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姊一轮口交的舍监,问向他的同伴,但那位同伴显然比较不热衷于享受女奴的口舌奉仕。
「还是算了吧!这贱奴我有在关注,也知道她口交技巧很强,但是难保不会被不小心咬一口,我还是改天再玩她的嘴吧!」那位舍监说着,蹲下来一手捏着学姊的乳房,色瞇瞇地瞧着。
「仪队社的巨乳,在这几周之内又变得更加巨硕了,应该是日夜不停地产乳喂尿给学妹们的结果吧?在她离开之前,我也来品尝看看吧!」
「哈哈!这倒是个好主意,怎么可以只让自己的学妹们喝,却不曾侍奉给我们呢?那你喝哪一边,我就喝另一边吧?」
「可以啊!我们一人吸吮一边乳头,加上这贱奴的下面也正被自己的学妹这样吸吮着,女奴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就这样被我们两人一奴吸吮、玩弄着,绝对可以让她爽至顶点,哈哈哈!」
两个舍监就这样不顾在旁的我们及当事人梦梦学姊的感受,就这样公然讨论要去吸吮学姊的乳头,并随即付诸实行。
看着那两位舍监不管已经意识迷茫的学姊,径自将她推倒在地,趴在她两旁,各挑选了一边的乳房,开始用力吸吮起来。原本已经因为过度苛刻的强烈快感,而不停地娇喘、呻粉,甚至扭动着身子的学姊,感受到胸前另两点的敏感部位遭袭,身子更加躁动不安,而呻粉声音也变得更加放荡,渐渐已经称不上是呻粉,而是已经开始在浪叫了。
再次亲眼看到自己这五周用来果腹的,学姊辛苦产出的乳汁,再次被那两个男人这样「强夺」而去,看着他们一边吸吮,一边还用单手捏住学姊的乳房用力揉捏,而另一只手也伸向学姊的股间,时而压制住她不安摆动的双腿,时而探入她的股间给她带来更多的刺激。
早就知道,学姊的乳房从不只属于我们,但是这一幕还是让我们悄悄撇过了头。最让我感到椎心之痛的,还不是因为看到学姊每天喂饱我们的乳汁被这样吮去、也不是因为看到她的乳房被人残忍对待,而是我自己也成为了帮凶,不仅是我现在正用机器残忍地真空吸吮学姊最敏感的阴蒂,被舍监们用力吸吮、蹂躏的乳头,也同样每日每夜被连同我在内的姊妹们吸吮过无数次了。
然而,学姊越被这样残忍对待,却越是感到强烈的快感般,已经濒临高潮大爆发的边缘,在已经没有意识的学姊身上,施加多重的强烈刺激,她却还能靠着潜意识忍耐高潮,我不禁替
自己未来会在这一方面受到多么残酷与严格的训练感到有些不安,也想象着换作是自己,恐怕在那么敏感化的小肉豆被吸吮不到一分钟就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了……
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学姊强自忍耐高潮的另一个原因,一年前曾目击自己的直属学姊受到的处罚,梦梦学姊知道自己如果因为这样激烈的快感而达到绝顶的高潮之后,待会就会有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痛苦再等待着她。
总算,好不容易,当我手上的机器屏幕,定时器显示到「03:00」时,我都还不敢松开手,直到最后被加罚的十秒过了之后,才敢请舍监检视。
此时的两位舍监,才意犹未尽地松口停止吮吸梦梦学姊可怜的两边乳头,学姊也从原本的三点吸吮刺激中获得部分解放,而能更专注地忍耐阴蒂依旧被机器无情吮吸的过酷刺激。
「呿!尿子这么大,却没几口尿可以喝。」「八成是刚刚喂哺给这些学妹了,妳们还真是贪喝啊!把学姊的尿喝得几乎不剩,真是不知羞耻。」舍监挖苦地对我们说道。我们内心又兴起一阵戚戚感。明明是我们这五周唯一的食粮,我们也都是饿到饥肠辘辘才好意思请求学姊让我们吸吮,而且也没有像舍监那样暴力了。但是,舍监对我们的指控,仍然是不争的事实,这也像是一根刺一样时时刺在我们心头。
「还不错嘛!三分钟了,还可以忍着不高潮,明明女孩子的阴蒂被这样吸吮,就好比是男人的肉棒被妳们的贱嘴口交奉仕一样快感的。」一位舍监看了屏幕上已经快要到「03:20」的定时器,确认无误后,才允许我停下来。
「怎么样?因为妳每晚睡觉有这样好好地吸吮嘴巴里的肉棒,所以让妳的学姊可以这样『爽快』三分钟,以后妳也要抱着这样的心态,专心替妳未来的男主人或是男性顾客口交喔!」舍监还这样近似羞辱地「夸奖」着我,我不想也不敢回应,只能赶紧放下手上的机器,正要退回去时,却又被舍监叫住。
「等等,还没结束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