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信任(h)</h1>
彻夜,承欢。
陶哓哓紧紧咬住她的手背,疼痛感都已经麻木,随着他肆意的撞击,忍不住要呻yin出声。
她双眼迷离,他的面容在她面前一直晃悠,已经分不清流到眼角的是泪水还是汗水。他双唇紧抿,深邃的黑眸只剩下欲望,没有一丝怜悯,越发的寒了心。
祁亦言分身被绞得紧紧的,那温热shi润的小xue仿佛有无数张小嘴,想让他缴械投降。他垂眸看着她的面容,突然把她双腿抬起,紧压着胸部,折叠成屈辱的模样。
陶哓哓抽泣出声,他却看着红肿处,扶住径根直入,陶哓哓咬破了嘴皮,血渗出到嘴角。
祁亦言停下了动作,捏住她下巴,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似无情,似绝望。可,明明她就在身旁,也听着他,任由他。
“哓哓,不出声吗?”他拇指抹去血迹,却越摸越多,带着点疼痛,可和其他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陶哓哓现在才知道,经过六年,他还是一样,或者说,更甚过去。
那时的他,对她是有所期待,心中尚存爱惜,可直到失去,被回忆折磨多年,压抑的野兽被释放,才知道原来毁灭过后,还是无尽的空虚。
陶哓哓这一刻,眼里含着泪,她红唇被他捏着无法合拢,如同身下的某处,一次次被入侵。
“啊……嗯嗯……唔唔……”她已经很努力克制,可是当他的手碰到,揉捏rou芽时,已经濒临崩溃。高chao来得突然,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最后无奈之举,想到这些天的种种,她一口咬到他手的虎口处。
“呵~”他竟然笑了起来,笑的邪魅Yin冷,陶哓哓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慢慢破了皮,冒出血珠,她才松口。祁亦言就着手,挑起她下巴,如同浪chao般的吻落下,红唇破了皮的地方又出血,混合着她口腔里他的血,混合在一起。
她挣扎,他追逐,直至她停下,随他一起,胸ru被他蹂躏得青紫,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
祁亦言看着她yIn乱的模样,满意极了,他轻轻舔舐虎口出的伤痕,嘴角噙着笑容,说:“味道好吗?哓哓。”
“唔,不愿意回答?今天哓哓真的特别安静,好不习惯,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他说着,食指在她口腔搅动,卷着她的舌,让她合不上唇。身下一波波快感累计,陶哓哓崩溃。
“呜呜……啊啊啊……不……我……疼……嗯嗯嗯……”
“这样才对,乖一点呀。”
她闭上了眼,泪珠滑落,不想看到这样的他。觉得他喜欢吧,就这样好了,顺着他,也就少受罪了。
可心中无尽悲凉,一边想要拒绝他给的一切,可一边本能一次次出卖他。就像她知道祁亦言这样做已经侵犯了她的生活,爱不是这样的,太可怕,想要离开。可一边又……
控制不住的还是喜欢他。
陶哓哓痛苦的胡乱呻yin,他也越发放开手折腾。
夜无尽。
这样的日子,一晃眼又是一个月。陶哓哓像往常一样上班,可笑容越来越少,足足瘦了十斤。陶哓哓无奈的想,曾经想减肥时,怎么都瘦不了。现在每餐都被他各种手段,吃得比往常多,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之前的案子出了错,局里很忙,可他却每晚都要回来,那黑暗的夜,只有无尽的交合,没有欢愉。
他会给她讲各种事,才知道原来岑歆经历过那么可怕的事。五年前的嫌疑犯已经出狱,案子重审被通过,祁亦言也被编入专案小组。
这天夜晚,天空比前几天晴了不少,初春的夜空,墨色的帷幕上几颗星辰点缀。
陶哓哓被按在玻璃门上,她看着倒印着自己迷乱的脸,已经忘了羞愧是什么感觉。身前冰冷的触感,身后却被火热包裹,一阵痉挛,滚烫的ye体射到她脊背上,慢慢滑过腰际,掉落在地。
她身子一软,祁亦言接住了她,擦干净后抱她躺在床上。陶哓哓翻身,转身入睡。祁亦言怀里空荡荡的,也不恼,看着她失神。
刚抬起手想要帮她拉上被子,手抬到空中,看到她突然一抖,悬在空中的手停顿,他咬牙,帮她盖上后下床。
陶哓哓冰冷的肩膀被温暖的被子盖住,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慢慢的,两人都不再信任。她有时候会想,这样的陶哓哓早就不是他想要的那样了,他会不会厌倦就放手了。
眼睛酸涩,从那天以后,习惯了就很少会哭,今天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触发了心中的开关,悲凉怎么都收不住。
祁亦言从浴室出来时,陶哓哓已经睡着了,热毛巾握在手中,热气很快就流失在空气中,他自嘲,还是轻轻的坐到床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睡梦中的她也很不安稳。
她该是真的怕了,真好。他一遍遍擦拭,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样就是他想要的,行尸走rou也无所谓。
可久了,他又会心生贪念,想要很多。放下毛巾,他披起外衣去了阳台。
陶哓哓没多久就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