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后起先还能咬住朱唇不让呻yin溢出,可随着身上男人动作越来越快,愈加粗暴。她的身体不断的移动挪位,身下的虎皮被绞的成了一团。深入头皮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索性也不再端着。檀口大张,高高的yin哦脱口而出。刺勒...你好棒...厉害...干的母后好舒服...啊...再进来些...
哦...母后...刺勒被她连串的yin叫勾的浑身滚烫,身体发麻。更别提,身下的女人每呻yin一声,下方的那个窄巷就跟着收缩绞紧,真是让他又爽又疼,脑袋发晕。
男人的衣衫早已不知是什么时候脱掉的,褂子,腰带,亵裤散落一路。从外面望来,就见两具一黑一白的身体上下重叠,一根黑的发亮的鸡巴持续不断在女人泥泞的xue口来回进出。一抽一进之间,带出大片浓白的yInye,在地下渐渐的汇成一滩小溪。
也让人瞧得出来,两人只怕不是第一回冲锋陷阵了。要不,那白浊怎会藏了那么多在女人体内。
女人的yInxue早被cao成一个圆洞,随着rou棒的不时抽离,汪洋的水渠和红艳艳的xuerou清晰可见。外间的边缘被白色的黏ye重重包围,更添几分yIn色。
突哈格喘着粗气,赤红着双目,怒视着那个是他儿子的男人一次次的将他的孽根cao进他的王后体内。那棒身是那么的粗,又如此的硬。将女人的rouxue插的圆如龙眼,打的花xue一片红肿。
而那个本该是他王后的女人,却任由他的别子一遍遍的干进她的身体,把那个原本属于他的花田让别人肆意的耕种,浇灌。潺潺的水ye如同旁边的黄金喷泉一样,涓涓流淌,打在地上哒哒直响。
他气的额际青筋暴起,手臂肌rou高鼓,恨不得即刻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拖出去五马分尸,尸体碎了喂狼。
但也不知怎的,他竟然一直未下令,也未唤人过来。反而独自站在这窗前,窥探着里面这荒唐的一幕。甚至,他不久前刚刚喝过鹿血临幸了人的那根东西反而不知不觉的抬了头。更令他气愤的是,这粗物居然是从未有过的肿胀,高耸,直将他身下的龙袍顶了一个帐篷出来。
可恨...突哈格恼怒的咬紧牙关,身为王上和男人的尊严并未让他动手去抚慰。如同自虐一样,他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屋内,耳朵听着那二人交媾的动静,任由胯下那物胀的发痛,硬的上火。
啪啪...屋内的两人并无丝毫察觉,依旧在纵情交欢。rou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水浪声更是震耳欲聋。
刺勒的腰胯狠狠击打上颜后的耻骨,直撞的女人双眼发白,双腿忍不住的上下乱踢乱蹬。
没过多会,她的嘴里发出一道高亢的尖叫,脖子长长高扬,许久之后又渐渐坠落。
啊...本宫死了...被儿子...干死了...
要不要吃儿子的阳Jing...
要...要...射进来...刺勒...
颜后这会早已神智散乱,不知所谓,一切只凭本能行事。见身上的男人憋着气像是不愿射给她似的,连忙伸手拖着庶子紧实的腰胯不让人走。满是涎水的红唇更是依依不舍的连声叫唤。
刺勒...射给我...我给...你生孩子...
滚滚的热浪不断的冲刷他的rou根,下方那处也不知对方是不是故意的,内壁死命收缩恨不得将他榨干。
刺勒本就箭在弦上,眼下又被人拉着不让松开。更何况,颜后那话。虽说北漠历来便有父死子承的传统。可如今,他父王还在位,她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免让他浑身激动。
好...给你...母后也给我生个儿子出来...
说完,他再也忍受不住,浑身肌rou紧绷,后tun一缩,浓稠的阳Jing跟着喷涌而出,灌的身下的女人如癫痫一般上下摇晃。随后他的脖子被人拉了下去,二人唇齿交缠,舌头不断的吞咽交换对方的唾ye,吃的满嘴银丝掉落,啧啧发响。
许久之后,刺勒将人调转个方向拖到床沿,赤着脚站在床下,然后把shi淋淋的鸡巴从颜后的yInxue里抽了出来,举到她的嘴边让人吃下去。
母后...儿臣知道你爱吃这个...来...
...颜娜朵被粗长的Yinjing堵了满嘴。喉间发疼,嘴唇发胀。不过也没拒绝,听话的吞了进去。
突哈格这会还没来得及为他刚才居然和那两人一同射Jing感到羞愤,就被眼前这幕怔的说不出话。
直愣的瞧着他的王后饥渴的将他别子的鸡巴含到嘴里,先是用舌尖轻轻的舔,柔柔的啄吻,吮吸逗弄着冒水的马眼,最后再用整个嘴巴包住柱身,从上到下细细吞含。唾ye不断的从她的唇缝中流出来,将下方沉重的囊袋侵染的油光水亮,也越加显的男人那物惊人可怖。
不知想到什么,突哈格眸眼半垂,脸色瞬间Yin沉下来,随后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王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凝霜看着他冷着脸进了殿门,忙小心温顺的迎了过去。方才芒其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