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坠落二(番外,微微h)</h1>
陶知行进来时祁衍伊丝毫不紧张,甚至支开了身边的保安,哪怕知道他要杀她。
到了中午,天气依旧Yin沉沉的。这里的天空,没几天是晴朗的,蓝天白云,很是奢侈。
程亮的刀架在脖子上,反射出她的模样,她完完全全的继承了她母亲的模样,竟没有一点混血儿的模样。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把瑞士军刀,上面还沾着干了凝固的血,祁衍伊皱了皱,开口说:“杀了我,你能走?你知道这是哪吗?”
他黑眸微闪,有一丝动摇,好看的唇紧紧抿成一条冷峻的线条,脸上的伤疤还在,另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的手腕。
“不许出声。”
祁衍伊勾起嘴角,反而凑了过去,刀子很锋利,割破了脖颈上的皮肤,一股细细的血ye从刀口流出。
鲜红的血迹从白皙的肌肤上滑落,落在肩膀,没入胸口。她还在凑近,丝毫不在意上面的伤口,陶知行扔下了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祁衍伊轻笑了声,又想讽刺,又像是受伤。垂眸,发丝跟随着垂落在两侧,她缓缓起身,眸光暗淡,却一瞬间戳到了陶知行的心脏。她受伤的模样像极了她,本能使然,他上前去拉过她的手腕,撩开发丝,拿过一旁的纸巾捂住伤口。
伤口很小,血已经停止淌出,他却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像压根忘了是谁造成的。
“药箱在哪?”祁衍伊很配合的指了指医药箱的地方,杵着下巴,露出脖颈给他包扎。
贴上创可贴,他用棉球擦拭血迹,到了胸口处,却停住了动作。祁衍伊脸上满是笑意,打趣问道:“怎么不继续?”
他看着她愣了一秒,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愤怒自己的行为,还是因为自己内心一些龌龊的想法羞愧。
祁衍伊斜躺在沙发上,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在家穿的衣服本就宽松,露出一半香肩,以及大半块胸脯。明明是才刚刚发育的少女,却有些诱人的风情。
陶知行这下子已经冷静下来,目光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漠绝情,仿佛刚才那个柔情生怕弄疼了她的男孩是幻觉一般。听见他冷冷的说出:“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哦。”祁衍伊收起了笑容,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的眼睛,鼻梁,嘴角,喉结,甚至是……
她的目光太过于放肆,陶知行恼怒咬牙切齿道:“你不相信?你和你父亲都是魔鬼,你们所做的一切会遭报应的……”
他似乎压抑了许久,说到底,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却横生变故,哪里能一开始就冷静自持,不过是后面学会了如何隐藏锋芒,蛰伏等待机会罢了。
“停,你觉得你杀了我,能改变什么?泄恨?呵呵。”
祁衍伊笑着打量他,残酷的告诉他现实:“很早就听说过你,我听说,那么几十个人就你一个活下来,哼,你确实厉害。不过,你以为这里是哪?平时训练死人是正常不过的,可,如果是私下杀人,你认为很容易吗?”
寥寥几句话就点醒了他,难怪他轻而易举就杀了他们,想来觉得可笑,他背后的手紧紧握住,恨不得捏碎。也难怪他能这般容易就进到这来,不过是得到了她的允许。
她俨然掌控着一切,被玩弄于她的鼓掌之中。
“你有个妹妹?”
一句话,激醒了他,他上前紧紧握住她的脖子,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细看几乎能看清每一根血管。脉动稳定的跳动,随着他力道的收紧越来越薄弱。
“我警告你,别动她。”
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印红了绑带。在他晃神的瞬间,祁衍伊膝盖一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拿过一旁的刀,抵在他动脉处。
“如果不是你亲妹妹,我会杀了她。”
陶知行不再说话,不是因为刀架脖子上,只不过她刚好抓住了他的软肋。
冰冷的刀划过他脖子,她整个骑坐他小腹处,少女的馨香缭绕在周围,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昨夜的画面。
食指的指腹不知死活的抚摸着他的嘴唇,戳了戳旁边的伤口,他紧蹙眉头,祁衍伊笑了。
在她低头的瞬间,突然被人一用力,反身压在下面,他早有防备,控住她手脚。意料中的刀子没有落下,反而是一个冰冷的唇,像狂风暴雨般,她的惊呼声都被吞了进去。
她先是不可置信的盯着,长长的睫毛微颤,毫无技巧可言的吻,却勾起内心的欲望。似乎弄疼了她,嘴里有着血腥味,鼻间有一股淡淡的薄荷般的味道,清爽干净。
可笑,从那里出来的人,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她反客为主,攀着他的脖颈,加深了吻。灵活的舌头,肆意的侵略,勾引着他的斗志。都是处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哪里能控制住欲望的撕咬。
顺从着本心,他撕扯下她的衣服,一嘴狠狠啃下她漂亮的锁骨,祁衍伊似痛苦,似享受般后仰脑袋,形成一道完美的颈线。
他的动作粗暴极了,像一只小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