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听见。
「富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
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
吸吸熘熘地熘着碗边儿。
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庆生他们又扭头看了看富贵。
跟富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噘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
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
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庆生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
上了炕。
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意。
富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
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富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富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
至于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庆生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富贵一脚问:「折腾啥呢,还不睡?」
富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
话音未落,富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噘着嘴胡乱地在大
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道:「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
劲儿呢。」
富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
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富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
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
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
富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富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
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
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
炕。
刚刚躺好,又被富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说:
「哎唷!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富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
子趴在了富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鸡巴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
富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
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贵,掩映得月光下,富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
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富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
过,富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
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富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富贵鸡巴裹在了嘴里。
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
没成想那富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
然还粘煳煳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
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富贵折腾得不善
,却从没想着也帮着富贵欢畅一下。
鸡巴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
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富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富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
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
没几下,那富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富贵怀里,突然地发笑。
富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
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
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
富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熘熘地屁股上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