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异味最重而被罚坐学姊的脸庞最多次数了,如果又因为我的尿嘴尺寸最大,学姊又受我牵连处罚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学姊面前都无地自容了。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恶梦就越是会成真……在我们都领回自己的尿嘴后,舍监也又开始把我们赶出内隔间,竟要继续透由我们之手,来蹂躏我们的直属学姊……
此时,前一刻还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学姊,此时竟已清醒过来,并又回复到原本的跪坐姿态,除了低垂的脸上仍然凌乱的头发与邋遢狼狈的脸庞,偶尔透出疲乏的神色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刚才受到我们几个学妹坐脸数十次的痕迹。
我们看到这个,更坚定学姊这一年来是如何受到各种非人性的训练与虐待,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这样快速恢复精神与体力的学姊松一口气,相较之下,学姊虽然不敢抬头望向舍监跟我们,但是猜测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郁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恐惧了。
「哼!瞧妳这样子,妳的学妹们把她们的尿嘴带来了,先跟她们好好说明一下,我在跟妳好好算督导不周的这笔帐。」一名舍监恶狠狠地说着,便走出了我们的寝室,像是要拿什么东西,而另一名舍监则继续留在我们寝室监督。
「呜……是。晴晴、莉莉、小芬、小乳头、萱萱,妳们先把尿嘴拿出来,让贱奶梦梦看看吧。」梦梦学姊示意我们围成半个圆圈,面朝学姊跪坐着,并让我们把自己吸吮了五周的尿嘴给学姊检查。
学姊把弄着被我们几个女孩们吸成肉棒形状的尿嘴片刻,才又继续说道:「贱奶梦梦入学
第一天曾经说过,这尿嘴要妳们睡觉时都含着,慢慢吸吮,然后别咬伤它,有说这是为了将来的口交课程进行准备的,还记得吗?」
「呜……」
学姊此时正在把玩着我的,被吸吮得变得最长的尿嘴,接着继续说道:「像小贱奴莉莉的就做得很好,这样的长度,表示这五周以来,她都有听学姊的话,睡觉的时候好好吸吮,相信如果继续训练,将来在进入到这类课程之后,也能很快学会口交的真正技巧的……
从没想过会这样被夸奖的我,脸红地低下头,不敢看旁边的姊妹们,我已经不知道内心的羞耻,是因为突然被夸奖还是夸奖的内容……
「不过,另一方面,学姊说过不能磕碰到牙齿的这件事,其实更为重要。」学姊抚摸着我的尿嘴,上面其实满布着大大小小的无数牙齿咬过或或刮磨过的齿痕,稍微抿嘴后说着。
「对于一个女奴,口交是基本的基本,比起用骚穴或奶穴奉仕主人,我们的嘴巴可以提供更加便捷、快速,又不会过度消耗奴体力的舒适服务,学园对我们的口交,也有很扎实的训练,不仅仅是在清醒时,更高级别训练合格的女奴,就算是下面被肏得欲仙欲死,或是昏睡之中,主人也是可以把他的肉棒插进失去意识的女奴口中进行口交,这种程度的女奴的嘴,已经成为天生就为了吞吐、侍奉主人的肉棒而创的部位。所以,学园才会让还是幼奴的妳们,都含着尿嘴入睡,锻炼妳们在睡梦中也能潜意识地吸吮着肉棒。」
「呜……」我们只以为学校让我们含着这种阳具形状的尿嘴是想单纯借故羞辱我们这些刚成为性奴身分的新生,谁知竟还有这一层可怕的含意存在。
「不过,在无意识下的口交,最怕的就是发生不小心咬疼主人宝贝,浇熄主人欲火让主人败兴而归,甚至弄伤主人的,在这种情形发生时,就算非己所意,也会受到一番重惩,事实上,一些口拙的女奴,就连清醒的时候,也有可能在嘴巴帮主人剧烈套弄抽送的时候,牙齿碰到或刮到而造成主人不舒服,就像莉莉这样……」
梦梦学姊将刚才把玩的,我的尿嘴,递到我和其他姊妹面前,要我们仔细打量,除了我羞耻到难以专注之外,其他姊妹们也甚为尴尬地看着那个被我吸吮到这么大的阳具尿嘴。
上面有咬痕是一定的,毕竟我们每晚睡眠时叼着这尿嘴,刚开始细小时还没怎样,等到越来越长、越来越粗,渐渐填满整个口腔时,我们也被迫张开上下颚,同时嘴蜜又得闭着,这样像是用力吸吮的动作姿势,别说撑一整晚,就连撑一个小时都会嘴巴酸麻。所以我们虽然知道牙齿会咬到甚或磨到,但对这假的阳具没半点爱的我们,根本没在意这么多,还是会直接用牙齿侍候,只是我们没想到事后会害学姊沦落到替我们结清总账。
我的咬痕,后来据舍监与学姊的说法,也同样是姊妹之中最多的,并不只是我特别调皮或不听学姊的忠告,而是因为当我尿嘴上的假阳具,比其他姊妹更粗、更长时,我的上下颚就得撑得更开、更快没力阖上;我的口腔也越会被整根阳具填满,舌头也会更频繁把口中的异物顶出嘴蜜外,所以才越容易刮磨到。
只不过,刚开始我还不了解这些原因,舍监也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现实来说,当我真的弄疼主人时,也很少有主人愿意冷静理性地听我辩解,而是直接惩罚的居多。
而今,虽然是我们「咬伤」阳具尿嘴的,但是代替我们受惩罚的,却是梦梦学姊,而且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