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
忽隐忽现,腰上丰腴的肉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忍不住悄悄
探起身,一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着
汗涩顿时抓了个满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
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庆生却不撒
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笑。巧姨这才发现是庆生在捣鬼,摩挲着惊
魂未定的胸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骂道:」
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
「庆生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姨的腰,满脸的坏样儿,」
呵呵,长虫没有,有根儿肉虫子,姨要么?「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
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
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身往庆生大腿上的嫩肉一拧,」
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
「庆生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
:」
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
「」
晴天白日的,让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警
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庆生的头,指头在庆生脸上轻轻柔
柔地捻动。」
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庆生噘着嘴,竟撒起了娇。」
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庆生可爱的脸上,心里像
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
不行呢,有人。
要不,晚上吧?「」
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庆生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
巧姨」
咯咯「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庆生的脑门儿说:」
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上嘴呢!「庆生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
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
哪有腥味儿,骚味儿!「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
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
「庆生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起头在周围睃视。地尽头有一陇小
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庆生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地中有片树林,林木
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
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闲逛。也就是庆生和
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庆生捅了一下巧姨说:」
去林子?「巧姨被庆生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
子里往外泛,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
俩儿个便身子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育秧的富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
直起身子。太阳还没到头顶,富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
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庆
生保不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富贵
着实地有些不放心。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庆生的身影,推车斜斜地歪
在田边,地头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富贵手搭了凉棚四下
里看,远远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庆生。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
富贵恨恨地想。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富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
了土坡。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
着得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刚
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富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一片婆
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富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哆嗦完
最后一滴,富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树林的深处
传出。富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景竟让他目
瞪口呆。这是个啥啊!富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一根碗口粗
的槐树被顶得」
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