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水里不停地抽泣着,形状优美的薄肩不停抖动,好似一只被蛛网捕捉了的脆弱蝴蝶在做徒劳的挣扎。
其实她作为一条人鱼,早应该在获得人身之后被家人带领着教授捕猎自卫和使用武器的基本方式。
但很显然这么多年来她已经被周明川给娇养坏了,其余的作为一条人鱼应该掌握的知识基本上是什么都不懂。
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养尊处优,被人供养在金玉丝帛堆积出来的象牙塔里,空有了一颗渴望自由、想要回家的心,除此之外在大部分遇到危险的情况下,她只会哭泣。
毕竟以前只要她一哭,她的愿望大半都会被周明川立刻满足。
即便她自认为自己厌恶他想要逃离他,又焉知自己的潜意识里又是否保存了被他驯化的痕迹呢?
周明川此时是没空去管她的伤心的。
他叹息了一声,能感觉到伸入她体内的食指在她紧致的xuerou中破开了一条狭窄难行的通道。
很快他就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她是真的幼嫩无辜,在海里像是她这个年纪的人鱼,早就有了自己固定的同族伴侣了,而她虽然不是第一天经历情事,却从未让人触碰过自己的尾巴,对于使用这里与人交合欢好还是十分生涩懵懂的。
周明川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每动一下,泠月的身子都会轻轻颤抖一下。
她实诚的反应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
她的甬道内部层峦叠嶂,媚rou一如既往地很会吮吸没入体内的异物,而且是天生的水润、shi滑、粘腻,似乎是时刻处于一个做好了准备等人抽插的状态。
再往深处去,那里有一层阻碍物阻挡了他的前行,像是她的处女膜。
他慢慢地将伸入的两指慢慢撑开,摆成了剪刀状去探寻她的底细。
看起来这个蜜xue还是有些弹性的,应该可以吞下比它的小口大上几倍的性器。
周明川又循序渐进地放入了两根手指进去给她做扩张。
这时候小小的xue口已经是完全紧绷住了,他觉得自己再放入一根手指好像真的会把她再次撑破。
下身肿胀的性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周明川握住那物件,对着她刚刚被人开发过的小口,狠下了心没入了一个头进去。
泠月意识有些涣散,她双手从水里伸出,好像是想推开他,但还未触碰到他,那双手就无力地垂落了下去。
如果不是看到她哭出来的一堆堆珍珠,周明川或许真的会觉得她已经昏迷了过去。
好疼,还是好疼
这是她被他第二次强迫着破处,夺走了她的童贞。
她这几天所经历的痛楚,比她过往所经历的所有加起来还要多。
她或许不是一条人鱼,而是一只贝壳Jing
周明川脑子里忽然天马行空地冒出了这个想法。
也不怪他会这么想,主要是因为她实在是太会吸了。
只是进了一个头进去,周明川还有些担心尺寸不合适会不会让她再度受伤,谁知道她xue里的媚rou已经开始卖力地含住侵入的异物吮吸着,让周明川一瞬间爽到尾椎发麻浑身战栗。
尤其是生理性的快感和跨越种族rou体交融给他带来的刺激堆积在一起时。
给了她片刻缓息的时间,接下来他便一鼓作气地挺腰全部没入了进去,恨不得将自己的子孙袋都塞入那销魂窟纵情享受一番。
待他惬意地吐出一个烟圈眯着眼睛打量泠月的状态时,只见自己身下的女人痛不欲生地捂住了小脸,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也许也不是没有勇气,而是单纯地厌恶。
周明川被Jing虫上头、rou欲欢愉堆满了的脑子一下子又变得空空荡荡了起来。
不管他怎么做,像一头狂怒之下的猛兽一样亮出利爪去伤害和报复他心爱的人,除了rou体得到短暂的满足之外,回报给他的就是更大的空虚。
他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下来。
泠月,如果你没有选择背叛我们的感情,我们现在会很幸福的
他再次提到了这个话题。
情话最不应该在这样伤人的时候说出来。
他嗓音低沉嘶哑,俯首靠在她肩窝处,埋藏了许多年的心迹慢慢在她耳边吐露出来:
从小到大,在我知事以来,我唯一喜欢的、永远不可以放弃的就只有你。
喜欢?厌恶?
在遇到她之前,他对这些都没有过概念。
他厌恶父母对他的寄予众望,厌恶小小年纪就要学会察言观色勾心斗角,可是他的父母告诉他,他生来就要去学会喜欢这一切,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只有这样他的人生才会有意义。
浑浑噩噩,不知所措,倘若没有泠月,他这一生都会这么过下去。
到了合适的年纪与门当户对的千金联姻,中规中矩地孕育几个孩子。