事……”
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又不敢说什么硬气话,到口挑衅的话只敢咽到肚子里。
他自控力强得可怕,祁亦言微微撑起点身子,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如果不是光洁的额头渗出的汗珠,陶哓哓真觉得他一点不像人。他伸出手掌,只靠一手撑着,捋了捋她被汗水浸shi的碎发。
“有本事什么?”他含笑问道,嗓音低沉带着点沙哑,语调就像在讨论着一件很家常的事,如果不是两人的下身连在一起。
“我,什么都没说……额……啊啊……痛啊……死变态!”胸前的小豆被他捏在指间揉弄,配合着身下的抽动,陶哓哓忍不住咒骂道。
祁亦言看着身下的女孩,白皙的皮肤透着红,皮肤滑嫩,尤其是夹着他的小xue,水漉漉的,紧致得要人的命。其实哪里是他欺负她,明明是她逼着他缴械投降,不过没让她发现而已。
每一次蠕动,都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一手掌握的酥rou轻轻刮弄,她本能得收紧,祁亦言忍不住粗喘。他掐住她的腰,小小的ru,被撞击得晃动,刺激着感官。
陶哓哓突然被翻过身子,爬在沙发上,小巧的tun部被他双手控住,拉到身子又猛然进入。陶哓哓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体位,感觉很是屈辱。
“不要,不要这个……”她感觉到他的手一直在菊蕾处徘徊,连忙伸手挡住,却被祁亦言一拉,扯过身子,九浅一深抽插。
“跟着我,哓哓。”陶哓哓头脑一片空白,恍惚着想起刚才的问话,他突然撞击到某一点。
“啊啊啊……祁亦言,祁亦言……我……”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感觉侵袭而来,像巨浪,势必把她吞噬一般。
祁亦言另一手握住她手腕,手心里脉搏剧烈的跳动,里面越来越热,像个熔炉,快要把他融化。又像一个清泉,咕噜咕噜冒着水。
祁亦言嘴角上扬,他抬起她的小腹,紧紧搂住,薄唇在她耳边,脖颈徘徊,亲吻着她每一处敏感点。又移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哓哓,我爱你。”
说完,她体内的硬杵猛烈得朝着一处撞击,箍着她小腹,让她逃脱不了。另一手紧紧捏住左ru的ru尖,薄唇深深的吻在她颈动脉处,狠狠地吸吮,啃咬着。
“啊啊啊啊……祁亦言……我,我也爱你……啊……”陶哓哓脑海里似有什么在一瞬间爆炸,只剩下一片空白高chao持续了十多秒,耳边是他的粗喘,疼痛,刺激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他眼底充血,满是欲望之色,快要把她玩坏。
陶哓哓止不住地在他手里颤抖,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仿佛有一股什么快要喷涌而出。她害怕又期待,渴望又受不了,双重矛盾感觉的刺激,加上身体的反应,使得欲望肆意横行。
祁亦言看着她趴在自己的身下承欢,那一刻已然失控。对她的欲望,执念如同困兽出笼,想把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骨髓中。恨不得把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语言都做成标本保存下来。
可是,她是活生生的人,那温热水嫩的身体,剧烈跳动的心跳,都会像一根藤蔓,在她入他陷阱的同时,也把他困在其中。明明是他编织的网,却不知不觉形成一道漩涡,两人都被困在其中。
高chao来临的时刻,仿佛世界真的只剩下了她和他。她呼喊着他的名字,说着爱他,祁亦言满足的笑了。
她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都是他赐予她的。
祁亦言伸手捏过她的下巴,呻yin被他吞咽在口中。她被撞击得失神,随着他动作,体内一股股细流顺着两腿流出。他放开陶哓哓,一手搂住,一手顺着向下,寻到花核,找到她的敏感点,最后一波刺激。
陶哓哓失控的呻yin,呼喊,她抓过一旁的抱枕紧紧捂住。祁亦言也被她夹得快要缴械,最后的时刻,他拔出欲望,陶哓哓只感觉一股滚烫的热ye浇在她后背。
她身子瘫软在沙发边缘,发颤,可祁亦言却还没有结束动作,他突然伸出两指,深入花xue,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