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本是个皆大欢喜的场面,没成想就被娘给搅了。回来的路上,
庆生还一遍遍地勾勒着,这头一次把挣到的钱递给巧姨的场景,想象着娘仨个喜
悦的笑脸和对自己的那种钦佩。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娘拽着回了家,却还是僵硬着
身子,大脚就像是牵了头倔驴。娘俩个进了门,大脚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支在当院
儿。锅里的饭菜还热着,大脚一边催着庆生去洗涮,一边大碗小碗地端出来。庆
生懒懒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说就大口地吞咽起来。大脚见庆生吃得香
甜,心里面一阵子慰藉,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狼吞虎咽。庆生乌黑的头
发乱蓬蓬地,大脚轻轻地拢了,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有些异样,终于轻声地嘟
囔:」
疯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家惦记?回来了不吭一声,却先往你巧姨家跑。
「庆生嘴里填满了食物,也自觉理亏,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便把
大脚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发看着庆生越发觉得哪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
不觉手便伸了过去,在庆生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庆生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
大脚心里一紧,」
咋啦?不稀罕娘了?「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庆生愧疚地看了娘一眼,
低了头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大脚仍是幽怨地问:」
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庆生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
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庆生跟前凑,胳膊却拢上了
庆生,头斜斜地靠上去。庆生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庆生不
安地往屋里望去。」
你爹不在。
「大脚小声地说,庆生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自己的身上。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庆生肩上,耳朵里听着庆生脆生生地咀嚼,鼻子
里闻着庆生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种躁
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的日头晒着,呼
啦啦便潮润了。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庆生耳根,喃喃地说:」
快点吃啊……娘想了……「一股子热气喷到庆生的耳廓,炙得庆生火辣辣地
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庆生耳边,让庆生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
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庆生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
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庆生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大脚却贴得更紧,
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庆生身上,却还是死命地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
,勾引得庆生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
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庆生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
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庆生弄得立时便僵硬了身子。」…
…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庆生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
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
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庆生
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
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
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
哼「了一声儿,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庆生。庆生的脑子
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
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大脚捏
着嗓子悠悠荡荡地」
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庆生的手囫
囵地抓个满满实实。庆生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
的胸脯愈加滑腻,两粒奶头拨愣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庆生的手划过
,大脚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
子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
依靠在庆生怀里,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
庆生……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
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