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
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
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
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
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
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我却真想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
‘说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
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我便顺着庆生
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庆生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鸡巴青筋暴
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我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
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手颤颤地捧了
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
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
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鸡巴’滋熘
‘一下便被我吞进了半截。
「庆生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咋了庆生,不舒服?‘可能庆生的反应过于激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
了什么,忙不迭地问。」’舒服舒服,接着弄!‘庆生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
地催。
我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庆生的鸡巴。
我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庆生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
每这时,庆生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
庆生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
亮光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时不时的,我还会学着庆生的样子,把鸡巴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
庆生连忙点头。
我又问:’我骚么?‘庆生急忙说:’骚!‘我还问:’喜欢么?‘庆生接
着点头。
于是我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庆生的鸡巴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
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
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我弓个身子趴在庆生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吹了进
来,庆生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
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熘圆,紧紧地盯进来。庆生吓了一跳,仔细看去
,分明是我娘。」
我娘回来有上一会儿了。
刚刚和大脚婶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庆生飞回了家
,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
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
抬腿就要走。
临走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我娘忙说不回
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
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庆生呼哧呼哧地喘气声,
还有我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娘忙凑过去,轻推了门
,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我噘着屁股趴在庆生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
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庆生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
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我娘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子。」
我娘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
飘了,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
瘙痒。
「庆生张口要叫,我娘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
,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我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
庆生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我娘要干些啥。
「我当时并不知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