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两个女人的心里,更是被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鼓噪地
坐卧不宁,却不知怎样打破这莫名的尴尬,只好默默地各怀心事呆呆地痴坐。
「这是要下了呢?」
半天,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仰头望望天,喃喃地说。
「是啊,眼瞅着就下了……」
巧姨伸了手,虚虚地接着,手心划过地只有澹澹的烟雾,却没一丝雨滴。
大脚笑了笑,有些讪讪,抬眼皮扫了眼巧姨,正迎了巧姨瞄过来的光,姐俩
儿又刷地错开。
大脚心里嘀咕,却想起了富贵,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要是杵在
旁边,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
巧姨也惴惴地寻思,该是走呢?还是就这么坐着?「轰隆」
一个炸雷,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
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大脚和巧姨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这老天真得有眼呢,雨来的恰到好处。
巧姨嗖地跳起来,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下啦下啦。」
然后招呼也不打,忙不迭地往外窜。
大脚立起身,也惶惶地往屋里奔……×××××××××葛丽说到这里,叹
了口气说:「本来这样我娘和大脚婶也算把这事儿给说开了,互相也就不用掖着
藏着了,但是没想到的事情在第二天就发生了。」
第二天我和二丽去姥姥家,庆生卖完鱼回来,就在我家和我娘玩上了,就在
他俩玩得疯狂的时候,我爹回来。
「我娘和庆生都吓傻了,反倒是我爹很镇定,把手里的包往炕上一放对庆生
说:‘你回家去吧!我跟你巧姨有话说!'」
等庆生走后,我娘给爹跪下认错,爹说:’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们,你自来就
喜欢那事,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会跟庆生搞在一
起啊?他还是孩子呀!你真作孽啊!‘「无论娘怎么求爹打她一顿出出气,爹都
没动手,只是一句话:’你要不想庆生陪你一起蹲监狱,咱俩就离婚!‘」
娘说:’这要是离婚我咋跟娘家人交代,咋跟村里人交代?‘「爹说:’你
不用交代,我都想好了,你可以告诉别人我在外面有人了!‘」’她爹啊,你真
的在外面有人啊?‘「’你个混蛋玩意儿!‘爹骂道,’我要想在外面有人,还
用等到现在吗?‘」
离婚的理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爹和娘就悄悄的把婚离了,在征求我
和二丽的意见时,我也知道娘理亏,不敢替娘说话。
反倒是二丽站了出来替娘说话,我记得当初爹看她就像看怪物一般。
爹又问我,还给我将了一番大道理,无非是他已经转业了,就分配在市内,
如果我跟他就可以变成城市户口,将来上学工作找对象都不是问题;如果跟着我
娘,一旦我娘的事情败露,我就跟着没法做人了!「虽然觉得爹说的有道理,但
是我还是舍不得庆生,爹给我考虑时间。就在当晚二丽跟我说了实话,她说是她
给爹写信,告诉爹娘跑破鞋,但是她没说跟谁,也就是说她没出卖庆生和我。她
只求我一件事,让我放弃跟庆生的关系,她说她非常爱庆生,每次想到庆生将来
要娶我,她就狠不得杀了我。」
二丽给我跪了一宿,我还是不想放弃,后来是娘无意中说大脚婶不太喜欢我
,大脚婶最喜欢的是二丽。
「大脚婶不太喜欢,将来嫁过去婆媳关系也会紧张的,所以我最后含着泪问
二丽:’如果庆生不跟娘断,你怎么办?‘」
二丽说:’我爱庆生,我可以容忍他一切,当然也可以容忍他和娘好!‘「
二丽在这方面比我执着,高中念完就不念了,回老虎沟跟庆生一起作生意,现在
夫妻俩已经是全宽甸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
「你后悔吗?」
小雄问葛丽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娘现在还和庆生……」
「自从那事以后,富贵叔觉得对不住我爹,始终是恍恍惚惚的,在一次去县
城干灵活的时候,出了事故摔死了。我听庆生说,现在他娘和我娘都跟他,甚至
这老接俩已经豁出脸皮了,有时候同时跟庆生上床。二丽对庆生的要求就是只要
不当着她面,庆生跟这两个婆娘咋的都行!」
「这么说来,你以前跟我说让大勇干的那些事是为了报复继母都是假的?」
「也不是假!那只是一方面,这几天我也反思了,可能是心里还有庆生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