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我们五个姊妹,共计在学姊的脸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学姊的脸已经比刚才更加恶劣数倍,双眼也完全睁不开,身体一动也不动,连起身请安谢罪等都做不到,我们只能从她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动作,推定她还有生命现象而已了。
看着梦梦学姊变成这样,我们固然心疼,而舍监们似乎也暂时不理睬她,而是把我们引到内隔间里面去。
进到内隔间,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本贴在墙面上的,学姊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们被带去新宿舍登录数据时,就已经被偷偷撕下来了,唯一仅剩的,就只有还在天花板的学姊的全裸写真照片而已。
看着之前贴满墙壁的,学姊这一年所受过的种种凌辱与折磨下所拍摄的照片,都被撤了下来,虽然让我们心中对此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真切感受到离别的哀伤。
不过,舍监带我们进来内隔间,也并不是让我们在那暗自神伤的。当我们还在讶异于内隔间的改变时,舍监却把我们扔在原地,自个开始在我们的床铺处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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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平时全裸睡觉的床铺,被舍监爬上去翻搅着,心中感觉还是有些反感的,我甚至隐隐担心舍监会不会趴在床上嗅闻着床铺上垫着我们睡着时股
间位置的床单,然后要我们指认自己的股间气味……
不过,这回我们猜错了,舍监并不是要这样羞辱我们,而是真的在找某样东西,最后,当舍监终于找到了之后,我们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但却像是沉入深渊冰湖般,感到一股寒意直窜上来。
「自己拿着自己的,出来排成一列。」舍监扔给我们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更准确来说,那是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属于我们幼奶的「尿嘴」……
早在我们搬入幼奶宿舍的第一晚,就被学姊叮嘱着,要含着那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尿嘴入睡,甚至还要时不时吸吮让它「长大」,而今,五周之后,尿嘴的尺寸也从原本的小男童勃起前的尺寸,膨胀到不亚于舍监们底下那根完全勃起的凶器大小。
不过,随着姊妹之间不同的吸吮力度与频率,在这五周的日积月累之下,每个人的尿嘴差异也显见出来了。虽然我们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尿嘴后,都会自行回避姊妹们的视线,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尿嘴后也是自行放回原位,而且我们放尿嘴的位置也不一样,所以没有想过、更没有兴趣与姊妹们的尿嘴做比较,而今这些尿嘴摊在我们面前,这些日子的个体差异也就这样被无情地揭露出来了。
虽然尿嘴主体的阳具形状是透明的,有些类似硅胶的材质,但是底部设计成带毛阴囊的部位,每个姊妹间的颜色、形状都有些微差异,所以很快就能从成堆的五根变成拟真假阳具的尿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吸吮的尿嘴。
首先,是小芬羞耻地赶紧把她的尿嘴取走,怕被人发现自己在这五周把那根尿嘴吸吮得有多长,而后,小乳头、晴晴、萱萱也同样把有长有短的尿嘴收下来,而还留在原地的,却只剩五根阳具尿嘴之中最长的,甚至比次长的小芬的尿嘴还要多出一截指头长的,我自己的尿嘴……
「怎么?妳这小贱奶是想炫耀自己多会吸屌吗?」舍监看着因为吓傻而还没动作的我,耻笑地说着。
「呜……」我这时才从惊吓与羞耻中反应过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成为这五周以来,姊妹之间最会吸吮这种肉棒尿嘴的人。
在被舍监耻笑后,我也赶紧取回自己的尿嘴,感觉无地自容的我低垂着头,忍受着舍监对我的淫猥目光及恶意的嘲笑声,屈辱的眼泪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盈满眼眶。
因为每天在吸吮,所以我其实很了解,自己口中之物,在这几周是如何慢慢演变成如此淫秽羞耻的模样,实际上在前几周都还没这么明显的成长,我们虽然都得含着尿嘴入睡,但是清醒时谁也不会想去多吸吮着那根逐渐胀大的淫具,只有在睡梦中会下意识地有这种吸吮反射的动作,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会偿馈性地更平凡吸吮,以获得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而我的尿嘴,其实也就是在我开始穿戴起乳托,限制乳房的姿势之后,因为就连睡着也要穿戴起这样的矫正器具,等于是我就连睡梦中都像是有人的双手在挤压我的乳房,在这样带有点性快感与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佛也得更频繁吸吮着口中的尿嘴才能顺利睡去,而虽然我无法得知自己睡梦中的情况,但是从那时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感觉到那根尿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胀大着,也就可以推敲一二了。
我很想开口解释,就算舍监不听,但是姊妹们一定了解,但是现在这时机点,感觉我越说越像是在辩解、撇清;而且此时真正最让我难过的,还不是因为被舍监污名成什么「最会吸屌」的话语,而是因为刚刚我才了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内的物品「归还」,所以才需要一一盘点那些被我们用过的宿舍物品,像是我们坐过的椅子,因为上面还残留我们股间的异味,没有清理干净,学姊就受到了惩罚,我的椅子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