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恨不得大张着嘴大声叫唤让男人赶紧把她举起来,重重插她,用力cao她。但她也明白眼下的处境,眼中眸光流转,紧咬的红唇假意的开口争辩,刺勒...你快放开我...我是你母后...不要...这样...
止不住的嘤咛又细又长,像受不住男人的鞭挞,勾人又纯情。那双玉腿也不断的蹭过男人的粗腿,没两下,就将对方方才悬在腰间的裤子弄掉了地。脚背一次次的绕过男人粗硬的小腿,脚趾甲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记。
刺勒听了她的声音,本就性欲高涨的身体更是烫上几分。腿上传来的瘙痒酥麻从脊柱一路窜到头顶,心口欲海滔天。脸上邪气深重,粗声粗气的回道,母后...儿臣如今不正是...在孝顺你吗...怎么样...儿臣的这根是不是比...父王的鸡巴厉害些...cao的你痛快不...你看你这sao水喷的...
颜娜朵听闻后,美眸含泪,眼帘半垂,看着两人前方喷溅不停的ye体顿时泣不成声。想要躲开,却又不知被男人干到何处,惊惧大叫,反手吊上庶子的脖子,身体一张一弛的向上拱起。
停...不要...那里...
rou棍被前方的小口咬的舒爽发麻,gui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让刺勒痛快的好似升仙。脸上轻浮大笑,是这里...是不是...母后生养额尔罗的...地方,你说...一会你吃了我的阳Jing以后...若生个娃娃出来...是该叫他...哥哥还是...叔叔...
不...别...别射进来...颜后满脸泪痕,心底爽的神经如麻,可嘴上依旧低泣的求道。刺勒...求你心疼...心疼母后...我们已经错了...但别...啊...
她话没落完,一股股滚烫热浆如同喷泉一样直贯而入,将她冲的四肢乱颤,红唇发抖。小腹都跟着渐渐鼓了起来,热辣辣的浓Jing将她的甬道堵的满满实实。
真是舒服死她了。有多久,不曾有过如此充实的感觉了。
嗯...檀口忍不住的冒出一声嘤咛,随即被她立马咬住。只见她满面热汗,乌发鬓shi,轻轻的推着庶子的胸膛,小声低泣的说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你快放开我...走吧,我...呜呜...自己清洗...省的一会被王上撞见...
刺勒瞳孔紧缩,鼻头翕合,徐徐的平复着这销魂入骨的痛快。听了此话,忍不住的嘲讽大笑,耳垂上悬挂的铜环毫不留情的恶意拍打上女人的脸庞。没两下,就将颜后白嫩的肌肤打的青红,肿了起来。嘴上恶意满满的朝她说道。
方才我看见近侍给父王端了一碗鹿血送过去。你说,这会他不在你这里,会在谁的床上?
眼看着颜娜朵的脸色由白变青,渐渐的透出紫来。他喉咙里发出一串邪气的yIn笑。然后从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捞出一缕银丝抹上她娇嫩红艳的唇瓣,见那小口被涂的饱满腻滑,忍不住双目充血,性器也跟着抬了头。
既然母后没人垂怜,就让儿臣代替父王来好好伺候你...让你吃饱喝足...省的这花...没了阳Jing的灌溉...都枯败了...是不是...母后...
说完捧着女人的大腿将人提离了地,在屋中环绕了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屋子中间那张巨大的虎皮褥子上面。
他几个跨步上前走近白玉床,脑海里想着,也不知这张虎皮被人刷洗过多少遍,尝了多少她与父王交媾的浓JingyIn水。
不过今日,这里也会尝到他这个儿臣与嫡母交合之后流下的yInye。与他父王的相比,恐怕是只多不少。
噗嗤...女人的下体本就被男人的浓Jing灌满,二人的性器也一直没有抽离,一走一动间大量的Jing水黏ye从相连的地方刷刷而流,在地上淌过一路的水痕。
刺勒将颜后的双腿扳开,让人仰躺在虎皮上,正准备奋力前冲却突然察觉女人下身竟是光秃秃的一片,无一根毛发。
原来是白虎。他心中大惊,没想到她有这样的宝刀名器。难怪里头弯弯曲曲,层叠如山。鸡巴刚插进去个头冠就被咬的死紧,生怕让男人那物件丢开半分。
果然是副yIn荡入魂的身子,恐怕他父王如今已满足不了她了。正好他的这根棍子又粗又长,能把她插到底,入的她满满胀胀。
母后怕是...许久不曾吃饱了吧...儿臣的这根鸡巴如何...有没有cao到你心窝里去...儿臣算是孝顺吧...给你解了多日的馋...
不...没有...颜娜朵耳边听着庶子yIn秽下流的荤话,方才经过高chao的身子不禁又渗出水来,浇的鸡巴shi漉漉的。
她摇摆着头似要拒绝,可双眸却直直的看看男人那根长长的黑棍毫不费力的就cao进她的身体里面,小腹跟着凸起一根棒子的形状。红唇大张着叫唤,快...拔出...啊...
刺勒早已看出她的口是心非。若是不愿,她怕是早已叫人,又如何会被他干了个底朝天。不过就是故意躲躲闪闪,惹他冲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