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不舍(h)</h1>
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世界一片黑暗,那曲子并没有停止,内衣粗鲁的推开,堪堪搭在身上。
陶哓哓双手被绑着,举到头顶,任人宰割的样子。嗓子已经哭得沙哑,初经人事,哪里是祁亦言的对手。
柔软的舌游离在身体上,舔舐着红透了的耳垂,轻轻一咬,她便一个颤抖。祁亦言却不满足,小巧的胸ru一手掌握,红艳的ru尖指缝中露出,很是可怜。
他只是脱去了外套,其他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撑起身子,黑暗中,他紧紧打量着身下的女孩。
明明伸手不见拇指,他却能清晰的辨认出她的每一个器官,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
冰凉的食指划过温热的rou体,陶哓哓被一阵战栗,祁亦言搂起她,动作极其温柔,指腹一遍遍的摸着脉搏,她跳动得很激烈呢!
祁亦言勾唇一笑,凑到她耳边说:“哓哓,你shi了。”
陶哓哓恨死了自己的反应,却又只能被迫承受,他轻松的顶开她的双膝,头往后仰,撞到了他手心里。他重重的搂着他,捏着她的肩膀,说:“哓哓,欲望不可耻,别拒绝,乖,感受它。”
陶哓哓懵懵懂懂,稚嫩的身下就被一个异物刺入,她疼得缩成一团,还未呼痛,呜咽声就被吞如吻中。
“呜呜……额额……”
他又刺入一指,两指并驱,微微撑开,刮弄着rou壁,陶哓哓思绪已经被抽空一般。她猛烈得摇头,疼痛过后,那细微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快感一点点堆积,祁亦言啃噬着她柔软的唇。
他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朝着那刺激,她颤着身子,迎来了一小波高chao。祁亦言手心感觉到一片shi润,她泄了。
shi哒哒的粘ye滴落在胸ru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腥味。陶哓哓难堪的别过头,紧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音。
祁亦言指甲划过那胸前的小樱桃,她忍不住嘤咛,祁亦言顺势揉捏着。他说:“想要吗?哓哓,只要你说我就给你。”
陶哓哓夹紧双腿,又被他猛地分开,空气袭来,身下只感觉凉嗖嗖的。他手指如同弹着钢琴,在她大腿内侧徘徊。
一下,两下,越来越近,可又突然离开。陶哓哓也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愤恨自己,哭出了声。
“我冷,祁亦言,我们不可以的,求求你,放了我……”
“嘘!”祁亦言食指竖在唇中央。
“哓哓,你说你爱我的。”他嗓音竟然带着些委屈哀怨,陶哓哓心一疼,被谁刺了一刀。
她从未像喜欢祁亦言一样喜欢一个人,很早她便知道,他没有想象或者看到那样简单。好看的皮囊下,藏着一颗冰冷的心。哪怕知道可能隐藏着本性,哪怕知道他本来的面目,可想陪着他的心从未变过。
直到今天,道德lun理,怎么能违背,她过不了这道坎。可是,她又真的不舍,不忍他难过,失望。那天雪地里,如果真的一夜白头,多好。
“祁亦言,我过不去……求求你……我们……”
祁亦言眸光沉到冰冷,他咬牙道:“怎么不继续说呢?我们是兄妹,然后呢?哼,那又如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挑逗着。
“不……不要……嗯嗯……啊……别碰……”
“为什么不碰,你喜欢的,你看,这下面shishi的,好紧。”
他突然抱起她,抱坐在钢琴上,解开她的手腕,又猛地把她按住。
后背是冰冷的琴,双腿屈辱的大张着,他拉下裤子,一个粗大的炽热插入体内。
“啊啊啊……”身子像被撕裂成两半,牙齿磕到舌头,陶哓哓疼得说不出话。
他按住她脖子,没怎么用力,但她却没法反抗,身下一遍遍的撞击,占有。
痛到不痛了,叫到喊不出声了,陶哓哓绝望麻木的流泪。
祁亦言只要想到她求着要离开,便控制不住力道,手心里,是她剧烈的心跳声,ru尖已经破了皮,一碰她就哭着发抖。
“说你不离开,哓哓,告诉你不离开我。”
陶哓哓意识模糊,一感觉一阵热一阵冷,她只能顺从着本能。她能清晰的感觉他在她体内,周围是他动情粗喘的声音。
如果下了地狱,就不冷了,就不痛了,那便就这样去了吧。意识一点点被抽空,快感积累到了极点,她惶恐的收缩。
“不……不……”
祁亦言自然感受到了,他掐住她的腰,吸吮着脖颈,“感受它,别抗拒……”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魔力,开启了欲望牢笼的钥匙,快感像chao水袭来,淹没了所有。
“啊啊……祁亦言……”
她本能的叫唤着他的名字,祁亦言身子一僵,差点缴械,咬牙克制,把快感延长。
陶哓哓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外面白天黑夜,只知道两人最后像野兽一般,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一个占有,一个承受,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