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顶着跟自己如此相像的一张脸,泪痕遍布,混着自己泼上去的红酒,叫到脱相。
他是在一家cb找到他妹,出了院江望就是不停的逃课和酗酒,江欲过来时他妹正被个男的裤子半脱地压在沙发上,把那男的揍成地上的一摊泥后,他泼了他妹。
“我喝酒怎么了?!我玩怎么了?!我再不干这些我就要死了!死了啊!!”江望声嘶力竭地喊,扑上去打他哥:“全都怪你!是你把他赶走的!你把他还给我,你叫他回来,你听到了么江欲?!让他回来啊!!”
一声声尖叫衝破周遭动感的舞曲和声浪,不少卡座的人都向他们这边张望。
“想都别想,”江欲目光Yin冷地看向他妹:“他敢回来我就把他几把剁了。”
江望像疯了似的大叫一声,红着眼往他哥身上扑,被江欲推到地上,再扑再推,一直到他妹再也起不来。
在那个晦暗的角落,音浪一波一波地上来,却盖不住江望嚎啕的哭声,凄惨之极。
……
…
“痒,你别这样。”
男人嗓音里听不出笑,却隐着些许的哑,气也粗了。
这条疤好细,经年累月已经成为一条凹陷的白痕,江欲从秦耀铭肋骨上沿顺着往下亲,知道这具身体有多敏感,江欲缩回舌头,感觉到干涩,发着淡淡的苦味。
“你那时怕吗?”摸上去有些滑腻,江欲用手指在那上面打旋:“在icu躺着时。”
“怎么怕?”秦耀铭轻笑:“昏迷着呢,我也是出来才知道自己进去三天了……怎么了?”
手捻着江欲下巴尖,往上一抬。
江欲没吭声,只是垂下眼,不跟他对视。
“抱歉,我没及时找你。”秦耀铭杂志放到一边,把江欲揽向自己胸口。
本来江欲舔疤舔得身体靠下,这时主动且顺从地爬向上面,绕着秦耀铭的脖子收紧手臂,像要把男人深深塞进自己身体那样大力。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闷在对方脖颈:“幸好。”
幸好你还在,不是永远不会更新的微信对话框,不是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的路人甲,不是除了回味就再也剩不什么的一张冰冷的床。
幸好……
…
江欲关掉水,出来时毛巾从头上拿下来,秦耀铭把室内光线调暗了,只剩床头一盏小黄灯,他就在这朦胧的暖光中靠着床头看手机。
小狗窝看着小,一应俱全,厅里有长沙发和地垫,秦耀铭让也没让地上了床,江欲看了他一会儿,也上了。
这时,秦耀铭收了手机,说了个“睡吧。”就要去关灯。
江欲没让,灯在秦耀铭那一边,他探过去的身体跟他贴合,秦耀铭的耳根染了江欲唇齿的热气,就听他说:“做吧哥。”
不只是内容,连称呼都让秦耀铭瞪大了眼睛。
秦耀铭深深地下咽,喉结滚动,他看到江欲拉开抽屉拿出一小片,用嘴撕开,然后抬起眼跟自己对视,单单就这么互看秦耀铭就开始微微地喘,胸口起伏,他伸手过去,在江欲脖后揉着摩挲着,用力地揪着头皮,把对方搞得呼吸也乱了时吻上了他的嘴。
江欲钻进被子底下,秦耀铭缓缓闭眼仰头,就在下一秒,他猛地掀开被子,扼着江欲脖子将他提起来,压入枕头,后脑剧烈的颠簸震荡把眼前的世界搞得摇晃不止,江欲忙闭起眼。
“你什么意思江欲?”秦耀铭口气不咸不淡:“还欠我的那一次?”
这一下太猛,江欲始终半眯着眼:“你怎么想都行。”
“我不稀罕。”
眼睛一瞬全睁开了,江欲仰起头,去看身上的秦耀铭。
“想跟我洞房,那你得喊我老公,”这人的淡笑中带着一丝冷意:“想用床伴打发我,你想错了。”
江欲看着他,呼吸变重。
刚洗澡出来,他裸着上半身,秦耀铭用手指在他胸口偏左绕圈:“这,就在这里……”他指着心臟的地方:“是不是我的分量又重了一些?”
江欲说话了:“是。”
“那我就看着它一点,一点变重,”说着温柔的话,秦耀铭眼神却变得凶狠又乖张,一下下轻扇着江欲的脸颊:“重到你承受不住,我会比任何事都重要,什么害怕,畏惧,退缩都没有了……”
“你除了爱我别无可能。”
我要把你做成人形挂件
47
翌日。
世唐庆典。
往年,庆典当日白热化的恐怖时段如今在秦耀铭手底下变成了不着调的咸鱼时光。
大家伙比平时上班还要懒散,不少人睡到自然醒溜溜达达过来,只要系统上填入年假申请即可,大秦帝秒批。
不过,这也仅限于与庆典无关又或是筹备阶段的前期部门,晚八点庆典便开场了,正是现场各工作团队拚杀的高燃时刻。
孙成成所在的设计tea想最后一次清点样衣确认顺序,于是找秦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